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创了战术小队射击游戏先河的《半人马座突击队》(Terra Nova: Strike Force Centauri)到《战争机器》系列中的维安政府联盟部队,《异形2》所启发诞生的太空大头兵形象更是充斥着任何一部主打星际战争题材的游戏作品。相比之下,专注于还原《异形》初代电影氛围的沉浸模拟类恐怖游戏杰作《异形:隔离》恰恰是《异形》电子游戏谱系中的异类。
阿兵哥们里,最受欢迎的是那个颇有樱木花道风格的Hudson,因为他属于典型的红脑壳,说话之前不过脑子,括噪的象只大乌鸦。为此队长Apone时不时要给其来点小灶,大概是50个俯卧撑之类的。Hudson是真实的,真实到随时可以在街上找到他:一个被荷尔蒙驱使的二愣子。所以他被Alien吓破了胆,他会大叫Game Over,哭丧抱怨着准备束手待毙。但被那个小女孩一激灵,他又回过味儿来了,扛起枪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这丫领盒饭的风采都是很强势,很经典的:丫对着脚底下一群怪物狂扫:“Come on! Come on! Come and get it, baby! Come on! I don't got all day! Come on! Come on! Come on you bastard! Come on, you too! Oh, you want some of this? Fuck you!
James Cameron喜欢拍强势女人的片子,比如Alien, T2,Abyss和Titantic之类,里面的御姐们个个身强体壮挥着斧子杀开一条血路....偶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看Sigourney在Avatar里面Kick Ass了!(其实很大可能她Kick Sam Worthington的Ass的机会很多....汗)
*本文原载微信公众号墨带(ink_ribbon)
《异形:火力小队》是继2013年的《殖民地陆战队》之后又一部被冠以《Aliens》之名的电子游戏——屠杀异形的爽快体验似乎只负责促进肾上腺素的分泌,《异形2》的衍生作品就如同这部电影本身一样,总是无法摆脱“无脑动作片”的刻板印象。然而标题里的复数名词早已阐明了詹姆斯·卡梅隆的立场——异形对他来说不再是唯一的完美有机体,他也无意邯郸学步炮制出另一部太空惊悚片。“苏拉科”号的修长舰体与“夏延”级运兵船的敦实机翼连同大兵们的污言秽语共同构成了独属于卡梅隆的叙事符号,他所开创的军事科幻范式亦成为了承前启后的不朽航标。
一切都要从《终结者》上映的次年说起。脱离卡车司机身份后的卡梅隆终于在好莱坞站稳了脚跟,随之而来的是各大厂商的殷勤邀请。福克斯看中了他娴熟的动作片编导技巧,物色他来做《异形》续集的导演;来自布兰迪万制片公司的《异形》制片人大卫·吉勒则将他引荐给了米高梅,请他为《第一滴血》的续集撰写剧本——这是卡梅隆初次接触军事题材电影的创作,他以《第一滴血2:使命》为题撰写了剧本初稿。最终剧本里那脍炙人口的 “我只希望祖国能像我爱她一样爱我”等著名台词自然是史泰龙的手笔,而卡梅隆所构思的”越战老兵丛林历险记”不仅为本片的观赏性提供了保证,也点燃了他创作《异形2》的初始灵感。
卡梅隆已经迈出了大胆的一步,他决定将《异形2》带向更加广阔的宇宙。一场重返LV-426的作战行动逐渐在他脑海中勾勒成型,他所需要的只是能助其细化故事的参考文本;1959年出版的科幻战争题材名作《星船伞兵》显然再合适不过了。罗伯特·海因莱因笔下“大兵杀异虫”的故事是对50年代巨虫入侵题材B级电影文化的提炼与再创作,人类天然的昆虫恐惧症让观众们的大脑很容易将虫类生物塑造成来自外星的敌对入侵物种。
