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特穆拉·莫里森温明娜佩德罗·帕斯卡马克·哈米尔艾米·塞德丽丝索菲·撒切尔乔丹·博尔格科里·伯顿大卫·帕斯奎斯凯瑞·琼斯马特·贝里罗莎里奥·道森斯蒂芬·鲁特蒂莫西·奥利芬特詹妮弗·比尔斯丹尼·特雷霍格雷厄姆·汉密尔顿罗伯特·罗德里格兹菲尔·拉马丹尼尔·洛根艾米莉·斯沃洛海伦·萨德勒FrankTrigg马克斯·洛伊德-琼斯李善亨JeffreyJ.DashnawW·厄尔·布朗斯凯勒·拜布尔邢思杰CollinHymesMarlonAquino
类型:动作科幻冒险欧美导演:罗伯特·罗德里格兹斯戴芙·格林凯文·坦查隆布莱丝·达拉斯·霍华德戴夫·菲洛尼 状态:已完结 年份:2021 地区:美国 语言:英语 豆瓣:8.6分热度:2 ℃ 时间:2022-06-15 11:12:27
从第一集忍着一直看到最后一集终于来打分了,真是越看越上火啊。我明明很喜欢波巴这个角色的,上映前有那么多的期待最后就拍了这么个垃圾玩意儿吗?你前“第一”赏金猎人掉了个坑出来是不是把脑子忘在里面了?那么近的距离冲能量盾放火箭弹你到底想炸谁啊?你火箭背包是背出来秋游的?你到哪儿都把头盔抓手里你是打算对敌的时候当暗器扔出去是吗?你自己的装备用成这个吃屎的样子你是来搞笑的吗?你第一集以德服人服到最后都服了些什么啊?你塔图因大名就这么当的吗?到处踩坑,每集解锁一个被暴打的新姿势你是来塔图因搞慈善的是吧?每集都吃瘪我都忍了到第五集和第六集就直接换主角了是吧?一集前情提要一集背景板几秒钟你对得起这破剧的标题吗?提到Mando我突然发现老波巴角色的特点都安给谁了所以费儒和费洛尼就不会写波巴了是吧?狗迪是不是除了伟光正的主角就不会拍其他类型的了?你招了四集的人都找了些什么玩意儿啊?Power Rangers拍着很有意思吗?那段追车戏我字面意义上的看得笑出了声?最后一集派克人靠一个歼灭者大杀特杀你的那些狗屁手下都起了什么作用啊?为什么打了半天打不穿那道破土墙啊?你这墙比贝斯卡还厉害是吧?怪兽发狂需要尤达宝宝救场这种情节曼达洛人本传还没玩够是吗?你这个牛逼哄哄的兰克兽被贝恩一把火吓跑了也就算了Mando的火就直接无视了,合着星战的喷火也有高低之分的?这剧最出彩的两集全靠情怀角色客串你们是不是除了这种形式就不会拍别的类型了?第二季结尾才送走的尤达宝宝那么着急地送回来是不是没了他就不会赚钱了?卢克和阿索卡的OOC就不多说了你就硬往后传凑是吧?再怎么圆也改变不了后传是堆垃圾的事实。贝恩的出场也着实离谱,你第六集结尾露个脸第七集没几下就被KO你复活了寂寞是吧?雇主都死光了才登场您就是迫不及待来送人头的?随便看部星战的电视剧是不是还要观众把克隆人战争动画跟那几集没做完的看着难受的半成品通通补完来体会您让人激动的客串?你想让观众怎么理解这角色存在的意义?安排波巴对枪对不过贝恩靠强行话痨反杀你到底是黑波巴还是黑贝恩还是两个都黑?枪用着没塔斯肯棍子顺手你想有什么象征意义,你爹教你的东西忘了个精光去当精神塔斯肯人,你是当他们的奴隶还没当够?哦对了,这不就是跟阿凡达一样的套路吗?白人被土著吊打,加入土著成为他们的领袖,还真是不嫌烦啊?这部电视剧除了经费和挂着星战IP用了星战人物以外还有什么值得这种热度的?每一周都说服自己下集会改善的真是自欺欺人。这种破剧不要再出第二季了,浪费人的时间,我宁愿看出租车司机,看只有五句台词的背景板也不想看到塔图因老暖男,over
《波巴·费特之书》(The Book of Boba Fett),更应该叫《反派洗白之书》。n
Boba Fett以擅用计谋的形象初见于星战宇宙(就是那部奇葩电视电影《星球大战假日特辑》,里面有关Boba坑害星战主角团的动画成为唯一亮点),后在《帝国反击战》首次在电影出场。他沉默寡言,冷酷无情,连Darth Vader这样的恶霸,都怕他杀得兴起、令赏金目标尸骨不留,特定要求他捉拿Han Solo时“要留活口”(No disintegrations)。n
《绝地归来》中,被Han瞎子抓老鼠式送进Sarlacc口中后,Boba好不容易迎来自己当主角的星战真人电视剧。然而冷血赏金猎人,变成一位重情重义、和蔼可亲的“地方乡贤”。n
洗白后的Boba整天搞以德服人,满口嘴炮。尽管在旧正史中,Boba也一度与所谓“英雄”的主角团体站到同一阵线,但整体而言是还是老谋深算、当机立断,不能简单地用正派、反派来定位。n
电视剧完全摧毁了这个形象。新的Boba老则老矣,却毫无谋略。请其他黑帮大佬来吃鸿门宴,竟然最后被轻易反水,可怜两名忠心耿耿的“猪头人”被推下悬崖,还有那一堆被反骨仔们白吃掉的丰盛大餐。n
单单洗白主角还不够,《波巴·费特之书》采用“全员洗白”为核心创作理念,包括:n
洗白Wookiee赏金猎人Krrsantan:“大黑K”在新正史漫画《星球大战》系列的原创新反派之一,为Vader、Jabba the Hutt卖过命,跟Obi-Wan Kenobi、Luke Skywalker拼过命。现在“大黑K”不但加入了Boba团队,甚至被Boba救过两次命后(一次是暗杀Boba未遂Boba放了他一马,一次是最后决战把他救回到掩体),搞不好要欠Boba“生命债”,从此像Chewbacca忠于Han那样,跟着Boba一起“洗心革面”。n
半洗白人类赏金猎人Fennec Shand:Fennec最早登场于《曼达洛人》电视剧。即使她曾与主角Mando为敌,倒不能完全说是反派。在动画片《异等小队》(The Bad Batch)中更加扮演“有准则赏金猎人”角色,可以说已经没什么“黑”的成分。不过在《波巴·费特之书》中,Fennec一副对Boba忠心耿耿、死而后已的形象,也还是有点过于伟光正,就算剧集中有所反映她的阴狠(例如建议Boba维持高压治理风格、屠杀黑帮众大佬等)也掰不回来。n
半洗白Gamorrean守卫:在《绝地归来》中,猪头守卫用作映衬Jabba的凶横跋扈。不过剧集主创抓住他们的“忠诚”属性做文章,让他们成为Boba阵营中蠢呼呼、傻憨憨的吉祥物,跟“Baby Yoda”一样绿得可爱。n
半洗白猛兽Rancor:主创们也许想说明“没有坏的宠物、只有坏的主人”的道理,在《绝地归来》中吃人无数的大怪兽Rancor,到剧集中变成Boba坐骑(虽然不是同一头),在结局大战中发挥关键作用。n
至此,一堆最初创作出来给不同作品的主角(尤其是正传角色)搞破坏的角色或生物,都已经变成本剧“改邪归正”的主角的好搭档了。n
另外,本剧中的反派也要被洗白。那个见风使舵的市长助理在结局一集中找了维修师Peli Motto当靠山,估计以后就给Peli的维修场当个市场总监、媒介总监之类的,再也不用做反派走狗了。n
在过去的星战作品中,Boba以忠于自己的特殊价值观、不能轻易以正邪定位而形象鲜明,现在把他搞成一个地方自治楷模,形象转变过于猛烈。n
再加上故事发生在黑帮横行的Tatooine,我对故事主线的预期也是一众角色怎样“黑吃黑”,而不是指望主角团因成为地下势力的道德模范而得到歌颂。就算主创们搞不出《教父》、搞不出《一个字头的诞生》,至少也要做到《古惑仔》的水平——出来混迟早要还(我知道这是《无间道》台词,但有点意义的黑帮片都多少有这种思想),陈浩南当年在铜锣湾快意恩仇,然而爱人、兄弟都没有了,有个所谓地盘“揸Fit”有个鬼用?n
现在主创们却是简单粗暴,把Boba搞成个通情达理、德高望重的圣人,打完一场地盘争夺战后还有字面上的“好果子”吃,把我的预期炸得像Razor Crest一样荡然无存。n
我曾经高度评价《曼达洛人》剧集所体现出的“朴素伦理观”(猛击回顾: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13056822/)。“This is the Way”让人豪情万丈。但《波巴·费特之书》照搬这种玩法就水土不服。他在电影中台词不多,一句“Han活着比死了更值钱”既表现出他不怯Vader的胆识,又展示了利字当头的个性;他老爸Jango Fett(不用提醒我Jango不是真正的老爸呀~)跟满口仁义道德的绝地周旋,差点把Obi-Wan炸成小行星带的一颗微尘。这种一登场就往超级恶人方向塑造、有老爹恶人血统传承、有大量其他作品构建起游走正邪的复杂角色弧光的人物,到了属于自己的剧集中,竟然要强撑一个有理有据、不怒而威的鬼样,一点也站不住脚,脆弱得就像他没找回自己盔甲时那套纸糊似的替代品一样。n
