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裴斗娜李枖原玉智英Eung-juLeeEung-silLee吴泰景SangSeolChoi朴成根文晶熙Seok-jeongHwangParkRina金花媛Su-hyeonKimTae-yeongKim金光奎
类型:剧情导演:郑在恩 状态:HD 年份:2001 地区:韩国 语言:韩语 豆瓣:7.3分热度:5 ℃ 时间:2024-06-11 17:5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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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猫样少女》,是在裴斗娜小姐的作品补全计划时期。由她的《云图》而起,到《道熙呀》,到《SENSE 8》,再到《猫样少女》。年轻的裴斗娜,有一双灵性的黑眼眸,和一头永远利落的短发。
电影很平淡,不像青春片,来得比想象中细碎专注,台词很少,配乐很少。21世纪初的首尔还叫汉城,电影胶片暗淡的颜色莫名迷人。第一次看,是刚进入大一的某一个失眠的夜晚。在上铺狭小的空间,捧着电脑,戴着耳机。看完后揉着麻木的腿,依然无法入睡。
后来,在一些大小电影榜单或推荐列表看见过的她的身影,但再未有机会点开她。
有时,在日常生活中,会突然回想起里面的某些镜头和对话。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其实那时已不太记得裴斗娜年轻的面容,但那五个女孩儿有时蹦蹦跳跳的样子会与记忆里的初高中生活重合。
真实不一定残忍,戏剧性也不一定虚假。
虽然叫《猫样少女》,或是《猫咪少女》,但那只叫Titi的猫却更像人,奔走又停驻。
时隔三年,感觉又转了回来。机缘巧合迈进李枖原作品补全计划期,惊讶原来这部电影,竟是早早相遇过了。
这三年,多少给了我审视这部电影的一些能力。再看一遍,电影仿佛有着暗暗的藤蔓,悄悄缠上了心脏,开始与血管共生了。而不再是某夜失眠的寄托。
开篇阳光里嬉闹的女孩儿,叽叽喳喳不停歇,演员们也真的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带着少年气的泰熙和慧珠,甚至有点让人出戏——那真的是她们的青春时代啊。
镜头转向证券公司的慧珠,工作西装倒是显出她的精神来,瘦高的个子,还有着些许棱角的脸,有些稚嫩,有些清纯,浓眉又显出了些韧劲。
(后来看幕后采访,李枖原本是想去演智英的,但导演却坚持让她演慧珠。现在看来,真的没有错,每一个人物都选对了角色。)
智英的出场,背景总是伴随地铁公交的流转,或者是远在仁川的贫民区。她的苍白和沉默总是恰到好处,心里的隐言被倔强替代。连观众都难以对她心生亲近,只觉得陌生冰冷,总觉得她随时都在生气。可是她却捡回了那只猫。
泰熙的样子像是每个人的朋友中最热心的那一个,聚会是她联系,关系是她撮合,和每一个人关系都不错,却好像又失去了自己的重心。她有自己的想法,却仍然住在家里,在家里的汗蒸房打工。
双胞胎飞流和温柞总是很热闹,而且跑来跑去时,连朋友们都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开篇有短暂提到过她们的家庭,貌似是华裔的后代,妈妈却在日本。姐妹俩按通外祖父母的门铃,熟悉的中文传来。可是俩人并未被外祖父母接受,但对此似乎也不难受或生气,也许是与家里人分隔久了,习惯了。俩人吵吵闹闹的在街边卖着小玩意儿,倒也有点意思。
初见印象便是如此。
故事的发展并未如阳光姐妹淘。并不是喜剧,更像毕业后每个人的纪录片合集。
没有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事,也没有悲剧扩散的浓厚悲痛。不禁要问,路要怎么走,才会有人一直陪着你?
答案不尽相同,有人渴望爱,有人渴望万象更新,有人渴望自由,有人渴望生存。
朋友不会陪伴一生,对象不会,家人也不会。有时人更像猫,是独行侠,暂时以某地为家,不久又觉外界宽广,要离开,要分别。
正如泰熙和一直喜欢的诗人的对话。
诗人:“你也要走了。”
泰熙:“你总是把人分成要走的和留下的。”
诗人:“那你喜欢我吗?”
