n 李慧准对他也有自己不愿意直面的情愫,在他走后,继续共用吸管,并在喝完一口后抚摸嘴唇。n Eugene Han甫一出场,巴哈马韩国现任分社长(即将成为前任)Shannon就问:what's the reason?Why are you coming to Korea?n 看到最后,答案显而易见,佑镇韩来韩国干什么?通过李慧准达成寻根之旅(笑)n有些观众可能认为佑镇韩X李慧准的CP有恋母情结就磕不起来,我倒不这么认为,母亲代表着Eugene Han(佑镇韩)的柔软、光明,韩母与李慧准除了侧脸相似、都热爱音乐、都挚爱弹奏贝多芬《悲怆》第三乐章外,再无半分相似:韩母性格软弱,能够忍受韩父的家暴、赌博、酗酒;而李慧准的性格锋锐得像一把剑,坚硬得像一块磐石,又像太阳一样闪耀,她以一介刚入职的小小事务官身份,就胆敢拒绝局长的调节汇率要求,直接让Eugene Han损失几亿韩元,后面又是她令Eugene Han败走韩国,蒙上牢狱之灾,加上巴哈马总会长要求Eugene 赔付的150万美金损失费,前前后后令他损失至少一两个亿人民币应该是有的。n Eugene Han曾说:在我的生命中,我只容许两个女人穿红色。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李慧准。恋母情结只是他爱上李慧准的契机,引子,而不是主体。在第一次共餐(也是唯一一次),他和李慧准都在钢琴演奏声中坠入了记忆的悲伤深海,他看李慧准的眼神,犹如看似真似幻的迷宫,他探究、渴望、目眩神迷,以至于手指都有了轻微的震颤,一行法师说:“当我遇见她的时候,那并不是我们相遇的第一次。……现在,她出现在这里,一如盘坐草上的佛陀一样安详。看到她,童年时代拜访隐修者、品尝泉水的感觉再现了,成为了我们初次相遇的一部分。 ”n Eugene Han对李慧准的爱亦是如此。n “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向往和珍爱的一切。”
“爱人如礼佛,她身上有他全部的祷告与情义。”
延迟追剧,没什么人讨论,这篇剧评是观影时边看边写的,略显散乱,偶尔还因为激动而语无伦次,基本按照时间顺序排布,权当观剧记录,留作日后一点念想,也供后来的朋友参考,提出一些继续深挖二人张力的思路。
第七集
初见面,佑镇韩对其他人的态度都轻佻又傲气,对故作高雅的罗局长不屑一顾,总是轻轻嗤笑,对Shannon穿红外套也看不顺眼,当着初见面的官员们奚落她说像巫婆。但他落在李慧准身上的目光,充满好奇,甚至称得上温和有礼。
她坐在那间顶层办公室里,看起来对他们的对话并不太关心,与其说是参与者,不如说更像游离的旁观者,眼睛像闯入钢铁水泥森林中的鹿一样清澈。
在餐厅里佑镇韩也一直在观察她。她说起小星星变奏曲,他神情更多了几分探究。她说在谈悲怆第三乐章,他静静望着她,被罗局长自顾自的跑调哼唱惊扰,微微皱眉,瞥过去的眼神不耐又嫌恶,眼神回到她身上时,立刻又满溢好奇心。
她说第三乐章有点悲伤,此时一个手部动作近景特写,佑镇韩神色微动。心理学上有研究称,离大脑越远的身体部位,动作越能反映真实心境。他忽然抽动的拇指,对应某根敏感神经的震颤。
韩佑镇从1998年泪水涟涟的雨夜中回过神来,视线迎向她清澈的眼睛。然后自说自话地认定人家喜欢红色,结果李慧准冷冷静静说并不怎么喜欢。
第九集
佑镇韩溜到企划室远远看着李慧准那一幕,实在有点幼稚,像初中生小学生扒着窗户看喜欢的人。更幼稚的是,发现被蔡利宪和另一个人抓包后,第一反应是假装无事实则非常不自然地去摆弄报刊台上的杂志。
知道企划室的位置肯定是事先了解过,而抱着花草溜进去也是因为对她太感兴趣。
蔡利宪支走同事,舌头下意识顶了顶腮帮,神情无语又不爽,本来都要走过去对他说些什么(很可能是警告的话),要不是李慧准忽然跑过去,把那家伙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两个人又会有一番交锋。但李慧钧就那样边打电话边经过他们身边,完全没注意到佑镇韩一见她就举着花草背过身假装摆弄报刊,她只匆忙和蔡利宪点了点头。
佑镇韩对他笑。是挑衅的,势在必得的笑。
他不想让她发现自己在办公室门口偷偷摸摸,跟着她的背影有点像捕猎时的掠食者,但追过去的脚步又带着实打实的急切与一点慌乱。偷偷坐在她背后那桌,听到她唠叨会发自内心微笑。
后来佑镇韩在办公室搜人家的名字。要知道好奇通常是爱情的开始,而且那个表情变化怎么回事,一看见她的照片就下意识微笑,发现搜索结果仅此一条之后又不太高兴,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这样才莫名其妙,扶着额头叹笑。
他确实疯得不轻,在发李慧准疯。
那段佑镇韩在办公桌前转动手机的场景,质感出奇冷硬,所有家具和摆设都光可鉴人,冰凉,优雅,简洁,不近人情。他昂贵的戒指和手表,最新款手机和电脑,玻璃桌面,极简设计台灯,不管是圆弧还是直线,连带着他考究的衣着与发型,低垂的眼眸,一切都闪着寒光。
但这样让人头皮隐约发麻的场景里,那个人思考的,是怎么给一个女孩打电话。
不是如何以铁血手腕吞噬财富,不是怎样残酷地压垮并购企业,而是怎么在拨出号码后,听起来自信自然一切如常。
流线型手机与漆黑桌面碰撞,玻璃与金属相扣,一下,两下,当啷作响,而他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有些令人难以想象,纯粹的钢铁恶人,原来有一副血肉之躯,也会呼吸,也会踌躇。
而李慧准干脆利落挂了电话,那通他鼓起勇气深呼吸才拨出的电话。
终于接通,他甚至还要拿蔡利宪当借口,虽然肯定满心不情愿,但他知道她会为了这个理由来见面。佑镇韩每句话听起来都底气十足,实际上说话时脸皱成一团,好像每个字都要绞尽脑汁。
李慧准跟玛丽说,没关系只是咖啡馆,人很多,没事的。
结果一到地方,好家伙,佑镇韩包场了,还有钢琴伴奏。
观众已经笑倒,这个男的怎么回事,简直是孔雀开屏想方设法要impress 她。他看到她一直在摸包,微微一笑,已经猜到里面放着什么防身武器。他想要闲聊,但她浑身紧绷,充满戒备,一开口就单刀直入要聊正事。
“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急事吗?”
她真心实意在惊讶,稍微了解后当即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接起电话时,呼吸不稳,语气飘忽,因为设想中佑镇韩这样一心钻进钱眼里的家伙,想必时刻为处理金额巨大的单子而忙碌,没有绝对要紧的事不会单独约见面。
结果竟是这种她再怎么发散思维,也想不到和自己有太多关联的事,找的理由也十分牵强。
他当然也知道太牵强。
他自愿袒露弱点,哪怕和她只见了几面。他从来不喜欢示弱,但为了留住她,甚至慌不择路口不择言,说出自己都不愿回首的往事。佑镇韩这边凝望虚空,深陷回忆,感伤语调中带着忧郁与怀念。
而李慧准想:是不是有病?这人疯了吧?