再加上《曼达洛人》中,Mando开口闭口就“This is the Way”,属于朴素伦理观的忠实执行者。而Boba几次三番表示把“Way”当作鬼话,显然他的正派人行为,就不是由“Way”来驱动。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令Boba从为钱卖命变成为民请命呢?本剧完全没有给出可靠的答案。n
旧正史有一部小说集,叫《赏金猎人的传说》(Star Wars: Tales of the Bounty Hunters)。我也写过本书书评,标题就叫《赏金猎人洗白记》,因为《帝国反击战》中被Vader派去追逐Han的六位赏金猎人,有半数都被加入了正面角色的元素。里面的Boba也是半洗白,但洗出来的是Boba在我们过去心目中那种黑中渗白的复杂形象。他在结局中与Han互相对峙的那番话,我再次拿出来,让大家看看真正有魅力的Boba。当时他对Han说:n
“我不知道,”费特淡淡地说,“敌我之间,很难互信。也许我们应该继续战斗;也许,汉·索罗,我们应该各走各的,再一次让命运决定谁能活到最后,就像我们年轻时候那样。”("I do not know," Fett said softly. "Trust is hard, among enemies. Perhaps we should return to the battle; perhaps, Han Solo, we should let fly, and once more let fate decide who will survive, as we did when we were young.")。n
一句“敌我之间很难互信”,真实反映Boba当年凭借什么信条,成为令银河闻风丧胆的冷血赏金猎人,反映Boba如何有原则、但又不会被无谓的道德观束缚其达成目标。要是让《波巴·费特之书》的主创改编,怕不是Boba和Han最后握手言和,然后搞个后记,Han请Boba帮忙的时候,Boba说,“This is on the house.”(“这一票不收费”,剧集中Mando答应帮Boba时的台词)。n
其实我也不是反对洗白Boba,只是反对Boba从Sarlacc肚子爬出来后就性情大变。主创们继续玩朴素伦理观的把戏,充分反映出这部从《曼达洛人》衍生出来的剧集的尴尬定位。Boba名为主角,最终却更像给Mando搭建继续活动的舞台的苦力。n
以Mando为主角的两集争议极大。如果这100分钟能摊分出来去描写Boba怎样改变观念,本剧恐怕能少挨一点口水。事实上,在作品主线中突然插入支线的星战作品很多。例如《星球大战》漫画的时代背景是《新希望》和《帝国反击战》之间,但插入了几期故事,描写Obi-Wan早年隐居Tatooine的经历。小说《余波》(Aftermath)系列,每几个章节之间会插入一个跟主要故事毫无关系的“插曲”(Interlude)章节,介绍Palpatine驾崩后银河各处发生的事件。《曼达洛人》和《波巴·费特之书》那位拉风的Freetown警长Cobb Vanth,就最早在“插曲”中登场。n
但上述漫画和小说,都是在很长的故事主线中,偶然插入支线内容做点缀。而《波巴·费特之书》的Mando情节,占了剧集总篇幅近30%,而且让Boba连续两集几乎隐形,这就是彻头彻尾的喧宾夺主。不说这对主角角色塑造带来的破坏,就叙事节奏来说,本剧也大失平衡。n
最后用一张图说明,《波巴·费特之书》为什么最后陷入如此尴尬。在主创眼里,谁是“亲生儿子”?谁是“无主孤儿”?答案一目了然。
第7集《荣誉之战》细节解析
凯德·贝恩对波巴·费特说:“If that's not the Quacta calling the Stifling slimy.”我们上一次听到这句话是在《曼达洛人》第二季最后一集里,是波巴对科斯卡·里夫斯说的。
自由镇人民开来的陆行艇(landspeeder)型号是V-35“信使”(V-35 Courier),塔图因上最常见的陆行艇型号之一。在《新的希望》里,至少有两个镜头出现了V-35。V-35长7.64米,最高时速120千米,虽然老旧,但价格低廉。
这一对是战蝎歼灭者机器人(Scorpenek annihilator droid)。这个型号最早是20多年前为《克隆人的进攻》设计的,但从未进入正片。后来,它们也只出现在《星球大战:机器人新必备指南》(The New Essential Guide to Droids)、《完全星球大战百科全书》(The Complete Star Wars Encyclopedia)、《星球大战:战争必备指南》(The Essential Guide to Warfare)等背景设定参考书里。按照这些书籍的设定,战蝎高3.5米,由科利科伊德人(Colicoid)生产,是机器佣兵(droideka)的放大版。战蝎的战斗力十分惊人。克隆人战争期间,单台战蝎就能消灭三个排的克隆人士兵,或者击毁十二台AT-TE步行机。但由于造价高昂,战蝎产量极低,克隆人战争期间大概只有不到100台。
“Sleemo”是《星球大战》作品里的常见粗话脏话,赫特语混球(slime ball)的意思。
波巴一声“do it”,兰克就扯坏了战蝎机器人,正如在《西斯复仇》中,帕尔帕廷一声“do it”,阿纳金就砍下了杜库的头。
凯德·贝恩说这是他教波巴的最后一课,因为按照《星球大战》正史设定,波巴少年时一度是贝恩的学生。
在动画连续剧《异等小队》第一季第8集,贝恩声称对付克隆人很容易,但他最后还是死在了一个克隆人的手里。
不管是本集的兰克,还是《克隆人战争》第二季第19集里的斯洛怪兽(Zillo Beast),在失控时都钟情于爬上高楼耍威风,像另一个宇宙的“金刚”一样。
本集终于确认派克人在莫斯艾斯利的总部叫“沙漠勘探办公室”(Desert Survey Office)。这个地方出自2001年11月出版的杂志《星球大战游戏者》(Star Wars Gamer)第7期。按照这期杂志的设定,这个办公室位于城北边缘,名义上是当地政府的地理勘探局,其实是老派探险家互相吹水的俱乐部。真正的探险家从不来这里。
片尾演职员表中间片段:自由镇的科布·万思警长躺在波巴的巴克塔舱里养伤,由美国著名音乐人斯蒂芬·布鲁纳(Stephen Bruner)饰演的半机器人改造大师将对警长动手术。
第6集《沙漠来客》细节解析
科布·万思对派克人说,他腰带上的红白条纹是警长标志。先前在《曼达洛人》第二季里,卡拉·杜恩的新共和国警徽上也有这种条纹。
在《星球大战》正史里,卢克·天行者的绝地圣殿最早出自《最后的绝地》。不过,卢克的圣殿到底在哪颗星球,甚至《最后的绝地》里的圣殿和本集出现的刚开工的圣殿是不是同一座,官方都尚未公布。目前官方只确认,在《天行者崛起》里,卢克训练莱娅的地方是卫星阿詹克洛斯(Ajan Kloss),所以莱娅选了这颗卫星当抵抗组织的新基地。但目前并不清楚卢克的圣殿是不是也在阿詹克洛斯。
“Size matters not.”出自《帝国反击战》1小时10分31秒(以蓝光版为准)。本集的卢克由格雷厄姆·汉密尔顿(Graham Hamilton)饰演,但他被换上了青年马克·哈米尔的脸。斯科特·兰(Scott Lang )担任卢克的动作替身。卢克的配音依然是马克·哈米尔本人。
在卢克的摸头下,古古回忆了《西斯复仇》中的第66号指令。当时帝国刚成立,帕尔帕廷皇帝命令克隆人部队执行第66号指令。501军团突袭绝地圣殿,把里面的绝地赶尽杀绝。在古古的回忆中,位于正中间的绝地很像绝地大师辛·德拉利格(Cin Drallig),位于左边拿蓝剑的绝地很像绝地学徒贝内(Bene),位于右边拿绿剑的绝地很像绝地学徒维·马尔罗(Whie Malreaux)。不过,在《西斯复仇》里,他们仨是被卢克的父亲达斯·维德杀死的,不是死于克隆人的枪下。
66号指令发生时,古古很有可能在巴丽斯·奥菲(Barriss Offee)房间外面的走廊里。因为走廊两边的标志最早出现在动画连续剧《星球大战:克隆人战争》第五季最后一集的巴丽斯·奥菲房间内外。
卢克基本上就是用尤达在《帝国反击战》里的那一套来教古古。
在《帝国反击战》里,卢克背着尤达奔跑、前空翻和向上爬。在本集,他也背着古古奔跑、前空翻和向上爬。
卢克对古古说:“Don't try. Do.”因为尤达曾在《帝国反击战》里对卢克说:“Do. Or do not. There is no try.”