泰熙:“有的人离开,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喜欢你。”
那群少女也是如此。
双胞胎的故事,导演并未给予过多说明。她们像是热闹的小狗,有聚会就参与。父母不在身旁,似乎是靠小生意为生。这些年大家怎么都分不清两人,更像是在告诉我们,她们是一体的,互相依靠,两幅身体容纳的是一个思想。没有圆滑世故,却也不再是天真幼稚了。
两人坐在房间里看关于野猫的纪录片时,不知是飞流还是温柞说,如果哪天穷途末路了,到时候我说不定会像野猫一样饥不择食吃了你。对方说,你吃呀。两人嬉笑着打闹。像是个隐喻。她们的世界没有家庭的笼罩,而是独独立立一个人。
导演着墨较多的是泰熙、慧珠和智英三个人,毕业后这段友情的矛盾与演变都围绕着她们来展开。撇去演员的原因不说,我根本无法说这三个人哪一个更有趣、更值得同情或夸赞。她们平凡得让人甚至忘记这是一部虚构的电影。
慧珠似乎是最早步入社会的那一个,毕业于仁川最好的职校,进入首尔的证券公司,工作稳定,有爱着自己的男朋友,渐渐明白社会的规则与暗涌。她直爽独立又略显高傲,工作兢兢业业,却看不出对其有什么热爱。
她像是我一些身边憧憬北上广深的女孩儿,想去大城市闯荡,想改变,很努力。对于自卑又倔强的智英,她是当做好朋友的。很多细节,像暗纹藏在电影的角落里,可是她的改变,或者真实社会对她的改变,让这段友情渐渐淡去了。
回头想想,慧珠是自私,却又是合理的自私,属于成人的自私。工作太忙,午休抽不出时间见智英,把男朋友当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想让朋友们来首尔玩而不是一个人回仁川,没地方养猫干脆把猫还给了智英。
这里看来像是在为慧珠辩解什么,不过想来,她真的在弥补或妥协。工作真的很忙,因而没有预约的见面迟到了,她有歉意才带了法棍去见等了很久的智英。她无法完全回应男朋友的感情,而选择那种处理方式。她与朋友们妥协了,似乎是先回了仁川,又和大家一起去了首尔。关于猫,即使搬进了新房,工作朝九晚五也确实是没法照顾的。对于过去事也是既往不咎,智英没还的钱也就罢了。
慧珠明白,也正如她自己对泰熙(也许是泰熙)说的:
“你还没尝过工作的艰辛,不是想象那么容易的。我20年来的最大错误就是,想都没想就进了职校,虽然它是仁川最好的,可是没人在乎。但我没什么遗憾的。一旦人们发现了你的缺点,就会一直盯着你。你永远都要小心点,只要放松一下,就完蛋了。”
她应该是最快长大的那一个,最快融进社会的那一个,又也许是陷入人海最平凡的那一个。说实在,我羡慕慧珠。她知道模糊的方向在哪里,即使她似乎也缺少远见。被组长说怎么不像别的女孩去读夜大,总不能永远做杂务时偷偷躲起来哭,而后一人去玩跳舞机发泄。但影片最后,她的聚餐却是和另外的同事朋友,不管怎样,她走出了过去。
唯一有些戏剧性的故事发生在智英身上。身世若放在韩剧里,可以算是悲惨女主角了。可导演郑在恩似乎并没有将戏剧性的怜悯给予她,连朋友和社会的关心都显露得微不足道。又幸好,因为这一点,观众恰好能冷静的看待这个角色,而不是一味的怜悯同情。智英很少笑,除了片头回忆的画面和慧珠生日聚会的合照里有过笑意。她平常看起来总是闷闷不乐,独来独往,我不由得联想到家庭的变故和经济问题,可似乎问题又不是全在那儿。
她的过往观众一无所知,只是伴随她的年迈祖父母和快要坍塌的破旧小屋说明了一些事实。当泰熙问她的织物设计进展如何时,她搪塞着说还好,而关于未来的话题,她甚至和慧珠说想出国学习设计。梦想是好的,可是似乎对智英是天方夜谭。
经济拮据,她向朋友们借钱,却很少还过,可又并非补贴家用而是新买了个手机。面对快要坍塌的小屋,她也只是打电话催房东,甚至还为了追Titi踩在了房顶上。
慧珠几次放下面子想缓和矛盾,想与她和好,却被她冷冷回绝。面对祖父母,她多是脾气暴躁,以命令式的口吻说话。之后的事故,拒绝配合的智英虽然可怜,却怎么都无法让我理解她的心境。也许是绝望,从影片一开始就伴随着她了;也许是悲伤过度,让智英的心墙又高了一尺厚了一寸。
她本应是一只独行又柔软的猫,却固执顽硬变成了不知去向的边缘人。
泰熙,温和善良,老实天真。她的稚气似乎是最多的,有庞大的家族和家族的生意,可以说不用担心金钱和工作。然而,她并不属于那个家,思维助她飞到更远的地方去了,她既没有抛下过去,也没有完全寄托于现在。泰熙是活在未来的人。
她的稚气与温柔,却因为香烟有了些社会的痞气,或者说勇气。
影片里有很多隐藏密码的对话。
泰熙弟弟:“泰熙,爸爸让你去买夜宵。”
泰熙:“我不想去,你去。”
弟:“我在看书复习。”
泰熙:“去问大哥去。”
弟:“不行,他在帮他孩子洗澡。”
泰熙:“妈妈呢?”