“我又不是执行长您的妈妈!而且我们也不是能一起用餐的关系。”
“变亲近不就行了吗?亲近到能一起用餐的关系。”
过分自来熟的美国人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但大哥,谁敢跟你那么亲近啊?人不怕死吗?李慧准看起来胆子大,那也是在涉及原则问题的时候勇往直前,不是用来应对你这种无关紧要的奇葩琐事啊。
李慧准甚至都懒得回话,翻着白眼背上包就走了,一边走还一边骂他疯狗崽子。
有着巨大ego的佑镇韩碰到个硬钉子,恣睢必报的他做了什么呢,镇定自若掏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人家背影,好像真的是疯了。
他倒是比较守风度,知道她害怕防备,但觉得挺好玩,也没有真的想威胁她什么。
第十集
李慧准怒气冲冲(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很冷)快步走进巴哈马执行长办公室,他见到来人第一反应不是见到其他人时的圆滑老到或不耐烦,而是欣喜,眼睛亮晶晶的,侨胞口音尤其明显:“噢!您好。”
他想和她坐下来谈,但她毫不理睬,只询问给她姑父借钱的理由。他要谈童年的事,她神情不耐,按捺着脾气才听他说完母亲的过去,第一反应却是他在拿不像话的理由搪塞。
她讽刺他不是那种看到谁可怜就会给钱的人,而他说,“但那是李慧准小姐的家人。”
他确实不是那种随便发善心的人,可遇上与她有关的事,他会改变行事准则。
李慧准不为所动,已经在咬牙骂脏话了,盯着他的视线怒火燃烧。而平时风格暴戾的佑镇韩居然毫不介意,甚至还走近两步,继续轻声细语解释,他懂得那种厌恶和痛苦。
佑镇韩不喜欢肢体接触,身体语言通常极有距离感,前局长装熟拍他手臂,就被他的眼神吓得讪讪收回手。但佑镇韩总会主动靠近李慧准,没有挨得更近是因为很可能惹她反感(虽然可能没差,已经足够招她烦的了)。
他在蔡利宪面前提到她,单单一个“李慧准”。没有职级,没有敬称,直白到亲近。上次约她出来,称呼是“李事务官”,这次是,“李慧准小姐”。
李慧准警告他不要在她周围晃悠,佑镇韩被“周围”这个词给刺了一下,当即诘问,“周围有什么不能看见你跟我在一起的人吗?”
分明是指蔡利宪。韩佑镇和她独处的机会难得,却自己主动提了无关的人,可见心里十分介怀。搞金融的家伙,每秒钟都恨不得标明计费单价,却会因为咽不下这口气而拖住她,说一串蔡利宪的坏话,很不像平时的他,却又意外地贴合性格。
明里暗里贬损蔡利宪,潜台词但不限于包括以下问题:那家伙有什么好的。她是因为不想让那个人看见吗。为什么不能在她周围晃悠。他佑镇韩怎么连当个和她一起用餐的亲近的人都没机会。
这里又呼应了前几集李慧准和蔡利宪在路边谈话,李慧准放松地吃着三角饭团。她不喜欢部门聚餐,却愿意和蔡利宪一起吃饭。佑镇韩嘛,离她还是太远了。
她快步上前质问他怎么知道蔡教授的研究,他的动作竟然是下意识后仰。谈判时要么舒展向后靠在沙发上,要么前倾露出凶煞目光,那样攻势凌厉的佑镇韩,居然有这种时刻,会因为她的逼近而略微堂皇,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却称得上温柔,甚至听着她的问话,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因为她向来对他退避三舍,从未靠得这样近。
第十集结尾,佑镇韩胁迫行长和经济副总理,站在谈判桌前也咧开嘴笑,狡猾的眼睛灼灼发亮,那模样活脱脱一匹獠牙滴血的恶狼,要把猎物生吞活剥,啃得骨头碴子都不剩下。他看着李慧准从来不是这副模样。
佑镇韩在飞机上拿出手机,不是在看什么指数,而是在看连拍几十张的李慧准背影图。总裁难得一见的柔情瞬间,也很好笑,因为照片里那人当时正低声骂他疯狗,最后一张照片里,她剜过来的视线远远说不上友善。
但佑镇韩凝视着照片自言自语:
"I am so crazy."
他望着照片,神情好奇,笑意温柔,明明白白地陷入痴迷。
十一集
佑镇韩到韩国参加会议,到会场的第一件事,是看到经济部的摊子就直奔宴会厅,因为知道李慧准一定在那里。
嘈杂纷乱的会场中,他一眼就看到她。
李慧准站在世界的布景前,闪闪发亮,专心完成她的工作。镇定的,冷静的,平和的,不苟言笑的她,成为他洪流般生活中的锚点。
他再次远远望着她,半倚墙边,情不自禁一次又一次微笑。
她瞥见他,多少有点慌乱不安,他却和每次见面一样欣喜,抬手招呼,迈步就要过来说话。
也许她会过来,但杂事缠身,同事嘱托的事情又没有完成。她一走开,他立刻不假思索追过去。
蔡利宪一看到佑镇韩的名字就开始给李慧准打电话,也许是想警告她,而匆忙赶到会场里,正好就看见李慧准身影闪进幕布,后边紧跟着探头探脑的佑镇韩。蔡利宪立刻跑过去。
后台,李慧准余光中瞥见远处佑镇韩的影子,立刻闪身躲开。
色调昏暗,光线幽微,她表情远算不上愉快,这段音乐却多情又绵长。她和他在轻柔摇曳的幕布间行走,身影闪现又消失,不像对手且战且周旋,而像恋侣彼此追寻脚步。
枪口对准他的那一刻,佑镇韩的表情甚至都没有变化,思索中带点漫不经心,好像黑洞洞的枪口里会喷出变魔术的花朵。他似乎有绝对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又似乎根本不太在意自己的生死。
可下一秒,李慧准出现了。
他是永远以自己利益为先的人,但她站在他与枪口之间时,佑镇韩满不在乎的调笑神色瞬间变成惊惶,下意识的反应是保护她。
唯一一次拥抱。
每个美分都斤斤计较的投行精英,那一瞬间没有计算,没有考量,没有思索,只想护住她。
鲜血浸湿他周身的地板,而他颤抖着抬起的手,紧紧攥住她的衣袖。他的依靠,他的锚点,他的心安之所。
第十二集
本集开头,李慧准回忆后台那一幕,记忆里倒在血泊里的佑镇韩显得十分脆弱。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他抓住她袖口的手,他指缝间的鲜血。
她其实还是关心他的,虽然只是出于正直的人本身就有的善意。再怎么冷言冷语针锋相对,人情味十足的李慧准心里难免也会受触动。她从来不是会使用职权之便的人,却打电话向记者表妹问他的伤情。她要知道他是死是活,情况有多危急,因为躺在医院里的人,本来可能是她。
国情院调查此事的专员立刻推测出,佑镇韩之所以会最后一刻出现在名单上,很可能是为了要见她。
只是因为想见她。
佑镇韩那家伙想法复杂,人又鬼精,完全不像什么罗曼蒂克派,可在和她有关的事上,行事逻辑却出人意料地简单好判断。
蔡利宪实际上没有回答国情院官员的问题。调查人员问他为什么韩佑镇会来,蔡利宪答非所问,说应该是和别的嘉宾交换了,但国情院的人不为所动,仍旧抛出那个惹人不高兴的答案,“是因为李慧准吧。”
这次蔡利宪终于确定,佑镇韩对她的兴趣比自己想象中要浓厚得多,也认真得多。不过他所作所为确实是个好上司该做的,不希望她的私人事务被干涉,也不希望她刚目睹枪击事件就被盘问个人关系。