古古只是单腿站在竹竿顶,人家尤达单腿站在单手倒立的卢克脚上!
卢克用训练遥控球(training remote)训练古古,正如欧比-旺·克诺比在《新的希望》里用训练遥控球训练卢克。
有其父必有其子。卢克向阿索卡道别时说的话正如小阿纳金在《幽灵的威胁》里向母亲道别时说的话。
卢克向古古展示了尤达的光剑,但在《星球大战》正史漫画《达斯·维德:西斯黑暗尊主》第1集,帝国总理大臣马斯·阿梅达当众焚毁了尤达的光剑。不过,这集漫画的编剧查尔斯·索尔和卢卡斯影业故事组成员马特·马丁都在推特上不约而同地表示:尤达不止一把光剑。可是,在2019年出版的《星球大战》正史漫画《起义时代》特刊(Age of Rebellion Special)中,尤达又下决心不再挥舞另一把光剑:
所以,尤达的这把光剑是哪里来的?让我们静待后续作品的解释吧。
卢克说,古古如果选择尤达的光剑,将成为学院里的第一个学生。根据2017年出版的《星球大战:最后的绝地:视觉图典》的设定,卢克的第一个学生是他的妹妹莱娅,但莱娅后来还是选择了从政,因此没有走绝地之路。2020年2月,在漫画《星球大战:凯洛·伦崛起》第3集里,本·索洛说他是卢克的绝地学院里的第一个学生:
这样看来,至少到本·索洛拜卢克为师时,古古已经不在卢克身边了。
科布·万思警长的下属是斯科特警官(Deputy Scott),本剧原创角色。这个角色的扮演者是JJ·达什诺(JJ Dashnaw)——他是波巴·费特的全身盔甲替身。
莫斯佩尔戈与科布·万思警长的故事最早记载在从2015年开始出版的《星球大战》正史小说《余波三部曲》(The Aftermath Trilogy)里。《余波三部曲》的故事由主线剧情和彼此独立的支线插曲(Interlude)构成。莫斯佩尔戈的科布·万思就属于支线人物,与主线无关。按照小说的设定,他不仅是莫斯佩尔戈的警长,还是事实上的镇长。正是他把莫斯佩尔戈改名为“自由镇”(Freetown)。万思警长上一次出镜是在《曼达洛人》第二季第1集里,但当时没提到莫斯佩尔戈改名的事。这集终于确认莫斯佩尔戈确实被改名为“自由镇”。
这位是凯德·贝恩(Cad Bane),杜罗人(Duros),被认为是银河系最强大的赏金猎人之一,至少已经70岁了。在动画连续剧《星球大战:克隆人战争》和《星球大战:异等小队》里,他是常驻反派之一。在2017年的漫画《星球大战:达斯·摩尔》里,他也是主角团成员之一。他的事迹包括:从科洛桑的绝地圣殿内偷窃全息记录仪、绑架共和国议员、越狱、刺杀共和国议长未遂等。波巴·费特和芬内克·尚德都与他有过节:
在《星球大战》2017年奥兰多庆典上,卢卡斯影业播放了一段被废弃的《克隆人战争》未完成动画。在这段动画里,少年波巴·费特似乎是凯德·贝恩的赏金猎人团伙的成员,但他要求贝恩别伤害无辜的人。贝恩粉碎了波巴的小叛乱,要求波巴投降。两人于是展开快枪手决斗。
结果贝恩被爆头,波巴只是头盔被打出一个洞。
2021年6月播出的《星球大战:异等小队》第9集显示凯德·贝恩的头部被一大块金属覆盖。这块金属的下面可能就是波巴给他留下的伤疤。
同样是在《异等小队》第9集里,卡米诺总理拉马·苏雇佣凯德·贝恩去逮捕女克隆人欧米加,而卡米诺科学家娜拉·塞则雇佣芬内克·尚德去保护欧米加。这导致贝恩与芬内克在行星博拉维奥大打出手,最后芬内克获得胜利,让欧米加成功逃脱贝恩的魔爪。
在本集,凯德·贝恩由多里安·金吉(Dorian Kingi)扮演,而配音则是从《克隆人战争》到《异等小队》一直为贝恩配音的科里·伯顿(Corey Burton)。
第5集《曼达洛人归来》
一、与《曼达洛人》相关的细节
这集与其说是《波巴·费特之书》,不如说是《曼达洛人》第三季的预热。波巴·费特本人在本集完全没有亮相。本集包含大量源自《曼达洛人》的元素,不一一赘述,只说几个值得一提的:
“我可以抓活的,也可以抓死的。”(I can bring you in warm, or I can bring you in cold.)这句经典台词最早出自《曼达洛人》第一季第1集。
官方终于把帕兹·维兹拉(Paz Vizsla)的姓氏拼对了。在《曼达洛人》第一季第3集里,他的姓被拼成了“Vizla”——这是这个氏族在网游《星球大战:旧共和国》里的拼写,但《旧共和国》不属于《星球大战》正史。
这集终于略微介绍了“千泪之夜”(The Night of a Thousand Tears)的前因后果。盔甲匠(Armorer)领导的这个曼达洛人小派别叫“卫之子”(Children of the Watch)。“千泪之夜”发生时,他们躲藏在谐和星(Concordia)上。谐和星出自《克隆人战争》第二季,是行星曼达洛的卫星,也是曼达洛人派别死神卫(Death Watch)的基地之一。当时谐和星与死神卫都由超凡维兹拉(Pre Vizsla)领导。他也是当时暗剑的持有者。
千泪之夜时,帝国首先用TIE轰炸机对曼达洛实施了地毯式轰炸。TIE轰炸机最早出自《帝国反击战》,是帝国最常用的飞船之一。
这是圆顶城市森达里(Sundari),曼达洛首都,最早出自《克隆人战争》第二季。千泪之夜,森达里被彻底摧毁。
千泪之夜,被帝国用来扫荡战场的是KX系列安保机器人(KX-series security droid)和蝮蛇探测机器人(Viper probe droid)。这两个型号分别出自《侠盗一号》和《帝国反击战》。
我们终于知道原来这根传奇的长杆叫低温高密度助燃器(cryogenic density combustion booster)。它最早出自《新的希望》的死星垃圾压缩机,后来在《曼达洛人》第一季第3集一晃而过。
这位新共和国飞行员是卡森·泰瓦队长(Captain Carson Teva),最早出自《曼达洛人》第二季第2集,所以认识丁·贾伦。这个角色依然由加拿大籍韩裔演员保罗·李森海(Paul Sun-Hyung Lee)扮演。他是星战迷扮装组织501军团加拿大驻防军的正式成员。
这位新共和国飞行员叫里德(Reed),本剧原创人物。他的扮演者是英国演员马克斯·劳埃德-琼斯(Max Lloyd-Jones)——在《曼达洛人》第二季第8集里,他是卢克·天行者的动作戏替身。
二、与《曼达洛人》无关的细节
环形太空站在过去的《星球大战》作品里出现过不少,但环形世界是第一次出现。这个环形世界叫格拉维斯(Glavis),本剧原创。
丁·贾伦见的这位行会会长(Guild master )是伊希蒂布人(Ishi Tib)——这个种族最早出自《绝地归来》。这个角色由英国演员海伦·萨德勒(Helen Sadler)配音。她先前在游戏《星球大战:前线》和动画片《星球大战:命运的力量》里为琴·厄索配音,在动画片《乐高星球大战:抵抗组织崛起》和《乐高星球大战:假日特集》里为蕾伊配音。
丁·贾伦与盔甲匠对练时,盔甲匠喊的“一二三四”其实是曼达洛语(Mando'a)。曼达洛语的“一”到“十”分别是:solus、t'ad、ehn、cuir、rayshe'a、resol、e'tad、sh'ehn、she'cu和ta'raysh。