于是卡梅隆为《异形2》写下了这样的台词:“这是一场正面冲突,还是另一场猎虫行动(Bug Hunt)?” 暗示异形是“虫子”显然是对其完美有机体形象的颠覆,但却精准概括了《异形2》的核心创作逻辑:异形不再单独行动伺机猎杀,而是化身为排山倒海的虫潮,同《星船伞兵》中栖居在克伦达苏星上的阿拉奇尼斯虫族如出一辙。日后确定选角时,卡梅隆让所有的主演都去读了一遍《星船伞兵》。
另一方面,海因莱因在构思虫群这一设定时深受朝鲜战争的影响。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敌方士兵在他的军国主义狂想曲中被类比为拥有集体意识的虫类种族,这些敌人信奉截然不同的意识形态与生存哲学,仿佛是完全无法沟通的异类。卡梅隆则延续了这一思路,试图将《异形2》塑造为一部另类的越战电影。更加熟悉本地环境的异形宛若潜伏在稻田与树林中的越共游击队,武器更加先进的人类军队会盲目地踏进泥潭。这一有力的隐喻贯穿了卡梅隆式军事科幻故事的始终。此时《异形2》已经注定不会是一部普通的科幻动作片,而将是一段以未来之名演绎的现实寓言。
如果说《星船伞兵》为《异形2》中的异形虫群和殖民地陆战队提供了初始灵感,那么卡梅隆为后者亲自完成的细节设定则将这一概念提升到了全新的境界。与海因莱因小说中那些装备了动力装甲、喷气式跳跃背包和肩射核武器的机动步兵不同,陆战队士兵们被塑造成了战斗在22世纪的越战美军——爱丽丝携行具、由M1钢盔改装而来的M10防弹头盔,以及画风更加粗粝写实的枪械。负责机械设定的罗恩·柯布直言卡梅隆希望在大兵们的对话中还原60年代战场的风味,他设计的UD4L“夏延”运兵船更是大量参考了UH1“休伊”直升机等现实武备。
科幻作品中的军事组织并不新鲜,那时的影迷早已在《星际迷航》和《星球大战》中见识过了星联舰队和帝国海军。但这些虚构军队的画风无一例外都离“真实感”相去甚远,他们更像是对早期太空歌剧中那些头戴鱼缸盔手持射线枪的英雄们的模仿,鲜有以真实军事组织为蓝本所创作出的形象。而在《异形2》中,殖民地陆战队的步兵排会伴随着装甲车一起被运兵船部署到战区,战术指挥则完全脱胎于越南战争。
这种极为真实的战场刻画在银幕上是前所未有的,卡梅隆并不需要一艘流线型的星舰抑或是一把发射五彩射束的爆能枪来强调《异形2》的科幻设定,这支星际陆战队本身就是主角。“在星海间征战的士兵”这一概念不是他的原创,但他无疑是第一个提出成体系的未来军队设定的电影人。
在《异形2》的创作过程中,卡梅隆塑造了一群令人难忘的人物,他们那耐人寻味的作战经历与全军覆没的惨痛结局也很难不让人想起半个多世纪前折戟于中南半岛的美国军队。因为《异形2》在松林制片厂完成摄制,剧组因地制宜地请来了英军顾问为扮演殖民地陆战队的演员们进行军事训练——电影开头后不久出现的任务简报场景其实是最后才拍摄的,经过数个月的训练演员们已经形成了堪比真正战友的亲密感情。
热爱雪茄的艾蓬中士由艾尔·马修斯(Al Matthews)饰演,他本身就是一名参加过越战的陆战队老兵。艾尔在片场执行了严格的枪械使用纪律,让那些习惯性把手指放在扳机上的门外汉在电影杀青时也学会了如何开关保险、怎样正确持枪。
不过卡梅隆对真实感的追求显然不会止步于此。他在事先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把演员们叫到了片场,并让他们用废金属、碎骨和油漆自行装饰自己的武器和护甲——就像真正的兵痞会做的那样。马克·罗尔斯顿(Mark Rolston)顿扮演机枪手德雷克,他把鸡骨串成项链挂在衣服上,用细绳和羽毛点缀帽檐,在武器外壳上涂了“MY BITCH”。
扮演瓦斯奎兹的珍妮特·戈尔茨坦(Jenette Goldstein)在她的机枪侧面用西班牙语写下“再见”,并把出自一本西语诗集的短句“El Riesgo Siempre Vive(风险永远存在)”漆在了自己的胸甲上。比尔·帕克斯顿(Bill Paxton)则设计了一些草图请片场的美工人员绘制在一等兵哈德森的盔甲上,其中包括他当时的女朋友的名字、一个来自日本神社的爱情结祈福图案、一对交叉骨骷髅和“易碎物品轻拿轻放”的标语。