蔡利宪在现场看到她,一身黑衣服,站在角落,惊魂甫定,短发凌乱,一心记挂着要去探望佑镇韩。活动结束后同事问,怎么没看到李事务官,蔡利宪笑意倏然消失,略微低头,神情复杂。
李慧准到医院,佑镇韩正跟妈妈讲电话,向来圆滑的语气出奇柔软,甚至带了点哽咽,眼眶仍在泛红。而看到窗户反光中站着她,竟然还继续说了几句才挂断,任李慧准看到他狼狈的一面。
受伤生病本来就是脆弱的时候。看起来无坚不摧的佑镇韩,终于露出一个裂口。而他似乎也不介意被她发现。他只是闭眼深呼吸,转向她时,努力作出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
也许他自己都惊讶于那一刻的本能反应,所以不知该怎么面对犹豫着站在病房门口的李慧准。又或许他比自己想象得更善良,彻头彻尾的恶人竟有柔软一角,大概连他自己也在害怕,莫非尚存一丝无价值且不可变现的良知。
他对她说的话是,纽约也有不少想杀我的人。言外之意,不用有负罪感,这种事经常发生,是冲着我来的,与你无关。本来是情感勒索的好时机,虽说她不会受胁迫,但心软中加点分也不是不可能。可他没有这么做。
李慧准关心归关心,告诫也同以往一样直白,叫他不要在她跟前转悠。他一点没受打击,自顾自解读成“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了啊”。
那声“李慧准”,语调玩味,硬是被他叫出了点缠绵意味。没有后缀,不是李事务官,不是李慧准小姐,只是她。
聊人家年薪又是怎么回事,还提自己工资,要谈婚论嫁吗。他问“是吗?”的时候带着惯有的侨胞口音,听起来是诚心发问,谦逊又恭顺,却让人莫名火大。李慧准忍耐地深呼吸,继续安静看着他。
接下来,总裁不负(观众)所望,给人家开了个天文数字的口头offer。所有社畜的职业梦想,新老板开出400倍年薪的超高价码挖你跳槽,可惜李慧准完全不为所动。
可他那句“到我这里来吧”,如此千回百转,暧昧模糊。那只为李慧准受伤的手悬在空中,想要把她拉到身边,想要牢牢捉住她的手。
然而李慧准是还带着公务来的,她还要套话,她没搭理他。关心是真的,套话也是。谁能不爱她呢,观众此时和佑镇韩一样被李慧准迷得三魂六魄都被勾走。
李慧准事务官开始执行套话任务,而佑镇韩露出了然的笑容,似乎知道她别有所图。势均力敌的交锋里,到底谁占了上风呢。
第十二集结尾。
因为残忍冷酷而恶名在外的佑镇韩也有被人说emotional的一天,实在太好笑。他因为枪伤未愈神情不耐,这正常,但也不是忍不住痛的人,在纽约见不到李慧准,这估计才是真正原因。
而百老汇的事也值得深思。
他说那十天他去百老汇看音乐剧了。可以理解,他因为音乐家母亲的影响,平时应该就对音乐剧颇有研究。但这哥刚在后台中了一枪,为什么突然binge watching看那么多音乐剧,一看一个多礼拜,这显然不太合理。
首先,难道没有什么创伤和阴影吗,刚在后台挨了枪子儿,又跑去剧院那种地方待着;其次,身居巴哈马要职,事情多得吓人,连下一任大老板的电话都不接,却有时间看音乐剧?
那十天中,坐在百老汇昏暗观众席上的佑镇韩,在想什么呢。
合理的解释是,他受枪击事件震动比表面上大得多。他想到母亲,想到过去,想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李慧准,想到自己在种种事件中的位置微妙,想到稍有不慎就可能行差踏错。他耿耿于怀,有太多心事,所以迫切需要慰藉。最能安慰他的那个人远在大洋彼岸,但至少他还有音乐剧,聊胜于无。
十三集
她好敏锐。直接问蔡利宪,你就那么想赢过佑镇韩吗。蔡利宪想赢过他,不只是因为国家和立场,也有那么一丝是因为她。
佑镇韩对穿的红色的人总是有种执著的挑剔。
"I'm sorry but I only allow two ladies in my life to wear red."
所以李慧准是 a lady in his life. 佑镇韩生命中的女人。
老同事拿录像带威逼利诱佑镇韩的时候,抛出来的问题是“你和李慧准到底什么关系”。全世界所有人都觉得他和李慧准关系不寻常,全世界都在流传这个八卦。只有李慧准不想理他。
本来不明白为什么要确认佑镇韩和李慧准的关系,这到底构成了什么交易要素?结果同事原来是要死个明白,想搞清楚佑镇韩和李慧准说了什么所以才会暴露。
佑镇韩没有否认“她可是你赌上性命的人”,只反复强调自己没有泄露过秘密。而同事根本不买账,气得半死,一针见血,旁观者清:
“无用的激动,非理性的放心,心里怀揣着什么人的话就是会变成这样!好好想想跟她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放心地说过什么!”
佑镇韩听着这番剖析在想什么呢,那副思索的神情。臭名昭著的佑镇韩也会有寻常人的那一面吗,会因为某个人一举一动而欣喜,会莫名其妙在某个人面前丢盔弃甲卸下防备,会自然袒露本来不该展示的弱点。真不像他。
想明白前因后果的那一刻,他靠在公园长椅上,神色失落。原来不是因为关心他才去的医院,是因为要套话。他其实不必这么极端,慧准确实还是关心他的,佑镇韩不知道李慧准甚至还因为他而跟蔡利宪吵了两次,他要是知道了一定很得意。
而医院里他听到李慧准试探时的最初反应,回答说他“什么也不知道”,本来应该是最理智的应对。奈何他心里怀揣着一个人,单是因为那个人给他开了瓶橙汁就开心得要摇尾巴,想要跟那个人多说两句话。他穿着病号服,在那个人面前自然而然放松了警惕。
无用的激动,非理性的放心。
向来冷酷理性的佑镇韩,最接近人类的面目,似乎都只在她面前展露。
但下一刻,有点疯了的佑镇韩又大笑起来。他越想越觉得李慧准有趣,虽然为她的试探而受伤,但李慧准的聪明和敏锐,或许让他产生了棋逢对手的痛快感。
他还坐在马路牙子上搓着手等人家下班,这什么中学生暗恋戏码。镜头转向,李慧准一直在他视线中心,旁人都无关紧要,沦为背景。
佑镇韩似乎完全不顾及这时候当着她同事们的面现身,会对她在职场上有什么影响,如果不是蔡利宪先注意到他并挡开李慧准的视线,佑镇韩会站在那里等她发现,或者走上前直接打招呼。直球得很。
蔡利宪摆明了不想让李慧准和他扯上关系,故意站在两人之间,向佑镇韩投过去的眼神中充满警告。去聚餐的路上,蔡利宪也一直走在李慧准身后,确保佑镇韩没法接近。一转弯,发现蔡利宪就等在路口。情敌也是可以一起喝酒的关系吗,哎呀。
蔡利宪说佑镇韩的人生虚妄而空洞,总有一天会被命运审判。但其实对佑镇韩来说,他本人的存在也许会因为对钱隐含价值的蔑视而破灭,可只要有李慧准的肯定,那些也不算什么。在动荡不安的世界上,他空虚的金钱洪流里,李慧准的目光,李慧准的存在本身,对他来说就是永远安定平和的港湾。他的锚点。
佑镇韩抓的重点也十分奇特,蔡利宪说“我们不允许你在这个国家掠夺”,佑镇韩重复,“我们?”