帕兹·维兹拉使用的是单兵战斗护盾(Personal Combat Shield),曼达洛人的常用装备,最早出自《克隆人战争》第五季第16集。
丁·贾伦登船时,在他左手边有个乘客穿着帝国游骑兵(Imperial range trooper)同款制服。帝国游骑兵出自《游侠索罗》。《游侠索罗》的导演罗恩·霍华德(Ron Howard)正是本集导演布赖斯·达拉斯·霍华德(Bryce Dallas Howard)的父亲。
塔图因上这种门的式样被称为古典建筑赫特风格(Classical architectural Hutt style),最早源于《星球大战》概念画家拉尔夫·麦夸里为贾巴宫殿入口大门绘制的概念画,后来在马塔欧(Mataou)、塔科博(Takobo)、贾库(Jakku)等行星上都有出现。它们分别属于手机游戏《起义》(Uprising)、动画连续剧《义军崛起》第二季第10集和电影《原力觉醒》。这是赫特人喜欢的建筑风格,不仅限于贾巴的宫殿。贾巴宫殿自己的这扇门在漫画《赏金猎人之战》第1期中正式亮相。
这是一个可爱的BD探险机器人。这个型号最早出自经典动作冒险游戏《星球大战:绝地——陨落的武士团》。玩家的伴侣就是一个BD机器人。
N-1星际战斗机最早出自《幽灵的威胁》。
法西骆(Fathier)出自《星球大战:最后的绝地》,就是在坎托湾赌场中赛马的“马”。
在N-1星际战斗机的驾驶舱外有一行文字,这是纳布当地的弗萨克文(Futhark),最早出自《幽灵的威胁》。但官方尚未公布这种文字的具体含义。
超空间对接环(hyperspace docking ring)最早出自《克隆人的进攻》。在共和国时代,很多小型战斗机没有安装超空间推进器,因此要与停泊在轨道上的对接环对接后,才能跳入超空间。但N-1星际战斗机的标准型号本来就有超空间推进器,不需要对接环。
这是一只打鸣的沙蝠(Sand bat)。这种动物最早在1977年的漫威古早漫《星球大战》第17集被提及。塔斯肯人会在他们的加菲棒上沾染沙蝠的毒,从而更好地捕猎。这一设定被沿用至今。
丁·贾伦试飞N-1星际战斗机时,一开始飞的一段路其实与邦塔夜精英飞梭车赛(Boonta Eve Classic podrace)的赛道几乎重合,比如上图他飞越的那片区域就是蘑菇台地(Mushroom Mesa)。邦塔夜精英飞梭车赛就是《幽灵的威胁》中小阿纳金参加的那场比赛。
乞丐谷(Beggar's Canyon)也是邦塔夜精英飞梭车赛的一段赛道,但这个地名其实最早在1977年第一部《星球大战》电影中就被提及了。
丁·贾伦驾驶N-1星际战斗机穿越乞丐谷时,路过一条服务坡道(service ramp)。坡道口的栅栏是40年前小阿纳金驾驶飞梭赛车跑第三圈时撞毁的——我们可以在《幽灵的威胁》中看到这一幕。
丁·贾伦用“Wizard”来赞赏他的N-1星际战斗机。无独有偶,在《幽灵的威胁》里,小阿纳金的发小基茨特(Kitster)也用这个词来赞赏阿纳金的飞梭赛车。
第4集《风暴将至》
塔图因有两颗恒星和三颗卫星。两颗恒星分别叫塔图一号(Tatoo I)和塔图二号(Tatoo II);三颗卫星分别叫戈姆拉森(Ghomrassen)、盖尔梅萨(Guermessa)和舍尼尼(Chenini)。在1977年第一部《星球大战》电影里,塔图因的取景地是突尼斯的泰塔温省(Province of Tataouine)。戈姆拉森、盖尔梅萨和舍尼尼分别是当地两个镇和一个村的名字。
芬内克·尚德受伤昏迷的故事记载在《曼达洛人》第一季第5集中。
波巴刚进半机器人改造店时,右边那位男青年的扮演者是温明娜的儿子库珀·多米尼克·徐(Cooper Dominic Zee)。
芬内克的无人机在贾巴宫殿内外侦察时,其摄像头上的奥里贝什文只有第一个单词和最后一个单词有意义。第一单词是“幽灵”(Ghost);最后一个单词是“卢卡斯”(Lucas)。
这是一只索尔根蛙(Sorgan frog)。这种动物出自《曼达洛人》第一季第4集,是古古喜爱的食物之一。
这两个机器人的型号分别是COO系列厨师机器人(COO-series cook droid)和EV系列监管机器人(EV-series supervisor droid)。厨师机器人最早出自《克隆人的进攻》——阿纳金和帕德梅从科洛桑前往纳布时,在他们搭乘的货轮上就有一个同型号厨师机器人。监管机器人最早出自《绝地归来》,即EV-9D9。看来贾巴的宫殿里不止一个EV系列监管机器人。
这个机器人的型号是LEP系列服务机器人(LEP-series service droid),在《克隆人战争》里比较常见。
贾巴宫殿的机库最早出自游戏《星球大战:前线》DLC《外环》(Star Wars Battlefront: Outer Rim),发售日期是2016年3月22日。在《波巴·费特之书》第4集里,我们又看到了一个新的动力机器人型号:PLNK系列。这个型号在《克隆人战争》里很常见。
波巴驾驶“奴隶一号”在贾巴宫殿机库里闪转腾挪时,还撞翻了一艘“班萨Ⅱ”货运小艇(Bantha-II cargo skiff)。在《绝地归来》里,跟着贾巴的风帆游艇一同进入沙丘海深处的就是两艘货运小艇。
波巴逃出沙拉克五年后,拿回“奴隶一号”,返回沙拉克,却差点被沙拉克缠住,幸亏芬内克向沙拉克肚子里投了一枚震波炸弹(Seismic charge),才把沙拉克炸死。而在《星球大战》传说宇宙短篇小说《像这样一头巴夫兽》(A Barve Like That)里,波巴逃出沙拉克一年后,驾驶“奴隶二号”返回沙拉克,用推进器的烈焰灼烧它,但最后还是饶了它一命。
我们其实在上一集就见过沙跳鼠(scurrier)了。那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中的“蝉”就是一只沙跳鼠。沙跳鼠在《新的希望》、《克隆人的进攻》和《曼达洛人》第二季第1集中都出现过。
芬内克提到“像亚扎姆人(Yuzzum)一样唱歌”大概是指《绝地归来》里的乔·尤扎(Joh Yowza)——作为马克斯·里博乐队的成员,他在贾巴的宫殿里引吭高歌。亚扎姆人发源于恩多森林卫星,虽然科技比石器时代的伊沃克人还要落后,但他们喜欢乘坐路过的星际飞船去银河系探险。
伍基人与特兰多沙人是世仇,但黑克尔桑坦扯断特兰多沙人的胳膊其实没什么用,因为特兰多沙人拥有超强的再生能力,四肢断了还能再长出来。
第3集《穷街恶巷》
这是一位布奥马僧侣(B'omarr Monk)。这个组织的成员最早在《绝地归来》里一晃而过——C-3PO和R2-D2刚进入贾巴的宫殿时,眼尖的观众可以看见有个布奥马僧侣从他们背后的阴影里缓步走过。布奥马会(B'omarr Order)是一个宗教组织。其真正开悟的信徒会把自己的脑子取出,放在一个罐子里,从而脱离感官的干扰,思考宇宙。这个放置脑子的容器由一个蜘蛛形机器人携带。其实,贾巴的宫殿很久以前就是布奥马僧侣的僧院,后来才成为贼窝,但布奥马僧侣依然居住在里面。
波巴·费特骑着班萨进入莫斯艾斯利后,路过一片刺穿帝国冲锋队头盔的长杆。这个地点我们最早在《曼达洛人》第5集里已经见过了。而且,与波巴交错而过的,是佩莉·莫托(Peli Motto)和她的三个维修机器人——他们同样最早出自《曼达洛人》第5集。