在电影中杀爆异形女皇的西格妮·韦弗也不是武器专家。事实上,她认为雷普利既然是母亲的形象,那根本就不应该使用枪械。但卡梅隆带她去了靶场,她很快就觉得射击非常爽快。卡梅隆在DVD的评论中开玩笑说:“又一个支持控枪的自由派堕落了。”
虽然《异形2》是对军事强权之傲慢的批判,但殖民地陆战队同样也是让这部电影大获成功的主要驱动力——对许多粉丝来说,那些目无官长、粗野好战的大头兵已然成为了十分讨喜的流行文化符号。卡梅隆在电影中所表达的反思永远都不会喧宾夺主,而商业元素也总是被拿捏得恰到好处。
热衷于编写设定的军武狂人卡梅隆同道具部门一起好好过了把舞枪弄棒的瘾:能够自动瞄准的M56智能机枪脱胎自著名的MG42,枪械道具被安装在一个固定于演员腰部的机械臂支架上,开火手柄则是从川崎摩托上拆下的零件。标志性的M41A脉冲步枪由汤姆逊冲锋枪和被锯短至15英寸的SPAS12霰弹枪组成,橄榄褐绿色涂装的塑料外壳与开创性的弹药计数器为其增添了踏实的未来感。
这些以实用主义至上原则所设计出的武器为后世无数作品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灵感,殖民地陆战队在流行文化领域的影响立可以说是立竿见影——1987年的《战锤40K》初版规则中的大量设定几乎就是对《异形2》的拙劣剽窃,保罗·范霍文的《星船伞兵》电影中联邦士兵的整体画风显然也更接近于殖民地陆战队,而不是海因莱因小说中描述的机动步兵形象。
从开创了战术小队射击游戏先河的《半人马座突击队》(Terra Nova: Strike Force Centauri)到《战争机器》系列中的维安政府联盟部队,《异形2》所启发诞生的太空大头兵形象更是充斥着任何一部主打星际战争题材的游戏作品。相比之下,专注于还原《异形》初代电影氛围的沉浸模拟类恐怖游戏杰作《异形:隔离》恰恰是《异形》电子游戏谱系中的异类。
有些科幻作品过于核心向,根本不适合用来传教。《沙丘》也许是太空歌剧的圣经,但是这本晦涩冗长的小说显然无法轻易成为路人入坑科幻的契机。深受弗兰克·赫伯特启发的《星球大战》却提供了一种更容易让大众接受的欣赏方式,《异形2》之于军事科幻的地位也正是如此。《异形2》是一部知名惊悚电影的续集,并非完全围绕着军事术语和武器装备展开,而是把这些元素十分自然地融入到了世界观与故事之中。多年后卡梅隆在《阿凡达》里几乎完全照搬了同样的创作思路,武装到牙齿的陆战队为贪婪的矿物开采企业RDA卖命,与被迫拿起武器保卫家园的潘多拉星原住民展开了对峙。
有许多迹象表明卡梅隆有意将《阿凡达》与《异形2》联系在一起,譬如西格妮·韦弗的加入。西格妮此前与卡梅隆的唯一一次交集就是《异形2》,显然她并不是什么卡梅隆惯用的常规合作演员。艾伦·雷普利在《异形2》中的单身母亲形象理应与雄性意识溢出的军事主题格格不入,卡梅隆却通过高水平的对白让陆战队员们的傲气随着剧情发展被逐步削弱,最终赋予了雷普利和纽特的组合以决策人和幸存者的地位,通过一场与异形女皇的对决将女权议题完美地呈现出来——《阿凡达》中的和平主义化身格蕾丝博士在叙事中担任了类似的职能。
如果卡梅隆是故意埋下了这些暗示,那么他想让观众察觉到的显然不仅仅是两部电影的雷同之处。《阿凡达》和《异形2》就某种意义而言是在用相似的手法讲述同一事件,但它们反映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立场。《异形2》相对而言更同情人类,且倾向于技术乐观主义。异形被描绘成纯粹邪恶的存在,哪怕公司的贪婪与阴谋挥之不去,陆战队士兵依然是电影中的英雄;主教这一角色身上发生的转折讽刺了人类的优越感,却也最终滑向了赞扬人类勇气的固有套路,至少这种勇气是以并无侵略意味的母性面目所呈现的。