看语境就是指韩国人呗,他作为侨胞,韩语理解到这一层毫无问题。问题在于那个“我们”又刺痛了他。他和李慧准,永远不会是“我们”。在佑镇韩看来,她作为韩国人,作为公务员,作为守护理想和正义的人,一直和蔡利宪站在一边。而佑镇韩自己,在哪里都身处异乡,和她的处世观金钱观更是格格不入。
所以他用最新掌握的重量级消息来刺痛蔡利宪,知道他一旦明白真相就会反应过来,那个问题里藏着多深的嘲讽和恶意:“我们”之中,包括许才吗?包括你的杀父仇人吗?
十四集
本集结尾佑镇韩跑去威胁许才,反复怒吼“我的国家在哪里?”哦哟,一些existential crisis和美籍韩裔侨胞的identity crisis,这种哲学大难题莫非也要交给我们慧准解决吗。
他站在马路边,又是一眼就看到对面孤零零坐着的她。顿时想到那句话,去见你的话,我会用跑的。他总追在她身后,送兰草的时候,国际会议到后台找她的时候,要穿过车流的时候。
而专程去见了面,他在意的事情居然是,去医院探病到底是不是借口。佑镇韩说起来还怪委屈的,埋怨中流露出可怜巴巴。
“我可是为了你连性命都不顾的人,你却来医院试探我——”
她平静坚决地否认,他的表情又立刻明朗起来,“不是吗?”
他说他也需要安慰。但我们都知道,他这一刻的安慰不是那盒酒,而是坐在身旁的那个人。
他抛出来的问题都突兀到有点脱线,直接就问李慧准,她觉得他是哪国人。存在主义危机来我们慧准这边找存在感和安慰是吧,难不成真把人家当妈了。而李慧准一如既往非常敏锐,问他是不是又在找母亲的痕迹。
他袒露心声的时候,望向她的眼神小心翼翼,几乎在害怕。而她的目光则全然包容,甚至带着悲悯。她不评判,不指责,不像蔡利宪或者其他人,说他是利欲熏心的怪物。
她神情平静,不软不硬地回了一句:你还是小孩吗,拿妈妈当借口。
他听她剖析,眼中隐约有闪光,却极其罕见地没有回嘴。她的分析客观清晰,几乎不带感情色彩,散发出纯然超乎世俗的理性光辉。李慧准自带这种大爱无疆的神性,佑镇韩望着她,大抵会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望着观音神像的肃穆感。
她分析得太入木三分,以至于立刻刺痛他最深的阴影。佑镇韩怒气冲冲地喊她名字,而她继续平静叙述,直到他像被针扎到似的跳起来。
他就那样望着她,而她清澈的目光直直迎向他,无垠宽广如海洋,接纳他痛苦的,挣扎的,哭泣的,嘶吼的,疲惫的,破碎的,无奈又软弱的灵魂。
佑镇韩开车也很有他的风格,总是横冲直撞,倒车时轮胎碾得地面嘎吱嘎吱响。
因为是侨胞所以语言用得这么有趣吗,大律所商议着要给许才套上缰绳,佑镇韩接到蔡利宪联络时说,看来许副总理有很多个脖子呢。他接起电话,问蔡利宪到底要不要揭发许才,是放弃为父复仇还是放弃抱负理想,“啊呀这真是dilemma呢dilemma”,明明是表示关怀的话,却半点关心也不含,因为漫不经心而显得嘲讽,又因为冷漠显得虚假,非常欠揍。
国情院和检察院这些人真是都有熊熊燃烧的八卦魂。说是为了国家安全,实际上为了八卦,小道消息传得又快又积极,检察院的人提起亚洲经济峰会上的枪击案,评价说“真是非常戏剧性的一幕”,检察官眼里闪烁着八卦的火焰。
这传闻看来基本已经传遍南韩政界法律界,以后如果有人给李慧准介绍对象得三思而后行,背后会有个虎视眈眈的佑镇韩。好在虽然检方八卦,但蔡利宪总是为她说好话的,即使真的发展成私人关系,也不会对国家利益产生损害。
比起李慧准来,蔡利宪总是显得犹疑又软弱。她得知蔡利宪要辞职,非常失望。结果岌岌可危的蔡利宪被她的话戳中痛点,相当没品且失态地拿“别忘记事务官的身份”来攻击她。她立刻指出他很狭隘,总是针对佑镇韩极度偏激。
这个时候争论的中心人物打来电话,在她手机上的备注从巴哈马执行长,变成了佑镇韩。啊呀,看来那场谈论过去的对话,还是有在我们李慧准心里留下印记的。
第十六集
李慧准,许才
插播一则,一整篇都关于CP,剧情到这时候展现了许才这个人物的多层面貌,我们来说说许才。
作为杀人犯后辈,在杀人现场(哇哦,符合杀人者一定会回到现场的罪犯行为模式,拉丁文怎么说来着),边哭边告解。这种所谓告解呢,表演成分居多,而不是真的为做出改变而落实了什么事。许才这个人骨子里就虚伪,哪怕在杀死前辈的地方,也要用官话套话来为自己的错误开脱。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会相信,他表面上也信服自己真是为国家舍生忘死的官僚,但实际上,他内心深处知道前辈是对的,故因此终日不安。
她和许才在监狱的那一场戏太好了。我第一次因为某个角色对普罗大众深切的爱与关怀打动到流泪。
她的话是长鸣的钟声,“不在那个位置不是也一样有能做的事吗?”