弟:“她在打电话。”
泰熙:“我在想事情啊。”
弟:“那就是说你有空咯?所以说嘛,你是唯一闲着的人。”
相比忙着上班的慧珠,卖小玩意的飞流温柞姐妹,和亲人离去无人依靠的智英,她确实什么事都没有做。她做的,是思考朋友当今变成这样,如何安慰如何保持联系;是思考自己想要什么,当游牧民族,到各处去体验。
离家出走是年少时做的事了,稚气有时也是难得的勇气,喜欢上一个残疾诗人也需要勇气,与脱离自己世界的慧珠相处也需要勇气,接纳古怪的智英也需要勇气,找寻自我,更需要勇气。也许泰熙才是最成熟的那一个,或者说,是那只猫。
猫才有飘荡的生活,无尽的温柔,不灭的勇敢和深藏的天真。
nn回到“合”的开头。
泰熙说,有的人离开,并不意味他们不喜欢你了。
慧珠融进了新的圈子,也许要像他人一样开始读夜大,也许因为工作努力英语好会被提拔。泰熙离开了自己的家,也许要很久才会回来了,也许真的去了澳洲闯生活。智英走出了青少年看守所,也许真的和泰熙一起走了,又也许半路会回仁川。双胞胎收留了那只Titi,也许对小猫来说,这是最合适的住处了。
她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并不意味她们现在不是朋友了。
离开与留下的界限很模糊的。
nn我想起了很多人。
你呢?
别碰脏钱
闪电战
绑架游戏
天地拳王
角斗士2
最后的慰安妇
讲述英籍职业杀手受聘暗杀法国总统戴高乐,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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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喜生活在一个旧式的韩国家庭里,毕业一年了,留在家里的桑那浴池里帮忙,虽然没有体验职场的压力和快节奏,但父兄的权威和大男子主义也让她特别不服气,渐渐喘不过气。她短短的头发,清澈的眼睛,象个男孩子一样灵动而坚定。她的愿望是希望躺在船上,在夜空看星!她恋上了一个曾协助义务工作的大脑神经麻痹的诗人。在学校里,她和四个女孩子是最亲密无间的朋友,记得那时相约在码头拍照,清凉的,带着海洋腥涩的风扬起她们干净的校服裙子,尖叫,调笑,无忧无虑的友谊。都毕业一年了,好快呀。太喜是大家的召集人,不时的掏出手机,给好朋友们发个短信。
惠珠是几个人中最早有了正式职业的,每天神气十足的穿着套装在冷暖恒温的办公室里忙碌着。有一个老实地喜欢她的男友,却出于虚荣心去接近公司里成熟稳重的男上司。认真的工作着,却因为学历不够只能眼看看别的年轻女孩子担任比她好许多的工作。她渐渐告别了仁川,搬到汉城,因为不喜欢地铁里熏天的酒气。
智英出场的时候,便是一张苍白的脸和没有营养的细弱身体,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年迈的祖父母住在破旧简陋的棚户区。她不爱说话,总是固执的抿着嘴,眼神冷冷的,却透出浓雾一样的迷茫。没有工作没有钱,但是女孩子总会有对新鲜美丽物品的贪恋,她整夜整夜在狭窄的小阁楼上画着繁复的方格图案,她自己动手把头发染成叛逆的颜色,她自己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脆弱的尊严。
