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张延李保田盖克海一天
类型:剧情导演:王瑞 状态:正片 年份:1996 地区:中国大陆 语言:汉语普通话 豆瓣:7.6分热度:2 ℃ 时间:2024-01-23 12: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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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稳定关系的需要和期待,我们歌颂矢志不渝的爱情,赞扬不离不弃的守候。在漫长的社会历史中,人类发明了家庭、婚姻、责任感来维护稳定的亲密关系,但感情逻辑和社会逻辑是不同的,很多时候,外部的约束阻挡不了感情的流动。
电影开头,李浩明与师慧一起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李浩明是一个小作家,师慧是一个家庭妇女。不妨猜测,他俩是经人介绍认识,在年龄、家庭和意愿等个人情况差不多的时候下结婚的。李浩明的稿件不被编辑认可,稿费收入少且不稳定,师慧对此有意见。本来不多的感情,在日常的龃龉中消磨殆尽,剩下的全是不合适。两人面对矛盾都无能为力时,婚姻也就结束了。因为住房问题,离婚后,他们还住在一个屋檐下,继续着矛盾。
方块大小的剪报和少得可怜的稿费是李浩明这个不得意作家的所有尊严。当他把稿费存折递给前妻,努力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时,得到的确实一句“行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师慧误以为是他的私房钱。在婚姻中备受打压的自尊,在婚姻外却也不能独善其身。他们残存的感情联系,在一句“你根本不了解我”中结束了。
师慧的妹妹师红是科班出身的舞蹈演员,回北京准备独舞晚会。她和许宽是一对相互利用的恋人,我需要你提供的物质条件,你需要我的青春靓丽。虽然郎才女貌,终究是没有未来。独舞晚会是第一次冲突,以师红拒绝代言,放弃独舞机会告终。师红怀孕,许宽不愿承担责任,是第二次冲突,两个人的需求终于不能调和,分手成为必然的结局。
因为师慧再也不能和前夫住在一起,师红和姐姐换了房子,和李浩明在同一屋檐下相处,虽然尴尬也泾渭分明。装修、聚会,师红在这个小空间具有绝对的主权,按照独立女性的方式生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李浩明深夜无处可去,在无人的十字路口,指挥无人的交通;经济窘迫,向邻居借钱才能交上水电费。
李浩明发表《等待春天》,师红从脏报纸上将文章剪下、洗净、贴在镜子上,两个人开始有了积极的互动。存折事件中,师红看到了师慧看不到,或者说不愿去看的,这个男人的责任心和有心无力。独舞晚会事件中,师红在化妆间卸妆,面对李浩明,李看到了他脸上的疲惫和心中的无奈,说“你也是条虫”。这两个人在各自的人生低谷,达到了相互理解。之后,师红怀孕,许宽跑路;李浩明挺身而出,赶走了许宽,陪师红做手术,挨了打也不承认。
师红批评李的作品不具可读性,和女编辑的评价如出一辙,让他找到属于自己的感受。可是一个穷途的中年男人,哪有值得被关心的感受呢。文学上的灵感,来自师红。蹦迪是电影的最高潮。李浩明最开始不愿意去,忸怩地站在人群中观看,看着穿白色毛衣的师红在舞台上发光,展现魅力。在师红的引导下,他开始扭动身体,释放压抑的自我。舞蹈作为底层感情的外化表达,是本我的反映。他们的关系,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正如他后来所说,爱情与孤独,都可以使作家产生创作力。这天之后,他在电脑前码字如飞,信心满满。《闯进我生活中的女人》的轰动发表,李浩明春风得意,在庆功酒的暧昧和迷醉中,两人关系更深了一步。之后,李浩明向前妻摊牌,此时师慧对两个人的感情还是有期待的,希望李浩明继续履行做父亲甚至丈夫的责任。但在得知妹妹和前夫在一起后,她坚定地收回了房子,砸毁了所有的家具,发泄自己的不满。
感情是流动的,像奔流到海的河流无法回到山川。李浩明和师慧的感情是流动的,从最开始的合适,后来的不合适,到最后的恩断义绝。李浩明和师红的的感情也是流动的,两人在各自的人生低谷走到了一起,不知道在事业的上升期会不会出现新的问题,再也无法相互理解。
不过,希望所有的恋人,可以认真对待现在的爱人,即使不能走到最后,追忆的时候也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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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缺点是北京的味道太少了,不像王朔他们编剧的片子,会让人更容易进入.