一直以来,许才用“只有站在高处才能推动改变”作借口,为种种罪恶开脱辩解,然而在一个始终毫不动摇,从头到尾都满心赤诚的人面前,他几十年来竭力维持的谎言不攻自破。
他,以及那些像他一样的人,把手段当作目的,将无数普通人的生活推入深渊,而高位者以底层人民的血泪为养料,贪婪和野心无限制膨胀,成为整个国民经济的吸血虫。他们出入高级餐馆,与财阀暗通曲款,在议会上高声吵嚷,互相推诿责任,他也许曾是不齿的,但他自己也早已成为这种人。哪怕他不断告诉自己,他始终不曾忘记推动国家进步的初心,也无法否认他也只是又一条肥硕吸血虫的事实。
他面前这个文弱安静的年轻人则不同。
在他问“为什么你始终这么坚定”时,向来喜怒不轻易形于色的李慧准,竟然落泪了。她从无掩饰,永远坦荡,她回答时,他仿佛又看到二十多年前那个蹲在路边的小女孩,看到那张困惑的怯怯小脸。
“因为害怕”,她说。儿时的她如此恐惧,不明白为什么原本高大的父亲会一夜坍塌,而现在的她也一样害怕,怕同样的事发生在千百万与她一样的普通人身上。
许才那样一个自尊心极强,重名誉于一切的人,最后也被她的赤诚打动,居然甘愿交出足以让自己再无翻身可能的证据。他终究还是被打败了,不只是在结构性腐朽的制度之下的全面惨败,更是虚伪理想坍塌后,面对正直不阿的高尚灵魂时,自惭形秽的败落。
继续说李慧准和佑镇韩。
玛丽说,你怎么唯独对那个人筑起防御墙啊,加固再加固,中枪流血的事在一个人的生命里没那么容易被遗忘,哪怕只让他知道会有个人在身边,也都好啊。
永远富有人情味,直来直往的李慧准,避开话题,露出思索的神情。
佑镇韩主动靠近,多次示弱,伸手求和,甚至挨了一枪,可我们慧准总是不为所动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的情似乎只对国民苍生适用,目光垂怜他的时候,也盛满怜惜和悲悯。而佑镇韩想要的肯定不止这些。
她为许才入狱前安排的任务奔走、整理情报信息的时候,玛丽也是那个有意无意透露佑镇韩消息的人。从小一起长大,她知道李慧准不会去主动做什么,所以可能需要一点推力。而她或许也希望李慧准能稍微卸下一点防备,和那个为她挡子弹的人稍微靠近一点点。
最后一集,佑镇韩打电话过去,应该也做了没法最后连上线的准备。陌生号码,深夜来电,她也许不会接,也许在忙。
接起来电话,他先发制人,说报警也没用,他不在韩国了。因为他知道以她的风格,第一件事恐怕就是立刻申报锁定嫌疑人位置。
而她说的却是,“那我就放心了”。
他诧异地低声重复一遍,自顾自笑起来,又说,等到变得更强大,我会去找你,在那之前你都要好好的。
已经能算是相当直白的情话了。他跟她约定了要再见面(佑镇韩单方面),除了安好之外,他对她别无所求。长久离开之前,他想告别的人,终究也只有她一个而已。
她到最后对他的称呼依然是“执行长”,说出的话却很温柔,对于深陷存在主义危机的总裁来讲,可谓一字一句都稳妥敲在心上。
他一直没能摆脱幼时阴影,疯狂敛财冷血并购,都只为了弥补当时的贫苦与痛,为了向世人证明他可以爬到最高处。而她认证他本人,不是那个头衔一长串、光环加满身的顶级投行精英,只是那个会在深秋夜晚街头轻声说“我也需要安慰”,静静坐在她身边的佑镇韩。
她的话让他不必再执著深究他到底是哪个国家的人,她告诉他,做佑镇韩自己就已经完全足够,而佑镇韩,不同于传闻中让人闻风丧胆的冷酷资本家,在她心里,是个只要愿意就能变得温暖的普通人。
她说,从今往后你不用躲在角落里了,韩佑镇先生。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她的告别直白而诚恳,简直像一个祝福,在对他许诺整个自由而光明的未来。在那个未来里,他能畅快呼吸新鲜空气,沐浴在遍地泼洒的阳光里,太阳耀眼到他童年深夜的霉味和雨声都消匿无踪,再也无法侵袭。
她相信他不必再活在恐惧焦灼中,相信他也能放下利欲熏心的过去。而他是总算得到至高赦佑的罪人,顿住脚步,毅然转身,走向救赎之所,走向会有李慧准的远方。那扇门轰然关闭前,他在光里回首微笑,一身轻松,神色释然。
一直蜷缩的佑镇韩,终于能从那个角落里爬起来,踏进未曾涉足的明亮世界。
天下之大,总有她。
ep15-16慧準沒有和宥鎮韓碰面,不過藉由周邊其他人的談話,感覺這對的關係其實是持續發展中。
因為趙科長的洩密案監察院派人來國金局調查,針對慧準的提問依舊圍繞著她和宥鎮韓的關係打轉。
以往旁人問到這個問題,慧準總是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但從街邊談心之後慧準的態度有所軟化,如今面對監察員的質問,她沒有斬釘截鐵的和宥鎮撇清關係,而只是以私人問題不方便回答帶過。
就算是面對蔡以憲情緒化的懷疑「所以你要和宥鎮韓發展成特別關係,還是說已經是那種關係?
她依舊還是能理直氣壯的聲明,那是我的隱私!
況且,不管他們願意發展到哪種階段,也不需要跟職場上司蔡以憲報告進度吧!
另外比較明顯的轉變就是存在慧準手機裡的稱謂,原先是儲存為巴哈馬韓國支社長,後來改存為宥鎮韓,去掉了職務上的稱呼,感覺兩人之間的關係又靠近一些。
宥鎮韓對金錢的執著來自於童年的陰影,不只是家暴貧窮還伴隨著身分認同的問題。
身為韓國人的他在美國成長,相信光是應付種族歧視的問題就夠他難受的,經濟弱勢加上無法改變的膚色,也難怪他日後會成為這種只用錢判斷價值唯利是圖的性格。
一直以為用錢可以收買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唯一一次踢到鐵板就是對他的利誘不為所動的李慧準。
宥鎮韓之所以執著的追逐慧準,並不全然是戀母情節,更多是因為他在她身上看到的特質,強大又韌性的旺盛生命力。
就像蔡以憲形容,慧準就像初夏早晨7點的陽光,刺眼明亮清爽,同時又很尖銳,隨時做好燃燒起來的準備...
曖曖內含光的慧準,不只是蔡以憲,宥鎮韓也是被這樣的她吸引。
蔡以憲和宥鎮韓從根本上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出身富裕世家的蔡以憲像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
他瞧不起也相當鄙視視錢如命的宥鎮韓,那是因為他從來沒有為錢苦過,自然也不懂勞動階層的人被生活所逼的苦,以及對錢的渴求。
因為擁有很多基本上任何事都不需特意努力,因此連帶地對各種事務的處裡也不慎積極...
在感情方面的表達也是如此,知道自己對慧準有好感,卻沒有多想,也不會主動更進一步。
從成長背景來說,李慧準和宥鎮韓可能還更有共鳴一些...
先前慧準被姑母姑父一家拖累,因為有相同成長環境,宥鎮韓一針見血的指出慧準其實很厭惡姑父,甚至主動上前想伸出援手,只是當時因為關係不深而被她果斷拒絕。
撇開那些不擇手段的暴力手法之外,我還是相當欣賞宥鎮韓的直進,他對自己的感情很誠實,就算不斷在慧準那邊吃閉門羹也無損積極追愛的心。
除了抓慧準衣領那次有在她面前情緒失控之外,其他和她相處的時候真的都很溫柔。
尤其喜歡他對慧準說話的語調,他都會用低聲下氣,討好或是撒嬌的口吻跟她說話,打動人心的就是他對她在情感上的直接與坦承。
兩人每次只要碰面,宥鎮韓就是不斷的對她傾訴自己的過往,就算慧準不想聽,他還是厚著臉皮地說...
對任何人都剛強唯獨在她面前示弱,對任何人都很囂張的宥鎮韓唯獨在慧準面前卸下心防展現出人味。
慧準對宥鎮韓的感情經過幾次接觸後是有明顯變化的,顯然宥鎮韓每次見面就掏心掏肺談心的努力並不是徒勞無功。
宥鎮韓因為透過第三方賄賂的證據確鑿遭到檢方通緝也被巴哈馬拋棄,慧準表面上不動聲色,編劇卻透過表妹的詢問顯現慧準的情感變化。
宥鎮韓,你沒事嗎?
唯獨對那人一直堆堆積著防禦牆...
感情的防禦牆
在你眼前,挨了槍留了血,
這在一個人的人生中可不是那麼容易遺忘或是被掩蓋的場面...
你必須要做些什麼啊,那邊有人在,讓他有這種認知
至少這是對一個人的禮貌,那是人的情感
感情動搖不動搖,並不是根據那個人是不是好人的判斷去動搖的...