有一天,智英在港口的垃圾箱边灵气一只瘦弱的小猫,黑白相间的,有细长的身体。她把它轻轻的抱在怀里,带回来,当作最好的伙伴,用它的小爪子在每一张作品上印上小梅花,在昏黄的灯光下,少女和猫咪看着窗外不知愁的圆月,眼睛里有更深的忧愁。太喜约大家给惠珠过生日,在酒吧里女孩们嬉戏着,逗笑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智英拿出礼物来,很美丽的包装,她自己一笔笔画出来的,有些醉酒的惠珠看也没看,把它撕破了。盒子被顶开,原来是猫咪。惠珠很开心,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第二天,酒醒了,惠珠把藏在大衣里的小猫还给了智英,因为她没有足够的耐心。
女孩子们的感情从此有了裂痕,智英和惠珠变得象是仇人一样,冷战,攻击,渐渐陌生。而大家在各自的生活中沉浮,以不同的方式接触这个社会。
喜欢它的结局,太喜和智英离开了韩国,两个人结伴去了外国,寻找全新的生活,就象是勇敢起来的猫咪吧,不再依赖什么,我行我素,坚强美丽。
女导演郑在恩旨在拍出少女们在人生路上的选择,而不是大起大落的戏剧性。影片肯定的是少女们曾经历的感受,看后定会回味。女主角是曾演《绑架门口狗》的裴斗娜,而导演郑在恩也凭此片获得2001年韩国女性电影人大奖。
我想会是原本自我的人性在独立中磨砺和坚强。
就像猫一样。
她们敏感却虚荣,她们脆弱却柔韧,她们无奈却无法放弃。
我想智英和慧珠最重要的差距就是他们对自我的认知不同。慧珠希望在职场立足,尽管在后面遭受了学历方面的打击;而智英呢,虽然他们在学校里是最好的朋友,但她已经不认识自己了,她只是太在乎她的自尊。
泰熙是让人感觉清澈和独立的女孩子,虽然只是在家里帮忙,但他喜欢残疾的诗人,抵抗父亲的大男子主义和冷暴力。她要选择自己的生活,所以她可以毅然的离开家。她可以挖下全家福里的自己。
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猫就是这样,走过的痕迹,它不会在意,亦不会停留。
事实上,我的失望一直那么轻微,在学校的欢笑和嬉闹里忘却“身份”。在离开学校,踏入职场的时候才显得突兀起来。
学校不愧是象牙塔。
让我看不到很多东西,无论如何,只是坚信若有幸运来临,一定不假思索的捧住。丝毫没有杀伤力的理想……
学校是少数对所有人开放的资源。
回到家里,会发现我们的邻居,我们的房子,我们的家庭环境是如此的不同。
与社会的接触来说,慧珠走在几个女孩子中最前沿,双胞胎打交到的都是老人和小孩子,太喜还没有正式离开家庭,智英虽然承受了很多生活的压力但是还没有真正突破。
慧珠坐在上司的那张椅子上转啊转的,有点傻笑的样子,最生动的表明了刚刚进入社会的人缺乏对“秩序”的了解,对人和事都抱有幻象。待上司来到,气氛顿时紧张,慧珠一跃而起,显得局促和不安。慧珠的演员把神情把握的非常到位。
慧珠的工作,走来走去,分发东西,她微笑满满,去填满她工作的价值。但是从纷乱的工作环境中,我们意识到了一种新的秩序,如果慧珠和上司之间的区别是稚嫩和老成的话,那么工作中的秩序则是你是否能融入到工作的核心环节。当忙乱的身影和冷淡的表情打翻镜头的时候,慧珠高挑的身材和微笑似乎只能成为小心翼翼的花瓶。同样是美好的东西,为什么不受欣赏?当慧珠的男朋友夸她太美的时候,她并不自得,而是催他快走。当慧珠做完视力校正又说要整容的时候,朋友有点不理解,她则试图说服。慧珠努力的改变自己,融入这个工作环境,但是总是换来失望。她没有给自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象,她越来越清楚社会的标准,就是让自己成为有被利用价值的人,但是悲伤和不满还是绵绵不绝,是不是因为太全情投入?