整个故事还是讲得很好,没有类似经历的人可能无法体会这个故事,编剧并没有刻意丑化谁,前妻不可谓不可怜,就如千千万万个家庭一样,把自己的平凡当作习惯与传统,把希望寄托于下一代,错就错在不同类的人若双方都不妥协是无法长久的,她没法像李安的老婆林惠嘉一样养了丈夫六年,她是这样说的:“当时嫁给他时,就应该知道要面对这一切才对。”
如果没有遇到另一只虫子,男主很可能继续因为缺少爱情而无法写出鲜活的小说.最终幸福的人暂时走到了一起,男主已经破茧飞向了光明,不管那是阳光还是烛火,这是他选择的人生.当然描写出轨后也有佳片,冯小刚王朔的<<一声叹息>>演绎得淋漓尽致,就像豆瓣网友说的,这"灌了迷魂汤似的,明知道不对,还是会往上冲",是不是想到了同样境遇的文章,不同的是他是公众人物,还是一个被强迫成为好丈夫好爸爸的代言人.
片子看完,感慨过后,回归生活,我依旧行尸走肉,作为一个局内人,无法像男主一样一条路走到黑,只有在妥协中继续浑浑噩噩,这种懦弱,不可怜,相反非常可恨.
在看这部片子之前它的名字已足够引起人的好奇,好像是说给某人的一句话,带着一种对断舍的坚定和从低谷重生后释然的情怀。让人不禁去想,这部片子里到底有着一个什么样的主人公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先从本片的人物角色说起,片中的两位主人公有着截然不同的角色特点和人物背景。男主人公李皓明(李保田饰),一个又矮又丑的中年男人,不得志的自由作家,一心追求写作却毫无成果,由于一直在家写作没有固定收入而与妻子产生矛盾最后导致离婚。生活窘迫的他离婚后还得赖住在前妻家中。
女主人公施红(张炎饰),李皓明的前妻施惠的妹妹,年轻漂亮的舞蹈演员,热忠于对舞蹈艺术的追求,有着看似锦绣的前程,追求时尚、享乐的生活方式,拥有高傲端庄的气质,直爽开朗的性格,有一群朋友相拥,有热恋的男友为伴。两位主人公各方面的明显差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剧中他们两人却又住进了同一套单元房,在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不禁让人产生出许多联想。
施红为了帮姐姐挤走离婚后还赖住在她家里的前夫而跟姐姐换了住房与李皓明在一套单房内毗邻而居。李皓明和施红两人无论在年龄、外表、性格、生活方式还是生活状态上都有着极为明显的差异,并且由于家庭内部的一些矛盾二人的关系也是相互对立的,这样的两个人之间必然会存在很多的冲突。刚搬进来的施红对李皓明是百般刁难并且态度上也是尖刻、冷漠,无耐的李皓明也只能以忍受和退避的方式来守留自己最后这一块小小的阵地。然而在影片的后半部两人的关系却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他们慢慢的相互靠近。这一方面是源于施红在对李皓明渐渐了解的过程中产生了对他的同情和理解,更多的是因为他们二人本为一丘之貉。李皓明为了实现自己写作上的追求甚至牺牲了婚姻和家庭,也许在他看来一切都不能高过他的理想并且坚定的要一条道儿走到黑,剧中他有句台词说到:“我就是条虫,就是作茧自缚,弄好了变成个蝴蝶飞出来,弄不好就是变个蛾子我也乐意”。他不肯轻易的低头、放弃,他不甘平庸苟且的过完这一生,他要将自己的理想坚持到底,希望通过写作来实现他的人生价值。但是施惠对此却无法理解反而是极力的反对,甚至走到了离婚的地步,因为她对李皓明的期待只是想让他成为一个为自己分担家庭重担,教育抚养孩子,并且能够满足她物质生活需求的普通男人。家人的不理解,以及社会的不接纳将李皓明推向了孤独的崖底。影片中有这样一场戏给人的印象非常深刻,刚搬进来的施红招集了众多好友在家里开生日PARTY,李皓明被迫只得在外夜,由于是本市身份不被旅店收留他只能来到前妻家中,这时的施惠仍然劝说他放弃写作去过普实平庸的生活,然而李皓明却依然要坚持走他的写作道路,由于话不投机他断然起身离开。深夜里无处可归的李皓明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指挥着空无一人的马路,在那凄凉、无耐的情境下仿佛已身处绝境。