奥巴迪亚(Oba Diah)是派克人的母星,位于科舍尔航程的终点,最早出自《克隆人战争》第六季。
我们终于确认了那个尼克托人飞车党的正式名称是“金坦阔步帮”(Kintan Striders)——首字母确实是“K”。
金坦阔步兽是金坦当地的一个原始种族,硅基生命,只会使用简单工具。在风靡银河系的德贾里克棋(dejarik)中,有个棋子就是金坦阔步兽。
波巴招募的街头混混叫“摩德族”(Mod)。他们的名称和灵感来源之一是20世纪60、70年代在英美等国青年中兴起的同名亚文化。“摩德”是“现代主义”(Modernism)的简称。当时英美的摩德族喜欢把自己的摩托车改装得很酷炫。“摩德”同时也是“改造”(modification)的简称,暗示剧中这些人都对自己进行了半机器人改造。
仔细看黑克尔桑坦左眼上方,会发现有至少两道伤疤。这其实是19年前欧比-旺·克诺比的光剑给他留下的:
在2016年6月的《星球大战》正史漫画主线刊第20集里,贾巴雇佣黑克尔桑坦去调查谁阻止了他收水税。克尔桑坦来到拉尔斯家,把拉尔斯夫妇扣为人质,逼那个人出来。那个人原来就是欧比-旺。欧比-旺最后击退了克尔桑坦。克尔桑坦不得不逃离塔图因,因为他知道贾巴对他的失败不会满意。
这道菜叫“烤努纳”(Roast nuna),出自《克隆人战争》。
努纳是一种不会飞的小型鸟类,源自行星纳布。在《幽灵的威胁》中,贾巴就把一只无辜的努纳弹下了赛车看台。
兰克饲养员的扮演者是好莱坞影星丹尼·特雷霍(Danny Trejo)。他的代表作《弯刀》系列电影正是由本集导演罗伯特·罗德里格斯编导的。
波巴提到达索米尔女巫会骑兰克。这一设定最早出自1994年的小说《星球大战:向莱娅公主求婚》(The Courtship of Princess Leia),此后就延续至今,从传说到正史都没有变化。在《克隆人战争》中出现的暗夜姐妹其实只是达索米尔女巫的一支。而驯服兰克则是达索米尔所有女巫组织都会从事的行为。在游戏《星球大战:战火中的帝国:腐败力量》(Empire at War: Forces of Corruption)中,玩家可以亲眼目睹达索米尔女巫骑兰克的霸气场景。
波巴提到他骑过比兰克大10倍的野兽,很有可能是指帕尔鱼牙龙(Paar's ichthyodont)。在1978年播出的电视电影《星球大战:假日特集》(The Star Wars Holiday Special)中,有一段动画片是“剧中剧”,里面就有波巴骑帕尔鱼牙龙的场景。这段动画片也是波巴·费特在《星球大战》作品里的首次登场,目前已在“迪士尼+”重映。不过这段动画片不是正史。
龙驼(ronto)出自1997年的《新的希望》特别版,是塔图因的爬行类草食动物,高达4、5米。它们的肉可以被做成各类菜肴。
芬内克·尚德骂的“荡个肺里”(Dank Farrik)是一句出自《曼达洛人》的粗话。
莫斯埃斯帕街道上出现的那幅画其实是40年前拉尔夫·麦夸里为《绝地归来》绘制的概念画之一。其中波巴·费特自己就站在比布·福图纳左边。与原图相比,本集出现的版本删除了卢克·天行者。
在莫斯埃斯帕街头可以看到RIC系列通用劳工机器人(RIC-series general labor droid)在拉人力车。这种机器人和人力车最早出自《克隆人的进攻》。
最后淹没市长管家的是梅卢伦瓜(Meiloorun fruit)。这种水果最早出自1996年的小说《星球大战:X翼:韦奇的賭博》(X-Wing: Wedge's Gamble),但这本小说不是正史。2014年10月,梅卢伦瓜被动画连续剧《星球大战:义军崛起》第一季第4集引入正史,从此成为《星球大战》正史作品里最常见的水果之一。
第2集《塔图因的部落》
被俘的夜风刺客在遭到波巴·费特审讯时,喊了一句“E chu ta”——这是经典的赫特语粗话脏话,大概也是在《星球大战》作品里出现频率最高的赫特语句子,但实际含义已不可考,反正就是骂人。
贾巴宫殿的地牢里原本关着一头著名的兰克(rancor),名叫帕蒂萨(Pateesa)。贾巴会把自己不喜欢的人扔进地牢喂兰克。在《绝地归来》里,卢克·天行者杀死了这头兰克,所以地牢现在空空如也。地牢里出现的老鼠叫“塔图鼠”(Tatoo-rat)——虽然这种动物早在《绝地归来》里就出现了,但它的名字直到36年后的2019年才被公布。
继上一集出现KT动力机器人后,这一集在莫斯埃斯帕街头又出现了EGL动力机器人。同样,这个型号之前只在《原力觉醒》里出现过。
莫克·谢兹市长(Mayor Mok Shaiz)是伊索人(Ithorian),由第1集导演罗伯特·罗德里格斯配音。这个种族最早出自《新的希望》。他们有四个喉咙,在颈部两侧有两张大嘴,导致他们无法正常说银河基本语,因此需要翻译项圈(Translator Collar)把他们的话翻译成基本语。伊索人的翻译项圈最早出自动画连续剧《克隆人战争》第四季第16集。
波巴·费特对加莎·弗威普提到的穆斯塔法是一颗炎热的火山星球,最早出自《西斯复仇》。达斯·维德的城堡就建在那里。
波巴·费特提到的赫塔,即纳尔赫塔(Nal Hutta),是赫特人的母星,在《星球大战》作品里经常出现或被提到。但传说赫特人其实并不发源于那里,而是来自纳尔赫塔附近的瓦尔(Varl)。
与双胞胎赫特人一起出现的是黑克尔桑坦(Black Krrsantan)。他是伍基人(Wookiee),银河系著名赏金猎人之一。这个角色最早出自2015年2月出版的漫威漫画《星球大战:达斯·维德》第1集。从此以后,他就几乎成为《星球大战》漫画的常驻角色之一,在主线刊、《达斯·维德》、《阿芙拉博士》等多套漫画中都有亮相。他最早是宗蒂兄弟(Xonti Brothers)训练的角斗士,所以波巴称他为“角斗士”。他后来成长为享誉银河系的赏金猎人,先后受雇于赫特人贾巴、达斯·维德、阿芙拉博士等银河系名人,与欧比-旺·克诺比、汉·索洛、同族的丘巴卡等人都交过手,与波巴也是老相识。
从沙漠下蹿出来,遭到马西夫(massiff)和塔斯肯人捕猎的生物叫“沃特”(worrt),最早出自《绝地归来》。
波巴获得飞行摩托的地方叫托希站(Tosche Station),是一个动力维修站,归默尔·托希(Merl Tosche)所有。站内的那对青年是卡米·马斯特拉普(Camie Marstrap)和“修理工”拉兹·洛内奥兹内尔(Laze 'Fixer' Loneozner)。托希站、卡米和修理工原本都会在1977年第一部《星球大战》电影《新的希望》里出现,但最后从正片里被剪到了,仅仅有卢克·天行者的一句台词提到了“托希站”。不过,卡米和修理工还是在不少与《新的希望》有关的图书里亮相。他们都是卢克的发小,在《新的希望》里是情侣关系,现在不知道有没有结婚。有意思的是,在《最后的绝地》小说版里,老年卢克做梦梦到自己如果没有离开塔图因,卡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在《新的希望》里,卡米的扮演者是好莱坞摄影师兼影星库·斯塔克(Koo Stark)——英国安德鲁王子的前女友之一。