她对男朋友的潦草和有恃无恐的态度,对男上司随意抛掷的客套话都放在心上存放很久很久,对傲慢女同事的聚会聊天佯装轻狂最后闷闷离去,表明了她对生活中的自信和不自信是那么的截然。与之前的情景相比,她对亲人和同学的态度显然诚恳自然很多,她偶然小小爆发的刺人时刻其实也并非本意,只是她想到工作中的种种遭遇,也想让她的伙伴们早点清醒吧,当我们遇到内心不如我们强大的人,是不是说话的时候也带点如此的决绝和刻薄,来表明我们自己的内心已经波澜不惊呢?谁知慧珠她自己煎熬的最深呢?她和男朋友在一起的为数不多的几个镜头中,导演都给了可爱温馨的镜头,忘却烦忧时,慧珠确实很灿烂。
慧珠是一只美艳却孤傲的小猫。
其他几个女子似乎都是慧珠的对立面。双胞胎心态平和,享受生活的喜乐,小小的辛劳似乎也不能阻挡她们阳光明媚的心情,导演的笔墨也着重给了天气人群等场景,双胞胎是比较中立的角色。
双胞胎女孩是平静知足的小猫,所以最后小猫去了她们那里,那也是平常人最好的归宿。
太喜是个比较怀旧的女孩,同时又具备同情心和勇气。她是愿意认真去维系友谊的人,隐忍,不猜忌。首先,她的生活环境,没有像慧珠一样冲到职场去拼杀,相对比较宁静。她结交并且关怀的朋友,很难被主流理解,她是同情弱者的人,很多人喜欢她,这也是一个原因吧。因为公众总是期待这样的女性形象。可是你们之中,又有多少,愿意和大街上的人随便攀谈,或者和一个身体残疾的有些癫狂的诗人相处?当她把自己新认识的越南朋友带到朋友眼前时,大家都转身离去。有点残忍,我们欣赏的人或者品质,常常是我们平时不屑一顾的。越南的朋友可能就是一帮工人,他们的他国身份可能比韩国社会的穷人还低。像太喜这样,不怀有芥蒂地去和人相处,坦诚,只能成为理想。尽管太喜总是陪伴在朋友身边,去和朋友一起分担心事,但是她一样也有自己的理想,在时机成熟时毫不犹豫地就去实践了,所以勇敢也是她在成年之后最难得的品质之一。
太喜是甜蜜知心的小猫。
初看智英,真的和我姐长的一样,没想到脾气也有几分相似,姐姐画画也非常好。一下子觉得,导演挑人实在太厉害了。苍白的脸庞,沉闷的眼神,中分的短发,宽松的运动着装,当然这些都是可以化妆和造型出来的。但是五官是天生的,她略厚的嘴唇,带点棱角的面部线条,这些都为塑造智英的性格打好了伏笔。她没有逃避的理由,就像她高高的个子,并不瘦小的身躯,念念碎碎和顾影自怜似乎都不合适。她的内心很少向人展示出来,但是从她走路的姿态和自己染头发,我们还是可以看出她有点小乖张,对表达的不自由用黄色挑染的头发去主张去宣泄出来。智英总是沉默,但是她其实没有那么强大,她会抱怨奶奶还舍不得扔掉旧袜子,会愤愤地打电话给房东,会看到奶奶嚼不烂东西而主动去拿刀。贫穷让人捉襟见肘,但是没有让智英麻木,她仍在每次同学聚会中出现,她还是不想错过这难得的轻松。如果我们在同学聚会时看到智英脸上的沉闷是带点不悦的,当她知道亲人离开时则像是当头一棒,那种眉头紧蹙时的无语使得她连小小的乖张都放弃了,那是真的沉默和悲伤。
智英是个沉默倔强的小猫。
猫咪自顾自的走了,不听主人的召唤。走和留,这也是每个女孩对生活的不同态度。
看得实在潦草,没准情节都写错了哎,哈哈
电影以五个将要高中毕业的少女在码头边的吵闹开始。阳光异常明媚,明媚到如果照相曝光的概率是很大的。毕业之后便是“我们发誓永不分离,我们未雨绸缪各奔东西”。在公司担任小助理的慧珠开始了每天从仁川到首尔上班的旅途;在家帮忙照顾店面的泰熙有点流浪的小梦想,在做义工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患了麻痹症的诗人;双胞胎姐妹毕业后无事可做就在街边买点小首饰聊以度日;所工作的工厂倒闭了,又没有找到新工作的智英在角落找到一只流浪的小猫,取名Titi。五个人开始了自己的生活,在首尔工作的慧珠终于还是搬到了首尔,在公司里总想着成为女强人,可是最后却也只能端茶倒水,随时被人爽约。智英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住在一个房顶经常会掉土的屋子里,现在又有了Titi,可是还是没有工作。泰熙总是去帮残疾诗人打诗,经常负责联络五个人的感情……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好像所有人都在发生变化,再也不可能向从前那样无忧无虑地生活了。