《阿凡达》则是立场更为温和、更符合“转型正义”逻辑的一部作品。尽管潘多拉星的原住民文明很原始,但他们也拥有独特的文化和生存之道;人类不再是英雄,陆战队士兵和企业走狗们完全沦为了犯下战争暴行的种族灭绝犯。最终获得“高贵野蛮人”认可的寥寥数名善人留在了世外桃源,恶人们则被赶回了奄奄一息的地球——又是经典的卡梅隆式完美结局。
《星船伞兵》所传达出的对斯巴达式军事组织与军人民主的向往饱受诟病,但这并不妨碍机动步兵和外星异虫的设定名流青史;相比之下,卡梅隆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利用军事科幻背景满足自己设定狂欲望的同时,创作出洋溢着人文关怀的故事,为血腥刺激的厮杀蒙上一层反思的面纱。就用卡梅隆自己的话作为总结好了;当《阿凡达》面临保守派的批评时,这位长期居住在加州的加拿大公民回应道:“人们总是说我的故事是反美的,但我想说身为半个美国人的意义就是拥有异议和反抗的自由。”
卡梅隆最初对《异形2》续集的构想是进一步探索雷普利、希克斯和纽特之间家庭成员式的关系纽带。但《异形3》的故事还是背离了卡梅隆的理念,随着福克斯的举棋不定,越来越多的剧作家参与其中,希克斯的谢幕方式最终沦为了大卫·芬奇的院线版本里屏幕上的一张照片——迈克尔·比恩曾直言,他的角色就这样被潦草处理是相当令人心碎的。由此看来,福克斯似乎没有考虑过拍摄以陆战队为主角的衍生电影的可能性。如果卡梅隆当年能够执导一部《异形2》前传的话,故事大可以围绕着这支步兵排此前的经历展开,甚至直接呈现哈德森口中的“猎虫”所暗示的那场作战行动。
不过著名的威廉·吉布森版《异形3》剧本初稿很大程度上是对军事科幻创作范式的延伸。LV-426事件之后,被吉布森称作“太空马列主义帝国”的UPP和美洲联邦之间为了争夺极具生物武器潜质的异形而展开了一场对峙。虽然他的故事没有成为正史,但这些进一步扩大《异形》宇宙规模的原创概念已经被纳入桌游《异形:角色扮演游戏》的官方设定。
《异形:火力小队》作为血统纯正的《异形2》衍生游戏,不仅在核心游戏体验中还原了电影的氛围,更是继承桌游的脉络构建出了一个极为复古却又不乏新意的军事科幻世界观。将70-80年代剑拔弩张的冷战对峙投射向未来的猎户座悬臂是对“太空越战”这一创作思路的发扬光大;在意识形态的斗兽场之外,那些尔虞我诈的巨企财团放在如今的科幻作品中自然显得老套,却依然蕴含着引人深思的现实意义。
《异形》的强奸隐喻与《异形2》的越战寓言是对同一系列风格迥异的两种诠释,洋溢于剧情之外的性恶论却是一脉相承的主旨。现代军事科幻的谱系是从《星船伞兵》到《异形2》的进化,但早在H.G.威尔斯的时代,帝国主义战争幻想就经囊括了这一子类型的多数特征;不如说从茹毛饮血的人类先祖在黑色石碑启迪下打制出第一支武器的那一刻开始,军事科幻的基因便得以生根发芽。
科幻作家大卫·韦伯认为军事科幻创作是为了从根本上交代军人与平民生活方式和行事准则的不同,并拷问众人战争与屠杀是否是我们面临未来危机时的唯一手段。詹姆斯·卡梅隆的太空越战故事仅仅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可能,正如同为军事科幻经典的《太空堡垒卡拉狄加》在罗纳德·摩尔的笔下就化为了一曲令人荡气回肠的民主制度赞歌;多元视角构成了科幻的多重魅力,而铁与火的狂想曲之外,思索是科幻永恒的主题。
(全文完)
先看人物设定。
1.女主人公雷普利。性格坚强,反应灵敏,身手不凡,智勇双全,会打枪会操作机器人,整个一高大上的巾帼英雄,几乎找不到缺陷,动作片中最经典的主角类型。
单一的个性会使人物乏味,于是卡梅隆又赋予了她两个任务。1.克服心中对异形挥之不去的阴影。2.救小女孩纽特于水火之中。
这两个任务一个内化一个外在,且都有完整的背景说明——内心的阴影来源于第一集与异形的遭遇;拯救纽特的动力则来自于对已故女儿的感情。
这样一来,雷普丽的形象就完全丰满了起来。看过那么多商业片,主角形象塑造得如此完整的屈指可数。