慧準對宥鎮韓的感覺也是不斷在理性與感性之間拉扯
理智上因為他是破壞國家經濟的壞人,身為公務員的她應該跟他保持距離。
情感面上,他是捨身救自己的人,雙方立場對立,感情卻是真摯的。
在tina的幫助下,宥鎮韓準備逃到中國,上飛機前還不忘給慧準告白電話。
慧準看著手機上未顯示號碼的來電,像是等待這通電話已久的樣子接起了電話,沒有問對方是誰,就是篤定電話那頭是心裡想著的他。
宥鎮韓接起電話後還能先消遣嘲弄自己「就算你報警也沒用,我已經不在韓國了」
換來的回應是「那我就安心了...」
得到善意的回應,他接下來又繼續表達自己的決心
我不會輕易垮掉的,我會重新開始,
變得比現在更強大,到那時,我一定會去找你,
在那之前,你一定要保重...
我最佩服編劇的就是在這節骨眼上,還是讓宥鎮韓不放棄對慧準的迷戀,終於他的執著在最後有了開花結果的契機...
你上次問我,你像哪國人,韓國人,
你的母親想要回來的我們國家,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而是一個人。
可以雖心所欲溫暖起來的人,不要再躲在角落裡了,韓宥鎮先生
原本準備逃到中國以他國人身分重新開始的宥鎮,聽完慧準話之後打消離開念頭,
瀟灑地把假護照丟掉,轉身離開時最後鏡頭就停留在他臉上得意的微笑。
有人認為這段劇情不切實際,畢竟留下來的代價就是司法審判以及牢獄之災,編劇沒有把他實際被捕的場景寫出,因為他的結局象徵意義大於實質的意義。
宥鎮韓來來回回游走在韓美兩地,不管在哪裡都只是個異鄉人,他自己也有身分認同的迷惘,不知到底該在哪裡落腳用何種方式生活。
一句 韓佑鎮 先生,讓他遍尋不著的答案終於得到解答,被慧準接納的情感讓他漂流已久的心底定,在這裡他終於找到容身之處,找到心靈上的歸屬,也可以過上自己想過的生活。
為了看懂劇中人物的利益關係花了不少時間補了細節,後來發現能不能理解劇情根本不重要,能夠看演員精湛的演技就已經是莫大的享受。
最美中不足的部分就是結尾沒能讓慧準和宥鎮倆人同框,大概是想要利用這不完美的遺憾讓觀眾能記住這齣戲更久。
最後一集的劇情其實所有男性角色都崩壞,許載因為殺人案入獄,蔡以憲因為父親被殺而意志消沉,韓宥鎮面臨追捕,最終還是讓慧準出面收拾殘局救贖大家。
慧準其實就是象徵國家未來的希望,而我很開心這個角色是由沈恩敬出演。
她用專業的形象表現女性在職場上的俐落與堅持,不只是男性欣賞她,連身為女性的我也對這樣的形象十分激賞。
在金錢遊戲播畢之後,沈恩敬在3/6日又因為電影《新聞記者》榮獲第43屆日本電影學院最佳女主角獎項,也是該獎項成立以來首次獲獎的外國女星。
有實力的演員不管在哪裡總是能發光發熱,我要耐心等待,期待她下一次帶給觀眾更精采的作品。
在得知李慧准才是他在韩国失败的主因后,Eugene Han也只是生气地问一句:“我上次中枪时(为李慧准挡枪),来探病只是藉口,一开始就是有目的地接近我吧?我可是为你赌上性命的人,你居然来医院刺探我。”n 李慧准轻轻一句:“不是的,是出于担心,那是真心的。”意思是我虽然来套路你的情报,但我对你的关心也是真的。n 他就“好吧,那就原谅你了”的表情,眼底嘴角自顾自地浮出浅笑,自来熟地拿过李慧准喝过的包装烧酒,共用吸管喝了起来——间接KISS达成!
n 李慧准对他也有自己不愿意直面的情愫,在他走后,继续共用吸管,并在喝完一口后抚摸嘴唇。n Eugene Han甫一出场,巴哈马韩国现任分社长(即将成为前任)Shannon就问:what's the reason?Why are you coming to Korea?n 看到最后,答案显而易见,佑镇韩来韩国干什么?通过李慧准达成寻根之旅(笑)n有些观众可能认为佑镇韩X李慧准的CP有恋母情结就磕不起来,我倒不这么认为,母亲代表着Eugene Han(佑镇韩)的柔软、光明,韩母与李慧准除了侧脸相似、都热爱音乐、都挚爱弹奏贝多芬《悲怆》第三乐章外,再无半分相似:韩母性格软弱,能够忍受韩父的家暴、赌博、酗酒;而李慧准的性格锋锐得像一把剑,坚硬得像一块磐石,又像太阳一样闪耀,她以一介刚入职的小小事务官身份,就胆敢拒绝局长的调节汇率要求,直接让Eugene Han损失几亿韩元,后面又是她令Eugene Han败走韩国,蒙上牢狱之灾,加上巴哈马总会长要求Eugene 赔付的150万美金损失费,前前后后令他损失至少一两个亿人民币应该是有的。n Eugene Han曾说:在我的生命中,我只容许两个女人穿红色。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李慧准。恋母情结只是他爱上李慧准的契机,引子,而不是主体。在第一次共餐(也是唯一一次),他和李慧准都在钢琴演奏声中坠入了记忆的悲伤深海,他看李慧准的眼神,犹如看似真似幻的迷宫,他探究、渴望、目眩神迷,以至于手指都有了轻微的震颤,一行法师说:“当我遇见她的时候,那并不是我们相遇的第一次。……现在,她出现在这里,一如盘坐草上的佛陀一样安详。看到她,童年时代拜访隐修者、品尝泉水的感觉再现了,成为了我们初次相遇的一部分。 ”n Eugene Han对李慧准的爱亦是如此。n “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向往和珍爱的一切。”
李慧准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下吃了很多苦才追上为一流大学毕业,绝顶聪明的人留的工作岗位。期间的聪明坚忍勇气顽强和自律,已经是非一般的人了。她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的象征,像个大母神般安慰一切跟她有关系的人。
只在短暂的时刻,被蔡伊宪的一顿饭小小的安慰了一下。
但是如果就这样开始了爱情(韩剧都是这个套路),未免太肤浅。成年人这样容易吗?!蔡伊宪的友善是他那个阶层的男人最基本的教养。他是开始佩服她了。两个本性善良的人因为相同的工作原则在用最大的善意支持对方。仅此而已了!后期蔡伊宪因为知道父亲被许载所杀而一蹶不振(他在温室里成长,这样容易被打倒也在情理之中)。李慧准应该对他辞职躲起来的表现很失望吧。他是一个善良正气有原则的男人,可是好乏味啊!