电影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讲述着这几个女孩子的生活。一日,经常漏土的房子终于坍塌,爷爷奶奶死于这场横祸。智英因为聚会幸免遇难却遭到警方怀疑,因为她不肯说一句话为自己辩解。忙于工作的慧珠哪有闲暇理她?正在通着的电话就那样被放在桌子上忘记了。最后,泰熙拿里家里点钱。去接从管教所出来的智英,两个人去流浪了。目的地是哪儿?还不知道。但是这两个向往自由的灵魂会有归宿的。
电影甚至没有什么故事性,随意地有点像用DV拍的小纪录片。但是偶尔会恰到好处地触到最为敏感的那根神经。女孩子都有自己的小伙伴,大家相约要胡作伴娘。这个小团体里一定有像泰熙那样爱幻想不切实际的女孩,她们会像泰熙那样因为好奇而跟踪某个流浪乞讨者,也会喜欢上某个大家都不会喜欢的有特质的男生。也会有像慧珠一样的女孩儿,漂亮,有点小骄傲,要成为女强人,对身边追随她的男孩子招之则来挥之即去。也会有像智英一样的女孩儿,因为家庭条件不好而沉默寡言,但内心却无比倔强。这些人构成了我们整个的青春时代,和我们一起成长,度过成人礼,然后却会被渐渐淡忘。或许成长就是这么残酷呢?总有些你不得不抛弃的东西。
电影一直不温不火,就是突然的场景转换,物是人非而已。直到我看到泰熙去看被关在管教所的智英时,两人隔着玻璃,智英脸色苍白不言不语,甚至都没有表情。自己染的黄色头发被乖乖地梳成辫子。玻璃那头,泰熙追问她不开口说话的原因。她沉默了一会,露出一种有些苦涩的微笑,说:出去了也没有地方可去。泰熙叹口气:智英啊,就算你拿斧子砍了人,我也相信你,你一定有你的苦衷的。我信你的。这时时间到了,智英被带走了。我看大这里,眼泪忽然掉下来。没有预兆甚至有些莫名的。好像是被这样的一句话打动了。
几个女孩里面最喜欢裴斗娜扮演的泰熙。很灵。抽烟喝酒都凶猛,却有着别人都不理解的梦想。去流浪。为了流浪她去应聘水手。她算不上讨厌家里的人,只是不喜欢他们。不喜欢爸爸在餐馆里随便点餐,不喜欢弟弟傻不拉几地说这说那……这好像是为她的流浪埋下了伏笔。她可爱地把全家福里的自己用刀刻下来,留了白。给诗人留了几句话。带着她在家里帮忙一年应得的钱去找智英了:我想两个人流浪比一个人好点吧。
电影最后,两个人看着地图,转过身,慢慢走出镜头……
想起在生命的某个段落里出现的她们,回头望望,真的像那些花儿一样都飘散在风中了。
起。
第一次看《猫样少女》,是在裴斗娜小姐的作品补全计划时期。由她的《云图》而起,到《道熙呀》,到《SENSE 8》,再到《猫样少女》。年轻的裴斗娜,有一双灵性的黑眼眸,和一头永远利落的短发。
电影很平淡,不像青春片,来得比想象中细碎专注,台词很少,配乐很少。21世纪初的首尔还叫汉城,电影胶片暗淡的颜色莫名迷人。第一次看,是刚进入大一的某一个失眠的夜晚。在上铺狭小的空间,捧着电脑,戴着耳机。看完后揉着麻木的腿,依然无法入睡。
后来,在一些大小电影榜单或推荐列表看见过的她的身影,但再未有机会点开她。
承。
有时,在日常生活中,会突然回想起里面的某些镜头和对话。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其实那时已不太记得裴斗娜年轻的面容,但那五个女孩儿有时蹦蹦跳跳的样子会与记忆里的初高中生活重合。
真实不一定残忍,戏剧性也不一定虚假。
虽然叫《猫样少女》,或是《猫咪少女》,但那只叫Titi的猫却更像人,奔走又停驻。
转。
时隔三年,感觉又转了回来。机缘巧合迈进李枖原作品补全计划期,惊讶原来这部电影,竟是早早相遇过了。
这三年,多少给了我审视这部电影的一些能力。再看一遍,电影仿佛有着暗暗的藤蔓,悄悄缠上了心脏,开始与血管共生了。而不再是某夜失眠的寄托。