2.反派伯克。一个卑鄙小人,对抗异形的人类军团中唯一的叛徒。不过因为此人的存在,一下子使矛盾冲突的层次上了一个台阶。
表面上,全片的冲突所在是人类与异形的殊死搏斗,深层次里却是贪得无厌的公司集团为了谋取异形作为生化武器才使得所有人陷入危险。
因此伯克的存在很关键,他的重要性不在个人,而是在于代表他身后的利益集团,是隐在表面冲突之下的画外音。
3.Bishop,生化人工程师。如果没有第一部的铺垫,这个角色就会变得有些平淡无奇。
第一部中的生化人角色作为公司鹰犬害的雷普利团队几近全军覆没,第二部中的bishop就担负起重振生化人形象的重任。
无论是小说、游戏还是电影,往往需要一个无私奉献老好人的角色。在一群硬汉形象中带来一丝“暖意”,丰富角色的层次感。
卡梅隆把这个角色任务赋予给bishop,意在能和吃过生化人大亏的雷普利产生冲突,再合适不过了。
3.哈德森,“胆小鬼”。又是一个商业片程式化的角色。平时张扬轻浮,遇事则怯懦胆小,最后又战胜恐惧勇于牺牲。
这样的角色有诸般好处。危险时能靠他呼喊乱叫渲染气氛,同时能反衬出主角的刚毅顽强,最后直面恐惧舍身取义又可赢得不少观众的同情分。
4.希克斯,纽特。这俩属于女主角的附属角色。前者是主角的协助者,在主角险象环生时负责提供帮助,有了他剧本会好写很多,多了N种可以让主角起死回生的办法;纽特则是主角的目标提供者,使她具有保护者的身份,对于推动情节发展有重要作用。
其它角色,如高登、瓦斯奎斯都很有特点,就不一一细说了。
最后再提一下最后高潮部分的两处有意思的地方。
1.高潮分两段,每段在之前都有伏笔。第一段深入虎穴救纽特,伏笔在于之前希克斯给雷普利的信号发射器,然后雷普利又交给纽特,这才能一路找过去;第二段操纵机器人大战异形,伏笔埋得更前——雷普利有机器人操作的二级执照,并且手艺非凡。
2.我第一次看《异形2》在多年前,当时我看片资历尚浅,高潮1结束后没能意识到还有2,异形老母再度出现时着实把我惊了一跳。时隔多年再看,发现这是有迹可循的。通常彻底打败boss后导演会给濒死的boss一个特写,这就像一个flag,看到它就知道boss命不久矣,全片离剧终不远了;如果没给特写,那就千万别急着松气——boss它老人家还没死绝呢,留着精神看round 2吧!
我发现这一系列影片的导演在当时也许名不见经传,可是日后都是蜚声国际的大导演,而且都有响当当的大作品。
第一部胜在气氛的营造上,那种宇宙空间中的幽寂和阴森,让人在突如其来的危险面前显得那么孤独无助,恐惧感丝丝缕缕慢慢地渗进皮肤、血液、骨髓,仿佛一到阴雨连绵的日子,就会出现的风湿,可以暂时忘却,却始终如影相随。第二部赢在节奏感的把握上,场景也由第一部的太空船换成了一个太空基地,封闭感的撤销,使得环境上给人带来的恐惧得以缓解,所以导演将重点转移,让影片始终保持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叙述节奏,容不得片刻的打盹,让人屏气凝神,欲罢不能。
第一部更像是一部惊悚片,悬念迭出,第一主角异形的出场并不多,却让人更加不寒而栗,充分证明看不见的鬼才最吓人的恐怖原则。第二部感觉上更像是动作片,场面宏大,特别是最后瑞普莉和异形之间的大决战更是带有了一种壮士断腕、蹈死不顾般的悲壮。
不过有一点是相似的,就是都带有一抹淡淡的温情。第一部的结尾,那只和瑞普莉相依为命的猫咪,是拼死一搏后的唯一的精神慰藉。第二部将温情演绎得更加荡气回肠,小女孩的出现,使得瑞普莉担负着沉甸甸的保护责任,也激发了她无穷的勇气和斗志,使得最后能大获全胜,化险为夷。卡梅隆的确善于驾驭这样的题材,大背景、大场面的背后不乏细腻,令人激赏。
Alien系列的四部片子都很好看。喜欢低头作人文思考状的,请看第一集;喜欢娱乐大片的,请看第二集;喜欢低头作便秘样人文思考装13的,看第三集。象偶这样迷上Sigourney Weaver,或者变成四角怪兽死忠粉丝的,请看第4集:里面的Ripley几乎变成女超人了,真是正宗女王样,什么野上寒子凌波丽之流通通让路!