派克人(Pyke)出自《克隆人战争》第五季,是《星球大战》创始人乔治·卢卡斯亲自参与设计的种族之一,后来在《游侠索罗》里也有出现。不过本集是他们第一次在影视剧中摘下头盔,露出真容。他们的派克辛迪加(Pyke Syndicate)是银河系最大的黑帮组织之一,主营香料贸易。
科舍尔最早在《新的希望》里被提及。四十多年来,科舍尔一直是《星球大战》作品最常提及或最常表现的星球之一。科舍尔的全貌在《星球大战》正史和影视剧里的首次亮相发生在2014年的动画连续剧《义军崛起》第一季首播集里;科舍尔是《游侠索罗》的故事发生地之一。在正史里,科舍尔是一颗球形行星,地表宜居,有完整的生态系统。香料矿场位于南半球,由派克人管理,矿工都是奴隶。北半球居住着以亚鲁巴王(King Yaruba)为首的科舍尔王室。桑桑那香料(Sansanna spice)最早出自《克隆人战争》第五季。派克辛迪加的领导人洛姆·派克(Lom Pyke)是它的消费者。
锚头镇(Anchorhead)最早在《新的希望》里由卢克的一句台词提及,是塔图因的一座小镇,就位于托希站边上。在经典游戏《星球大战:旧共和国武士》里,玩家可以拜访锚头镇。但这款游戏现在不是《星球大战》正史。
塔斯肯人对波巴说,塔图因的海洋干涸后,他们躲藏了起来。虽然目前《星球大战》正史尚未详述这段历史,但根据游戏《星球大战:旧共和国武士》和漫画《星球大战:绝地黎明》的设定,塔图因在几万年前确实是一颗有海洋和树林的行星,结果史前超文明拉卡塔人(Rakata)在征服塔图因的过程中实施了惨烈的轨道轰炸,导致海洋蒸发,地表被烧成玻璃,塔图因成为沙漠行星。
塔斯肯部落打造加菲棒(gaffistick)的地方明显以40多年前拉尔夫·麦夸里为第一部《星球大战》电影创作的一幅概念画为灵感。
第1集《异乡异客》
一、波巴·费特生平简介
波巴·费特是《星球大战》作品里最出名的角色之一。虽然他在电影里戏份不多,但从1978年至今,卢卡斯影业在衍生作品里为他创作了大量故事。从动画到漫画,从小说到游戏,到处都能看到波巴·费特的身影:
因此,《波巴·费特之书》第1集开篇就来了一段类似前情提要的“梦境”,简介了这个角色的起源。当然,对于初涉《星球大战》的朋友,不需要饱览这40多年的作品,只需要通过以下作品大概了解这个角色的背景即可:
1、电影《星球大战:第二部:克隆人的进攻》
在行星卡米诺,波巴·费特是当时银河系著名赏金猎人詹戈·费特的克隆人。詹戈是银河共和国所有克隆人士兵的模板。绝大多数克隆人都是加速生长的,但波巴没有。因此,当大多数克隆人都在短短十年内就已“长大成年人”时,波巴依然是个孩子。詹戈把波巴留在身边,当儿子抚养。克隆人战争在行星吉奥诺西斯打响后,詹戈惨遭斩首。波巴抱着“父亲”的头盔痛苦不已。
在《波巴·费特之书》第1集,小波巴·费特回忆詹戈遇害的片段大都是20年前的电影拍摄素材再利用,但与当时的电影成片不尽相同。只有那个詹戈头盔护目镜反射出小波巴脸的镜头是这次新拍的。由于20年前扮演波巴·费特的小演员丹尼尔·洛根已经长大了,因此在这个新镜头里,扮演小波巴·费特的是芬尼根·加雷(Finnegan Garay)。在电影里,詹戈·费特与所有克隆人的扮演者都是特穆拉·莫里森,即波巴·费特在《波巴·费特之书》里的扮演者。
2、电影《星球大战:第五部:帝国反击战》
距离父亲遇害25年后,波巴·费特已成长为银河系最著名的赏金猎人。银河帝国雇佣了一群包括他在内的赏金猎人追捕起义军要犯。最后,他把起义军要犯汉·索洛移交给行星塔图因的黑帮大佬贾巴,因为贾巴也在悬赏汉·索洛。
3、电影《星球大战:第六部:绝地归来》
起义军英雄们从贾巴手里救出了汉·索洛。在这过程中,波巴·费特的飞行背包被打坏,不幸落入沙漠怪物“沙拉克”口中。同时,贾巴被勒死。
4、连续剧《曼达洛人》
逃出沙拉克的波巴·费特在塔图因沙漠里救了被打成重伤的通缉犯芬内克·尚德,还把她受伤的腹部改造成机器,救了她一命。两人从此结伴谋生。在行星泰桑,两人从曼达洛人丁·贾伦手里拿回了波巴的盔甲。丁·贾伦在制服帝国军阀吉迪恩,解救“孩子”古古的过程中,一度得到波巴与芬内克的帮助。最后,波巴与芬内克回到塔图因,打死贾巴的继承人比布·福图纳,开始统治塔图因的黑道。
二、波巴·费特逃出沙拉克的过程演变
其实在《波巴·费特之书》第1集播出前,《星球大战》衍生图书就讲过波巴·费特逃出沙拉克的过程。而且波巴·费特是三进三出沙拉克:
波巴第一次落入沙拉克的肚子就是《绝地归来》里那次。他第一次逃出沙拉克的肚子记载在1995年的短篇小说《像这样一头巴夫兽》(A Barve Like That)中。这篇小说被收录进了1995年的短篇小说集《贾巴宫殿的故事》(Tales from Jabba's Palace)。
按照《像这样一头巴夫兽》的记载,波巴在沙拉克肚子中设法启动了飞行背包,导致飞行背包爆炸,沙拉克肚中着了火。接着他又在沙拉克肚中引爆一枚震荡手雷。冲击波把他炸出了沙拉克。
按照1998年出版的小说《曼达洛盔甲》(The Mandalorian Armor)的记载,波巴第一次逃出沙拉克就发生在贾巴死后几天,恩多战役都还没爆发。他逃出沙拉克后,是赏金猎人登加救了他。
波巴第二次落入沙拉克的肚子原因不明,但第二次逃出沙拉克的肚子被记载在1983年末出版的漫威古早漫《星球大战》第81集《末日贾瓦人》(Jawas of Doom)中,当时已经是恩多战役后。按照这集漫画中某个机器人的推测,这次波巴是在沙拉克反胃时被吐出来的。
波巴第三次落入沙拉克的肚子也是在《末日贾瓦人》中。波巴第二次逃出沙拉克后,不省人事地倒在沙漠中,被路过的贾瓦人误以为是机器人。贾瓦人把他带进沙漠履带车。碰巧,汉·索洛和莱娅·奥加纳当时回到了塔图因,因为被人逼债的汉要来塔图因取一笔巨款。没想到,汉在莫斯艾斯利的银行账户被冻结了,因为银行计算机认为汉还处于“碳凝”状态。就在汉指望R2-D2去“说服”银行计算机时,R2又被贾瓦人抓走了——这恰恰是抓到波巴的同一批贾瓦人。在解救R2的过程中,迷迷糊糊的波巴一开始没认出汉,而当时这辆沙漠履带车已被贾瓦人抛弃,因为他们遭到了宿敌塔斯肯人的袭击。失控的沙漠履带车驶向一株沙拉克的血盆大口。汉本打算救出波巴,可波巴听到车外的莱娅大叫“汉”的名字时,记忆恢复,立刻举枪欲杀汉。于是,逃命要紧的汉不再管波巴,自己跳出沙漠履带车。波巴随着沙漠履带车再度落入沙拉克之口。
波巴第三次逃出沙拉克的肚子原因不明。在1992年6月的黑马漫画《星球大战:黑暗帝国》第4集,即恩多战役后6年,汉再次见到生龙活虎的波巴时,十分震惊。他本以为波巴死了,但波巴说:“沙拉克发现我有点难以消化。”
当然,上述图书现在都属于《星球大战》传说,不是正史。《波巴·费特之书》是《星球大战》正史。目前波巴逃出沙拉克的正史版本与传说的任何一次都不同:波巴通过冲锋队盔甲里的氧气活命,然后用火焰喷射器烧出一个洞,爬出沙拉克,结果被贾瓦人扒了盔甲,最后是塔斯肯人救了他,但把他当成奴隶。
三、有故事的角色
作为《曼达洛人》的衍生剧,在《波巴·费特之书》里出现的所有种族、机器人型号和生物几乎都已在《曼达洛人》中出现过。因此,除非这个角色有值得一说之处,否则就不再赘述了。
1、多克·斯特拉西(Dokk Strassi)