开篇阳光里嬉闹的女孩儿,叽叽喳喳不停歇,演员们也真的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带着少年气的泰熙和慧珠,甚至有点让人出戏——那真的是她们的青春时代啊。
镜头转向证券公司的慧珠,工作西装倒是显出她的精神来,瘦高的个子,还有着些许棱角的脸,有些稚嫩,有些清纯,浓眉又显出了些韧劲。
(后来看幕后采访,李枖原本是想去演智英的,但导演却坚持让她演慧珠。现在看来,真的没有错,每一个人物都选对了角色。)
智英的出场,背景总是伴随地铁公交的流转,或者是远在仁川的贫民区。她的苍白和沉默总是恰到好处,心里的隐言被倔强替代。连观众都难以对她心生亲近,只觉得陌生冰冷,总觉得她随时都在生气。可是她却捡回了那只猫。
泰熙的样子像是每个人的朋友中最热心的那一个,聚会是她联系,关系是她撮合,和每一个人关系都不错,却好像又失去了自己的重心。她有自己的想法,却仍然住在家里,在家里的汗蒸房打工。
双胞胎飞流和温柞总是很热闹,而且跑来跑去时,连朋友们都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开篇有短暂提到过她们的家庭,貌似是华裔的后代,妈妈却在日本。姐妹俩按通外祖父母的门铃,熟悉的中文传来。可是俩人并未被外祖父母接受,但对此似乎也不难受或生气,也许是与家里人分隔久了,习惯了。俩人吵吵闹闹的在街边卖着小玩意儿,倒也有点意思。
初见印象便是如此。
合。
故事的发展并未如阳光姐妹淘。并不是喜剧,更像毕业后每个人的纪录片合集。
没有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事,也没有悲剧扩散的浓厚悲痛。不禁要问,路要怎么走,才会有人一直陪着你?
答案不尽相同,有人渴望爱,有人渴望万象更新,有人渴望自由,有人渴望生存。
朋友不会陪伴一生,对象不会,家人也不会。有时人更像猫,是独行侠,暂时以某地为家,不久又觉外界宽广,要离开,要分别。
正如泰熙和一直喜欢的诗人的对话。
诗人:“你也要走了。”
泰熙:“你总是把人分成要走的和留下的。”
诗人:“那你喜欢我吗?”
泰熙:“有的人离开,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喜欢你。”
那群少女也是如此。
双胞胎的故事,导演并未给予过多说明。她们像是热闹的小狗,有聚会就参与。父母不在身旁,似乎是靠小生意为生。这些年大家怎么都分不清两人,更像是在告诉我们,她们是一体的,互相依靠,两幅身体容纳的是一个思想。没有圆滑世故,却也不再是天真幼稚了。
两人坐在房间里看关于野猫的纪录片时,不知是飞流还是温柞说,如果哪天穷途末路了,到时候我说不定会像野猫一样饥不择食吃了你。对方说,你吃呀。两人嬉笑着打闹。像是个隐喻。她们的世界没有家庭的笼罩,而是独独立立一个人。
导演着墨较多的是泰熙、慧珠和智英三个人,毕业后这段友情的矛盾与演变都围绕着她们来展开。撇去演员的原因不说,我根本无法说这三个人哪一个更有趣、更值得同情或夸赞。她们平凡得让人甚至忘记这是一部虚构的电影。
慧珠似乎是最早步入社会的那一个,毕业于仁川最好的职校,进入首尔的证券公司,工作稳定,有爱着自己的男朋友,渐渐明白社会的规则与暗涌。她直爽独立又略显高傲,工作兢兢业业,却看不出对其有什么热爱。
她像是我一些身边憧憬北上广深的女孩儿,想去大城市闯荡,想改变,很努力。对于自卑又倔强的智英,她是当做好朋友的。很多细节,像暗纹藏在电影的角落里,可是她的改变,或者真实社会对她的改变,让这段友情渐渐淡去了。
回头想想,慧珠是自私,却又是合理的自私,属于成人的自私。工作太忙,午休抽不出时间见智英,把男朋友当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想让朋友们来首尔玩而不是一个人回仁川,没地方养猫干脆把猫还给了智英。
这里看来像是在为慧珠辩解什么,不过想来,她真的在弥补或妥协。工作真的很忙,因而没有预约的见面迟到了,她有歉意才带了法棍去见等了很久的智英。她无法完全回应男朋友的感情,而选择那种处理方式。她与朋友们妥协了,似乎是先回了仁川,又和大家一起去了首尔。关于猫,即使搬进了新房,工作朝九晚五也确实是没法照顾的。对于过去事也是既往不咎,智英没还的钱也就罢了。