第一集里偶注意到Sigourney的身材真是修长苗条,天生贵族气质。没办法,她家庭出身太好。穿着短小内衣的Ripley进入睡眠仓的镜头是在影片最后,算是Ridley Scott把偶们吓得魂飞魄散之后,最后来一点小甜头安慰一下。
第二集就是彻底的摇滚音乐会鸟。里面的海军陆战队的阿兵哥一个赛一个火爆,死的也一个赛一个精彩。吾罗马皇帝Commodus在角斗场看台上看得舌头都爽出来了,James Cameron就要的是这么个感觉。这一爽可不得了,80年代的宅男粉丝们开始力挺这个商品,把Alien的种类,发育,能力和阿兵哥们的武器,装甲到APC,都总结分析归类,俨然成了一个完善的另类宇宙数据库系统。知道英国部队的DPM装备和影片里的差别么?知道Apone说“还有10秒钟”之后,到底过了几秒钟?宅人们一清二楚。天下宅男的考据热情,由此而来。
阿兵哥们里,最受欢迎的是那个颇有樱木花道风格的Hudson,因为他属于典型的红脑壳,说话之前不过脑子,括噪的象只大乌鸦。为此队长Apone时不时要给其来点小灶,大概是50个俯卧撑之类的。Hudson是真实的,真实到随时可以在街上找到他:一个被荷尔蒙驱使的二愣子。所以他被Alien吓破了胆,他会大叫Game Over,哭丧抱怨着准备束手待毙。但被那个小女孩一激灵,他又回过味儿来了,扛起枪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这丫领盒饭的风采都是很强势,很经典的:丫对着脚底下一群怪物狂扫:“Come on! Come on! Come and get it, baby! Come on! I don't got all day! Come on! Come on! Come on you bastard! Come on, you too! Oh, you want some of this? Fuck you!
据统计,Fuck这个词在片子里用了25次,18次来自于偶们的大兵Hudson。
第二个阿兵哥,就是算男主角Hicks了。这家伙是Hudson的难兄难弟,台词都是一唱一和的架势。但Hicks比Hudson似乎多点心眼儿,而且挺安静,更有女人缘些。第一次向观众介绍Hicks的镜头也很妙:海军陆战队降落到LV-426的时候,所有的新手都紧张的要死。坏小子Hudson在得意地大叫woo-hoo!有人注意Hicks在做什么?他睡着了。Hicks在队长Apone领盒饭后担当了领头儿的任务。他干的还不坏,虽然战友们都死的七零八落的,但好歹把Ripley和小女孩送上了飞船。Michael Biehn的眼睛太大太水灵,演的战士形象都有种骨子里的纯洁和脆弱(请联想T1里的Kyle Reese)。更要命的是Hicks这人还挺害羞,想找Ripley搭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于是拿出一挺榴弹炮来给她手把手的上课。结果酷爱重火力的御姐Ripley立刻就兴奋起来鸟。
八卦一句:卡导似乎很喜欢"虐“Michael Biehn,在T1, Aliens和Abyss里面,都有不同的人物去狠狠咬他的手...而且大都是小女孩去咬 XD
另一个名字很长,但形象难忘的是女忍者似的Vasquez,扛着巨酷无比的德国造MG 42改装的未来机关枪(传说中的MG 42啊!大萌)。要不是开场穿着紧身小背心,她大概会被人看成是个男滴。所以Hudson就问:你丫被误认作男人否?Vasquez反问:你呢?此女演员在T2里演John Connor的养母,宅人们记得否?
另一个酷哥是Bishop,少言寡语但有着一双悲哀的神经质大眼睛的生化人。这个角色是如此讨喜,以至于在第3集里导演要把Bishop想办法“复活“过来。可见但凡想找人气角色,生化人是首要选择之一。
然后是隆重介绍的女王Ellen Ripley出场。让乃们看看Sigourney Weaver有多淘气:她对James Cameron说,她想在片子里拍三个情节:不碰枪支,死掉,还有和一个Alien OOXX。结果三个愿望一个也没成,她反倒是老老实实的拍了4集Alien。(确切的讲,她差不多死掉了,也差不多和Alien OXOX完了,所以还算不是特别失望吧)
James Cameron喜欢拍强势女人的片子,比如Alien, T2,Abyss和Titantic之类,里面的御姐们个个身强体壮挥着斧子杀开一条血路....偶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看Sigourney在Avatar里面Kick Ass了!(其实很大可能她Kick Sam Worthington的Ass的机会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