多克·斯特拉西是本剧原创角色,特兰多沙人,由本集导演罗伯特·罗德里格斯亲自客串。他手里拿的是伍基人的皮毛。特兰多沙人与伍基人都发源于卡希克星系。特兰多沙人的母星是特兰多沙;伍基人的母星是卡希克。但特兰多沙人与伍基人是世仇。
2、不知名的罗迪亚人
这是一个来自行星罗迪亚(Rodia)的罗迪亚人(Rodian)。这个角色由萨姆·威特沃(Sam Witwer)配音。2008年至今,萨姆·威特沃几乎参加了每一部《星球大战》影视剧以及重要游戏、有声书和综艺节目的配音工作,比如,在《原力觉醒》和《侠盗一号》里为冲锋队员配音,在《克隆人战争》、《义军崛起》和《游侠索罗》里为摩尔配音,在《前线》系列游戏里为帕尔帕廷皇帝配音等。当然,他最著名的作品是在《原力释放》系列游戏里为主角“弑星者”盖伦·马雷克提供脸模和配音。
3、马克斯·里博(Max Rebo)
在圣域堂(Sanctuary)酒馆里,演奏音乐的是马克斯·里博和一位比思人(Bith)乐手。他俩演奏的音乐是名曲《为我疯狂》(Mad About Me)的变奏。马克斯·里博是来自行星奥尔托(Orto)的奥尔托人(Ortolan)。按照部分《星球大战》正史作品的设定,奥尔托人只有两肢,而没有四肢,也就是说,他们的手其实也是他们的腿。马克斯·里博最早出自《绝地归来》,当时带领他的马克斯·里博乐队在贾巴的宫殿里表演节目。他演奏的乐器叫红球杰特风琴(Red ball jett organ)。他身旁的比思人极有可能是乐调节点乐队(Modal Nodes)的成员,但尚不清楚究竟是谁。
4、8D8
为波巴·费特效力的机器人叫8D8,最早出自《绝地归来》,当时作为监工机器人EV-9D9的助手,专门负责折磨其他机器人。看来,波巴为他赋予了更阳光的职责。
5、熟悉的机器人型号
在圣域堂酒馆外,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起重机器人。这种机器人最早出自《星球大战:第七部:原力觉醒》。在起重机器人附近,一群型号暂时未知的四足机器人格外引人瞩目。在现实世界,它们是波士顿动力制造的机器狗。
在圣域堂酒馆外的路边,有一个KT动力机器人。动力机器人是《星球大战》作品里的常见机器人,其实就是移动充电宝。但KT这个型号之前只在《原力觉醒》里出现过。
在圣域堂酒馆里的賭桌上,有个RX系列驾驶机器人在当荷官。这个型号最早出自迪士尼乐园的游乐项目《星球大战:星际漫游》(Star Tours)。它们虽然名为“驾驶机器人”,但似乎总是不务正业。在《星球大战:银河边缘》主题公园里,就有一个RX系列驾驶机器人在当音乐DJ。
四、其他
1、巴克塔(Bacta)
“巴克塔”是《星球大战》作品里最常见的医疗物质,最早出自《帝国反击战》。巴克塔由弗拉蒂克斯人(Vratix)发明,能迅速促进伤口附近的细胞再生,几乎可以治疗一切伤口。
2、风帆游艇(sail barge)的残骸
波巴·费特刚逃出沙拉克时,可以看到背后有巨大的残骸。那就是贾巴的风帆游艇“凯坦纳号”(Khetanna)。在《绝地归来》里,正是在“凯坦纳号”上,义军解救了汉·索洛,勒死了贾巴,把波巴打进了沙拉克。
3、莫斯埃斯帕(Mos Espa)
本集的主要故事发生地在莫斯埃斯帕。莫斯埃斯帕是塔图因最大的城市之一,也是塔图因事实上的首都。在《星球大战:第一部:幽灵的威胁》里,莫斯埃斯帕也是小阿纳金·天行者(即后来的西斯黑暗尊主达斯·维德)的故乡。注意,在《星球大战:第四部:新的希望》和《曼达洛人》里,出现的是塔图因的另一座城市——莫斯艾斯利。
4、新共和国信用点
在圣域堂酒馆里,加莎·弗威普(Garsa Fwip)支付给波巴和芬内克的硬币上有新共和国标志,暗示当时至少莫斯埃斯帕的金融已被新共和国控制。塔图因之前一直是赫特人的地盘;在《幽灵的威胁》里,莫斯埃斯帕当地人是不收共和国货币的。
5、黑瓜(Black melon)
塔斯肯儿童要波巴·费特从沙漠里挖的是黑瓜(black melon)。这种水果最早出自2015年的《星球大战》正史漫画主线刊第7集和2020年的《曼达洛人》第二季第1集。
6、不知名的尼克托人飞车党
被塔斯肯人奴役期间,波巴目睹了一群尼克托人飞车党在残害无辜百姓。这群人在墙上留下的标志很像纳尔赫特文(Nal Huttese)里的字母“K”:
尼克托人发源于赫特空间内一颗叫金坦(Kintan)的行星。所以这个标志很有可能是“Kintan”的首字母。
7、夜风刺客(Night Wind Assassin)
走出圣域堂酒馆后,波巴和芬内克遭到一群夜风刺客的袭击。虽然早在1995年,一个名为“夜风”的组织就出现在《星球大战》桌面角色扮演游戏设定书《戈罗思:帝国奴隶》(Goroth: Slave of the Empire)中,但书里的夜风只是帝国殖民政府用来欺骗当地抵抗运动的一个幌子,其成员也都是戈罗思人。显然,这与本集出现的夜风刺客似乎并无太大关联。
3.5 / 5。
如果说《曼达洛》是RPG,《波巴书》就是沙盒经营。
两个套用游戏模式的“迷你剧”(制作不迷你,剧集体量迷你)都有着相当好的反响,尤其是《曼》,将老西部与RPG的冒险结合起来,加上星战的大场面,颇有一种宇宙独狼的沧桑和史诗感。
《波书》并不打算延续这种独狼式的行动,所以从一开始波巴脱险后,就进入了组队模式。显然编剧和导演有意做成一部不同于《曼》的剧集。
如何把握好《曼》中的分寸感和创新,讲出一个不一样的属于波巴的故事,是这部剧的创新和突破难点。
而7集过后,发现导演并没有发挥好波巴的特质,也没能能给观众一个令人信服的征服故事。
《曼》的主线是护送,到哪虽然不知道,但星辰大海我心所向,每集完成一个支线任务进行一场不同的冒险,带观众领略不同的星球奇观,稍加情感的点缀便可以出色地完成剧情任务。而最后卢克的登场将剧集推向高潮,成就了曼哥的温柔与古古的依恋,一闪即逝的父子情让观众意犹未尽,绵延至《波巴》中。
而单从名字《The Book of Boba Fett》来看,编导从一开始就想给一波巴一个史诗般的故事。
The Book有圣经的含义,直翻就是波巴之卷。结合整部剧集则能看出,本次是在给波巴记传。就如咱们看《三国志》中各能人的纪、传一样。
而这部最后只能算人物小传的剧集并没有很好地完成任务,没能把“传”推到“世家”、“纪”的程度,和曼哥的串场、互文更像是《曼》冒险的中转站,为《曼3》铺垫。
*题外话:帝王之史,尊为本纪;世袭诸侯,曰之世家;凡人之事,谓之列传。
而编剧似乎不打算考虑此前波巴留给观众的神秘感和身份定位。
被爵爷要求过“不要碎尸”的波巴,自一出沙拉克口后,似乎就失去了对自己赏金猎人身份的认同感和那份残忍劲儿,直接变成了爱聊天、维护本地住民的Uncle Sam。
*游戏《死亡空间1》比2、3恐怖不少,就在于第一部玩家操控的主角从头至尾不说话,让玩家代入主角视角,并增加神秘感。大电影系列的波巴也不说话,又狠又酷又神秘。
说实在的,我在看到波巴对沙漠原住民愧疚、想要团结城邦的分裂势力以及刚一提打击外人的香料生意时,就联想到美国的成家立业史。
编剧这次不就是做了一个Rebuilding阿美利坚的桌游么?