慧珠明白,也正如她自己对泰熙(也许是泰熙)说的:
“你还没尝过工作的艰辛,不是想象那么容易的。我20年来的最大错误就是,想都没想就进了职校,虽然它是仁川最好的,可是没人在乎。但我没什么遗憾的。一旦人们发现了你的缺点,就会一直盯着你。你永远都要小心点,只要放松一下,就完蛋了。”
她应该是最快长大的那一个,最快融进社会的那一个,又也许是陷入人海最平凡的那一个。说实在,我羡慕慧珠。她知道模糊的方向在哪里,即使她似乎也缺少远见。被组长说怎么不像别的女孩去读夜大,总不能永远做杂务时偷偷躲起来哭,而后一人去玩跳舞机发泄。但影片最后,她的聚餐却是和另外的同事朋友,不管怎样,她走出了过去。
唯一有些戏剧性的故事发生在智英身上。身世若放在韩剧里,可以算是悲惨女主角了。可导演郑在恩似乎并没有将戏剧性的怜悯给予她,连朋友和社会的关心都显露得微不足道。又幸好,因为这一点,观众恰好能冷静的看待这个角色,而不是一味的怜悯同情。智英很少笑,除了片头回忆的画面和慧珠生日聚会的合照里有过笑意。她平常看起来总是闷闷不乐,独来独往,我不由得联想到家庭的变故和经济问题,可似乎问题又不是全在那儿。
她的过往观众一无所知,只是伴随她的年迈祖父母和快要坍塌的破旧小屋说明了一些事实。当泰熙问她的织物设计进展如何时,她搪塞着说还好,而关于未来的话题,她甚至和慧珠说想出国学习设计。梦想是好的,可是似乎对智英是天方夜谭。
经济拮据,她向朋友们借钱,却很少还过,可又并非补贴家用而是新买了个手机。面对快要坍塌的小屋,她也只是打电话催房东,甚至还为了追Titi踩在了房顶上。
慧珠几次放下面子想缓和矛盾,想与她和好,却被她冷冷回绝。面对祖父母,她多是脾气暴躁,以命令式的口吻说话。之后的事故,拒绝配合的智英虽然可怜,却怎么都无法让我理解她的心境。也许是绝望,从影片一开始就伴随着她了;也许是悲伤过度,让智英的心墙又高了一尺厚了一寸。
她本应是一只独行又柔软的猫,却固执顽硬变成了不知去向的边缘人。
泰熙,温和善良,老实天真。她的稚气似乎是最多的,有庞大的家族和家族的生意,可以说不用担心金钱和工作。然而,她并不属于那个家,思维助她飞到更远的地方去了,她既没有抛下过去,也没有完全寄托于现在。泰熙是活在未来的人。
她的稚气与温柔,却因为香烟有了些社会的痞气,或者说勇气。
影片里有很多隐藏密码的对话。
泰熙弟弟:“泰熙,爸爸让你去买夜宵。”
泰熙:“我不想去,你去。”
弟:“我在看书复习。”
泰熙:“去问大哥去。”
弟:“不行,他在帮他孩子洗澡。”
泰熙:“妈妈呢?”
弟:“她在打电话。”
泰熙:“我在想事情啊。”
弟:“那就是说你有空咯?所以说嘛,你是唯一闲着的人。”
相比忙着上班的慧珠,卖小玩意的飞流温柞姐妹,和亲人离去无人依靠的智英,她确实什么事都没有做。她做的,是思考朋友当今变成这样,如何安慰如何保持联系;是思考自己想要什么,当游牧民族,到各处去体验。
离家出走是年少时做的事了,稚气有时也是难得的勇气,喜欢上一个残疾诗人也需要勇气,与脱离自己世界的慧珠相处也需要勇气,接纳古怪的智英也需要勇气,找寻自我,更需要勇气。也许泰熙才是最成熟的那一个,或者说,是那只猫。
猫才有飘荡的生活,无尽的温柔,不灭的勇敢和深藏的天真。
nn回到“合”的开头。
泰熙说,有的人离开,并不意味他们不喜欢你了。
慧珠融进了新的圈子,也许要像他人一样开始读夜大,也许因为工作努力英语好会被提拔。泰熙离开了自己的家,也许要很久才会回来了,也许真的去了澳洲闯生活。智英走出了青少年看守所,也许真的和泰熙一起走了,又也许半路会回仁川。双胞胎收留了那只Titi,也许对小猫来说,这是最合适的住处了。
她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并不意味她们现在不是朋友了。
离开与留下的界限很模糊的。
nn我想起了很多人。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