楚楚可怜的刘总裁就始终在找妈。他内心没有成长,一直瑟瑟发抖,童年被暴力吓坏了。没能帮到母亲的无能感和愤怒遮住了他看世界的眼光。李慧准用母亲一样的平和大无畏的眼神看着他,告诉他如果他母亲在场会对他说抱歉的那些话,真的把我们刘总裁震晕了。人和人相处靠直觉就会本能的靠近频率相同的人,刘总裁知道慧准身上的能量,所以才那么执着的追着他,而且有自信一定能得到她的回应。你怎么能套我话呢?你知道我是为你付出一切的人啊!不是的,担心你,去医院看你是真心的。刘总裁就一脸的??然后好吧~_~,不追究了,相信你。气鼓鼓的走了(当然更爱女主了)最后电话分别的时候,慧准说知道你在国外我就安心了,你是一个很温暖的人吧啦吧啦,刘总裁就自愿回到韩国坐牢了(不知道是不是坐牢,最后15分钟我没看,网络卡)。你要乖乖待着啊,我没那么容易被打倒,我会回来找你的。这话对女生真是非常受用啊!刘总裁情话级别冲上云霄。
许载野心勃勃,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以为站在高位才能做成自己想做的事,这件事还是造福万民的伟大的事。说的久了,自己都信了!其实一切都是自己的权力欲和私欲。最后助他登顶的是财阀和捐客。就算他做上总统的位置,也不过是一个提线木偶。然后每走一步都为自己的背离初衷,找无数个合理的理由。韩国的总统负责坐牢制度就是这样演化来的。杀了许载做什么,只要扼住他的喉咙就行了。资本才是背后最大的boss,法律只对弱者有用,强者是凌驾在法律之上的。和李慧准监狱碰面的时候,许载承认了自己的懦弱和不正当,因为他面前的那个人才是无坚不摧的理想主义者,他也被折服了,所以交出录音。
原本以为他的决心和手段是配得上自己的理想,一路向前冲,杀人杀佛,在李慧准面前,不堪一击。因为他不爱任何人!
编剧创造了李慧准这个女性角色,是否是想表达女性的韧性,理想主义,承受一切苦难,还常常是给予付出的那个人,是永不言败赋予生命的创造性的角色,并为世上不公鸣不平???!
这戏虽然演员配置真的不错,然而我觉得摊子太大,后面越来越收不住。但是反派男二刘太旿和沈恩京的对手戏写得还有点意思。
前面对Eugene Han这位巴哈马韩国总裁的描写简短干脆,狠厉、果断,对金钱权利的渴望,无情地承认“富人的天堂由穷人的地狱铸造”,尤其在正仁银行的问题上反复拉锯,通过各种手段套取情报,甚至渗透到相关的公务员,一直和金融委员会副委员长许载是对手,中间有多场两人谈判的戏码,刘太旿的表演并没有被李圣旻压制住,由一开始的示好,愿意当许的工具任由趋使,到后面步步紧逼取得自己所需要的筹码,甚至抓住任何机会疯狂下注反扑,可以说同场表现不错。
有意思的是编剧却在他这样看似坚硬、冷血的角色身上打开一个缺口,让人窥见他的软弱,假如所谓的“反派”在毫无共情力的编剧笔下,就是铁板一块,但是露出缺口,却能让人看到人物本身的复杂性。
比如第一次看见李慧准的时候,他的眼神变化,前面和香侬的调侃虽然显出某种轻佻傲慢,但眼神一回到李的身上,却意外地显得温柔。后来在去餐厅的时候,谈到音乐,李慧准提到自己在学钢琴,提及到里面所演奏的曲目是贝多芬悲怆第三乐章,无疑这点引起了刘的注意,使得他回忆到小时候母亲穿着红衣在钢琴前木然地弹奏这首乐曲,自己隔着玻璃悲伤流泪。难度上说这大概是业余十级的水平,技法上第三章是最难的,能够学钢琴到这样的地步,弹奏者需要的是系统的正规训练,绝非自学就可以达到的水准——至少说明了韩的母亲曾经家境小康(她唱歌剧,理想是成为艺术家),家里在经济上可以支撑其在文艺上进一步发展。但即使这样出身的母亲去过国离乡来到美国,也只能以开洗衣店为生,父亲是赌徒,辛苦工作却永远填不了经济的黑洞,那时的她一定无助而绝望,而自己因为弱小没有能力拯救她而内疚痛苦。所以这种状态决定了他后来的职业选择,摄取更多的金钱、权力,证明自己有能力摆脱命运对他的操控。
李慧准和他一样,为什么不选择更轻松的工作,从地方大学努力考公务员,进入计划财政部,大概是她想做一些事情,让像父亲那样弱小无力,在经济风暴下被“逼死”的普通人做些事情,所以在权力组织要求“其实安安分分待在那里,按部就班跟上步伐就好”的时候,她都要站出来,搜寻证据也好,录音存证也好,需要证明自己凭着的努力,可以打破血缘、地缘(同乡)、人缘(人脉)的职场偏见,为社会做些事情。里面她有段话说得特别好:“就因为我是女人,又出身于地方大学,一直以来我需要承受这些歧视,日子久了,这些歧视对于我来说变得更理所当然。当我们组织内部觉得我这次的行为发出赞赏,觉得是人的胜利,我不这么看。从结论上来说,不管是出于正义感,或国家观念,我都想自己变得不平凡。” 她所呈现的信念感使得她在韩面前不瑟缩也不谄媚,跟她那个轻佻肤浅贪图私利的上司形成强烈对比。
尤其是最后和狱中的许载的对谈,沈恩京的表演令人动容,许载问她:为何你从未动摇过。李慧准回答道“父亲在我小时候常说的几句话,银行不能承兑汇票,我没做错什么认真发展事业,然而国家放任银行如此做。父亲破产了,那是1998年初,我7岁,为何国家要让努力开拓事业的人,因为银行无力承兑汇票而死去?”,“为何不会动摇,因为我害怕——害怕还会有什么事情再次降临”。经历过各种风暴时期的的人们都会患上这种创伤后遗症,“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一个人的头上,就是一座山”——每个人都是风暴的纪录者,而努力前行所肩负责任的人则在纪录的同时,用手遮挡掉笼罩命运的绝望。
至于编剧开始写两个人的戏份,大概归结于韩本身的俄狄浦斯情结,这基本和德国骨科一样是韩剧神一般存在的情节,看似铠甲护身无坚不摧的男主找对象就是找妈,妈是软肋要么从小跑路、得病夭亡、婚姻不幸,原生家庭自此形成男主们后天的寻找配偶的模板,按妈的模式找,行为举止脾气乃至做饭的口味都像妈。所以,韩才会问她,你喜欢什么颜色,自作主张觉得李慧准应该喜欢“红色”,然而对方回答“不是”。还有一个他透过酒杯玻璃观察李慧准的动作,玻璃使得人的影像有些模糊,但外形上李和他母亲有些相似,这样一个看似无理的动作,却能显现他的内心,作为美籍韩裔他对于母国没有丝毫的牵连,优势不过是深谙双语方便开展工作,但作为血缘关系上他无法摆脱母亲的影响与存在,对于身份的认知一直存在着疑惑。
至于后面各种脑洞大开的情节:比如李慧准没有按照上司的指令私下调整汇率,导致韩亏了几十亿韩元,在发疯暴打人之后,他又开始跑到停车场围堵李慧准,直接把对方拎起来摁在车窗上想掐,当然被蔡以宪过来救下李,但老实话刘的眼神是让我觉得蛮爱恨交加的(虽然韩剧在这里开启的另类cp模式已经往魔幻路子走了,“亏老子几十个亿!!(虽然是韩元)”,应该早就被心狠手辣的他打死了,然而演绎出来就是“我想掐你就是下不去手,我恨我自己!”因为在第二次拖拽李慧准出车的时候,很显然他的手上是没用力的,表情一直在变化,呈现的是假如我杀死你,等同于像父亲一样暴力,那也就是从心理上杀死了自己难以割舍的一部分(慧准的角色对位其母亲,闪回父亲殴打母亲自己流泪的场景)看到这里我觉得刘太旿的表演还是蛮不错的,人物本身的矛盾就在这么几秒钟表现得很充分。
后面就是他驱车回家之后看到白衣服袖口处一个很细小的血点子,决绝地脱下来扔到垃圾桶,脸上的懊恼、愤怒,像是憎恨自己本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却偏偏下不去狠手。镜头一转是他在保险箱里拿出的照片,母亲和童年的他,阔大的睡房里的灯一下子摁熄,白天变成了晚上,像一截车厢从异乡(美国)开到异乡(韩国),在哪里他都是“异乡人”。那个他认为眼熟的女人是萍水相逢的,面目可亲,像隔着照片里的妈妈。(这段拍得特别好,镜头的运用,乃至演员一个细微的动作,相架最后靠在了自己的胸前。)
还有后面因为刘去公务员机一盆兰花被拒收,他就披着大衣拿着兰花跑到计划财政部去看李慧准,隔着玻璃流露出忐忑的眼神,害怕被发现的踌躇——额,说好的霸总模式怎么变成了隔壁班的男生去找女生,然后她前脚进电梯他后脚跑楼梯去追。至于给慧准那个整天投钱给不法P2P的姑父,韩先是告诉人家总裁我有门路可以带你发财致富,后面姑父被刑拘还谈“我可以借钱给你,不要利息的,不强求偿还的时间”,已经去到霸总承包你一家的模式。甚至在蔡以宪拦住他要求他不伤害慧准的时候,他直接问蔡“他是你的女人?”“问问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心脏火热地跑过来,可不是每个上司都这样的维护自己的下属”“你放心,我不会动这个女孩”(总裁的直线球攻势说来就来,编剧大概是觉得这么邪魅的角色比高修这种呆板的公务员办公室恋情更好写啊,而且目前这对人气很高,万万没想到直接就走起逆向CP线,而且人气很高)
至于打电话说要谈重要的事情,明着放个大料给对方(托宾税)。但拍出来莫名地感到阴森,就像《沉默的羔羊》里凯瑟琳去见汉尼拔医生。
两人隔着茶几,对话诡异。“身体有伤吗?”“没有。”
“精神呢,如果要看精神科医生,费用我可以全出;如果要求精神赔偿费,我也可以出。”“对不起,请问你说的重要的事是什么?”