原住民、各州、波士顿倾茶而后美国独立。一毛一样的路线。
又一次大摇大摆的文化输出。
不过没输出好,这次框子太大,编导太贪了——贪心想让其成为一场波巴家族的史诗战役。
说实话,再看星战系列的观众都对其动作戏挠头。
但场面、特效还有走天一家的爱恨纠葛可以让观众忽略动作戏份。毕竟整个星战的背景定位就是拿着高科技突突突,剑术对其而言就是现代社会中马术的存在——要人生死的技能变成了古典、高雅的运动和特权。
所以我们可以适应嗡嗡温吞的剑术比拼,也能看白兵、舰船biubiubiu享受观感刺激。
但星战以往的温吞感是裹在一层一层的其他元素中,不至于让人难受。
而到了《曼》《波巴》的剧集中,少了光剑和走天家族的加持,只靠武器装备干架的两位主角的动作戏就成了全剧的黑点。
《曼》又比《波巴》好了不少:面对群敌biu一顿,人少是就枪、剑上手。
而《波巴》最终集集合大战的场面则完完全全调度拉胯:没有策略、没有人数和特效机群堆出的史诗感、没有道理的人物行动,让这整部剧的终极目标差点成为笑话,也反衬了波巴的势力和野心之小。
总得来说,对于星战系列的续写方式,《曼》和《波巴》完成了各自的任务,也在形式、视角和风格上分别对进行了革新,但目前看来,《曼》的完成度高于《波巴》太多太多,编剧的散漫略有毁角色之嫌。
期待《曼3》。
《波巴·费特之书》自《曼达洛人》第二季季终集首次亮相以来便不得不迎接来自星战迷们的灵魂拷问:如何让这位自《星球大战:帝国反击战》以来便始终保持着高度神秘感的赏金猎人的后传故事在保持角色辨识度及吸引力的前提下又能延续《曼达洛人》式的星战复兴之路?随着《波巴·费特之书》季终以及《曼达洛人》第三季帷幕的徐徐降落,这一问题似乎早已被主创们遗落至历史长河中。
《曼达洛人》的成功无疑给“星球大战”这一IP打了一剂强心针——它不仅挽回了众多死忠因为后传三部曲而丧失的忠诚度,而且凭借Din Djarin/The Mandalorian x Grogu/Baby Yoda这一似乎无懈可击的角色羁绊与翔实多元的剧情吸引了大批拥趸,包括Boba Fett以及CG版Luke Skywalker在内的角色加盟也显现出Jon Favreau与Dave Filoni等主创的野心。但不同于Din Djarin这一几乎白纸一张的形象,Boba Fett早已凭借其早期“人狠话不多”(正传三部曲里一共就讲了五句话)的角色刻画以及之后在包括漫画、小说等的铺垫让其成为星战迷们心目中的冷峻杀手,而最不凑巧的是,在刻画Din Djarin这一角色时主创们便已经从Boba Fett手中借用了其本就不多的角色特质。主创们很清楚,继续延续Boba Fett旧日形象这一做法也只会在充当配角时适用,一旦在其个人剧中也如法炮制,势必会让许多不太了解这一角色的观众一头雾水:你这不第二个曼达洛人嘛?
于是主创们选择了一条最快捷省时但同时也最容易崩盘的做法:洗白。
当《波巴·费特之书》正式预告中Boba Fett说出“I am not a bounty hunter”以及“Jabba ruled with fear. I intend to rule with respect”这两句程度堪比后传三部曲中年迈的Luke Skywalker扔掉属于自己的光剑一般的台词时,《波巴·费特之书》传递出的洗白气息可谓是有过之而不及。通常来说,对角色进行洗白这一做法并没有任何问题,比如乔治·卢卡斯便成功将星战经典反派Darth Vader这一角色从杀人不眨眼的邪恶西斯转变成误入歧途但良心未泯的昔日绝地,并在他为了子女的安危而选择与Darth Sidious同归于尽的刻画中实现了角色的升华;但洗白的首要原则便是保持“坏→好”这一过渡的逻辑自洽,而在短短的七集中,主创们似乎完全没兴趣对这一原则展开深层次的探讨。
在这里肯定会有人反驳:前面几集的回忆桥段不就是一种探讨手段吗?很遗憾,这些回忆桥段都在粗暴传递中失去了效力。关于Boba Fett如何从沙拉克中逃脱、曼达洛盔甲如何遗失、如何在塔斯肯社团中“涅槃重生”等补充式桥段都基本通过主角在治疗舱中闭目休养的方式展现,这也是我在所有星战真人影视中见过最偷懒最不负责任的叙事模式,更不用说对这种模式的无节制依赖进一步加剧了叙事的断裂感,使得本应该聚焦的塔图因势力纷争在前半段完全被边缘化。
但这些回忆桥段在我看来也并没有很好地起到充实角色形象和解释主角善恶过渡根源的作用。Boba Fett自从其父Jango Fett身首异处后便已游走在善恶黑白之间数十载,却在逃出沙拉克食道后经历了一百八十度的性情转变,而这一转变似乎在首集逃脱失败后便被主角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一匪夷所思的变化已经不能用一句干瘪的“加入塔斯肯袭击队让你变得软弱”去解释,反倒是凸显了主创们在重塑这一角色时的手足无措,就算在后面连篇累牍地插入铁链封喉、充满《阿拉伯的劳伦斯》元素的塔斯肯夺车战、巧取Slave I等充斥着史诗元素的剧情也无法掩盖角色本身的空洞。
而这种强制洗白的结果就是让角色所作出的一系列举动都变得异常不合理,而这种不合理在大多数情况下甚至赋予了一种降智的效能。借用豆友@Royma的评论来说,这种不合理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主创们机械套用《曼达洛人》中Din Djarin的朴素伦理观,而无论是刚开始从冷血杀手到五星级市长的一次性过渡、回忆桥段中不惜以牺牲飞船+队友的方式深入沙拉克内部找盔甲的降智操作、还是之后盲目信任塔图因其余势力在外部势力侵略时能搁置争议共御外敌的幼稚思想(直到最后一集之前我一直以为Boba是表面应允实则会在之后黑吃黑,结果看完整部剧后我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人会背叛他......),这些脑瘫剧情的效果便是让Boba Fett失去了以往赋予给这位角色的一切特质,在从为钱请命到为民请命的失序过渡中完完全全沦为了一位教科书式的阴阳人。
作为星战宇宙的一部分,《波巴·费特之书》也同样被赋予了介绍新角色的重任,无论是诸如Fennec Shand和Cad Bane等星战迷们如数家珍但却从未真人化的动画角色,还是像几位驾着时速30km/h高对比度喷漆悬浮电瓶车的塔图因超凡战队,在剧中都或好或坏地发挥陪衬添彩的功能,但中途插入的以Din Djarin为绝对主角的2.5集(而最让人讽刺的是,这2.5集恰恰是《波巴·费特之书》中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不仅让这部剧沦为事实层面上的《曼达洛人》第2.5季,而且反映出主创们在将Boba Fett“现代化”过程中的无所适从。在这占据近三成的剧集篇幅中,Boba Fett作为这本书的绝对主角成功被边缘化到了几乎隐形的地步,在为Din Djarin与Grogu的父子团聚呐喊的同时,观众们也忘记了聚光灯本应聚焦的个体,从而让原先便不尽人意的叙事结构彻底失去基本的平衡,原先的主角——The Book of Boba Fett这一标题明显借用了圣经里的经书篇名,比如The Book of Job便从头到尾都聚焦于约伯的故事——也在结尾过家家般的大战中降格为一位没有灵魂的工具人,在深绿曼达洛盔甲与塔斯肯长杖逐步被暗光剑与原力遮盖时,《波巴·费特之书》的落幕似乎重新陷入了叙事重心的怪圈。
当然,诸如拉垮的动作指导(其中便包括被外网玩出花来的Star Wars’ most useless spinning)、主角Temuera Morrison过度的表演痕迹(平均一集咬坏一排牙)等明显的缺陷同样降低了这部剧的质量,但没有一件能比主位缺失杀伤力更大。Boba Fett的泯然众人不单单体现了迪士尼对星战遗产的随意践踏(后传三部曲中对正传三人组的肢解式刻画便是例子),更体现了主创们既有策略的水土不服,以至于《曼达洛人》的乱入更像是临时搬救兵一般匆忙且生硬。星战真人剧的未来也因为《波巴·费特之书》的叙事溃败而变得稍许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