——然而前面铺垫那么多借口,最后的要求是“我想和慧准小姐一起去南大门那里吃炖刀鱼,那个,是我妈妈一直想去吃去没能去的地方,我想和你发展成一起吃饭的关系”,换来女主认为你神经病,夺路而逃顺便撂下“我又不是你妈,而且也不想和你变成一起吃饭的关系”,然而防狼枪没掏出来已经被他告知:“如果书包被抢的话,那个其实没有什么用的”,女主吓跑,他还站在原地来个手机三连拍,之后在飞机上看着照片情不自禁地微笑,念叨自己怕是要疯了(观众觉得像深井冰的角色被赞“就喜欢你这么疯,接着追”)。
在晋江这对多半会被写成男主虽冷酷但女主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这戏是正常的讲权斗的,相爱相杀?不存在的!(虽然许载都让李慧准利用私人关系和刘见面,套取情报,然而那绝对是服从于工作,服务于国家非常手段,恩京妹子的眼神都种“我是立场坚定的好同志“的感觉)
两相对比,有点衰的韩总裁令人直接忽视了正统帅的高修(高修年轻的时候非常帅,颜值硬到让安在旭变得很乡非,也没比赵寅成失色)但这里的角色实在太刻板了,中规中矩的演技,比起老辣阴狠不及李圣旻,论狡黠多变又不如刘,要是这戏是偶像剧,他也是被发好人卡的那个。尤其是高修和女主之间的对手戏,高长得太周正了,气质太正统了,没有那份丧劲儿,就连做饭给女主吃,安慰她鼓励她的所有表现,都不过是同一战壕的革命情谊,聚餐是为了国家人民出力,幸好这戏的两人感情戏不多.他的戏我基本看过,偶像剧吧演感情戏缺乏感染力,如果对手是金贤珠、金素妍、金荷娜这种演技好的,能带一带,但是碰到水准一般的对手,彼此拖累,像《圣诞节会下雪吗》里童演的CP感强到他和韩艺瑟出现我就没看了,电影,参见《尚衣院》里韩石圭和他的对比)。
最后提提演员的自我修养,外形、体型、语言能力以及细腻的表达,刘太旿的外形有点高配权相佑的感觉,气质则接近李秉宪,脸窄肩宽头身比不错,应该有健身。然后德国韩裔,德语、英语流利(和高修有场开会的戏,高修的英文实在不行,吐字模糊没有字幕完全听不懂,倒是李圣旻的英文虽有口音但是说得流畅清楚,加上话剧演员的功底台词表现力很强,强势铁腕的官僚形象完全立住了),中文也说得不错(里面那段卖情报,强过很多韩剧里听不清的塑普,拍过陈冲执导的《非典情人》)为了接拍俄罗斯导演的《夏》饰演摇滚乐手,三周内硬背下所有俄文台词。但是他的韩文不够好,所以前期限制了饰演的角色的戏份,基本是以说英文为主的角色,为此他专门去餐馆、蔬菜店、超市打工苦练韩文,因为2018《夏》一片的成功,他才有机会有更多尝试,现在也算步入正轨拍韩剧,《巧克力》和《金钱游戏》前后脚播出,前者是个阳光暖男,第三集就写死了,但感觉和这里的韩佑镇是两个风格。说真的,编剧的功力才是最重要的,赋予角色微妙的复杂性,所以不看时间多寡,最重要的是有限的时间里能体现到自己的演技。
而且越到最后,两人的剧情完全没有崩掉。第11集编剧,杀手跟踪刺杀,他为李慧准挡枪,到医院的对谈,13-14集的街边对谈,很显然在李慧准的面前,韩的心防是卸下的,甚至可以同饮一包酒,他疑问于自己是哪国人,谈到童年在异国物质缺乏所存下的阴影变成了今天的自己,李慧准没有苛责他,说如果是他的母亲会抱歉,抱歉生活的贫困造成了心理的阴影,令他了摄取金钱变得极度野心、贪婪,但在本质上“你仍然是韩国人”。编剧比较客观的是,即使写的是坏人,首先承认他是一个人,在看似坚硬的肉身下有本性的挣扎,疲倦、无奈和软弱,到最后一集,几乎成为弃子的韩因为有Tina的帮忙,可以改换身份拿中国护照继续去中国开始新一轮的搞作(看起来韩国编剧很警惕啊,搞乱世界的米国人)但临行前和慧准的最后一通对话里,还是表达了自己会有朝一日再去找她,慧准平静地说知道这一切,我很安心(我不会举报你),但希望仍记得自己的身份,你曾问我你是哪国人,我认为你是韩国人,不是任何国家的附属,只是一个简单的,可以变得温暖的人。”(这波统战工作太溜了,真的儿女情长都融入家国观念,慧准在同人文里都会升任女部长,把坏人都给统过来)“记得是你母亲最后所思念想回到的故国——然后你猜最后的结果,韩把中国护照丢了,直接掉转头了。
尽管最后的结局是蔡以宪和李慧准在雨后的阳光里相视而笑,大结局基本是惩恶扬善,正义得到了伸张,但很显然,编剧借自己的让慧准的表妹说了“为何一直对韩筑起感情的防御墙,一个人在你面前流血、挨枪子倒下了,不会无动于衷啊”“那是感情啊,一个人内心是否动摇,不是因为那个人的好坏决定的呀”。(并没有跟随慧准姑母的解释,那人是个祸害国家的坏人,慧准是公务员所以拒腐蚀永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