施红的生活看上去要比李皓明优越幸福得多,但那也只是表面现象,在影片的后半部她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施红搞砸了男友许宽的商业演出,原因是她无法接受为了给赞助商做广告而身披条幅跳舞,不过这这仅仅他们之间矛盾的导火索,对她伤害更大的是许宽在得知了她怀孕之后不但不想承担责任反而表现出那样的冷酷绝情,同时将演出的事情迁怒于她,因为他真正在乎的并不是施红而是他自己的利益,对于他来说施红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一支玩偶,在与自己的利益追求相悖时他的那些虚情假义瞬间去无踪影,暴露出一个市刽小人的真实面目,这使施红在身心上遭受了双重的伤害。她在经历了这些之后失去了所有围绕着她的优越感而这样的经历却使她和李皓明成为了一对难友。他们虽然是看似迥异的两个人,可实际上有着非常多的共同点。在他们的身上都有着对艺术和创作的执着,极强的自尊心,文化人特有的那种孤傲,对原则的坚持,同样也很看重责任和对别人的关心。他们所遭遇的也同样是来自于自己爱人的冷漠与抛弃。李皓明的前妻施惠和施红的男友许宽他们追求的是最世俗的物质需求,他们不能理解自己爱人对文学创作的执着和对舞蹈艺术的崇敬。可能现在的大部分人认为追求物质与金钱没有什么错,但是如果全人类只信奉唯财富论,活着只是为满足自己物质上的私欲甚至就是为了过着一种看似体面的生活,那文化与艺术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古今中外正是由于许多的艺术家牺牲了个人物质上的追求才使得一些优秀的作品诞生,正是由于许多的人甘愿清贫一生也要保守这块文化阵地才使得一些精典的文化得以传承。但是现今社会经济利益至上的逐利心态和文化上的断层与落没使得文艺不被人重视与理解,也使得一些真正有文艺追求的人落得非常尴尬的境地,在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压迫下生存,而他们自己却依然保持着对理想的坚定和对创作的执着。
剧情发展到后半部,与李皓明、施红形成对立的是施惠和许宽,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人性的自私和势利的心态将个人对利益的期待加在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当对方不能实现自己的期待并有与之相不同的价值观与追求时在他们心中便产生出强烈的不满与抱怨,这使得他们心里不再有爱。施惠不能过着与丈夫同甘共苦的日子,她不能接受李皓明成天呆在家里写作而不出去上班,更不能支持他的追求与理想,在她的眼里李皓明是一个颓废无能,不思上进,对妻子儿女没有责任心,只一心追求自己那荒谬梦想的自私男人。而事实却并非如此,李皓明虽然一直因为写作而没有固定工作,但是他却一直没有忘记自己做为一个家庭男主人所应尽的责任。离婚后前妻施惠独自扶养正上小学的儿子,由于经济拮据无法承担孩子读书的花费,施惠在夜市摆起了小吃摊,就在她们母子遇到难处的时候李皓明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将自己靠写作所得的一笔积蓄交给了施惠,这时施惠不但没有向李皓明回以感激之情,反而更为愤怒,她认为李皓明在之前一直瞒着自己存私房钱。于是恶语相向:“你是个什么东西”。无耐的李皓明只得转身离开。之后在施红的质问下,李皓明再也按耐不住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向她吐露了心中的所有的委屈、愤慨和那不被人所理解的对于创作的抱负。提到前妻他呜咽的说到:“她根本就不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在这场戏里,李保田的表演对人物情绪的表现相当的到位,尺度拿捏得恰如其分,向观众彻底交待了李皓明这个角色的内心世界和那种不被妻子理解的苦楚与无耐。
非常具有戏剧性的是,正是由于各自爱人的抛弃和两人之间的互相同情与理解使李皓明与施红这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走到了一起。在施红遭受了情感挫折并且去做人流的时候,李皓明一直默默的守候在她身旁,那些很自然很细微的行为使她感受到一种来自成熟男人的关怀。此时施红也开始慢慢的理解和仰慕身边这位中年作家,她的年轻奔放、充满热情的性格也带给李皓明信心与活力。一种暧昧的气氛逐渐将两人包拢,直至双双坠入爱河。片中用了许多暗示性的元素,比如,李皓明出版的书名,《一个闯入我生活的女人》也许正是暗指着他与施红的邂逅。在电台做节目时他被问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自己创作的灵感来源于什么?他回答到“是孤独和爱情”。这句话暗示着正是由于他人的嘲笑、拒绝、前妻的埋怨与不理解,使他的生活变得孤独、颓废,又正是由于来自于施红的爱情成就了他创作上的成功。此时的施惠在李皓明功成名就之后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开始向他示好,也许是看到了李皓明今天的成就与改变后希望与他重新合好,而在得知他与施红的关系后她却彻底的崩溃了,将他们二人赶出去后愤怒至极的施惠把李皓明与施红住的房间砸得稀烂。如她自己所说这毕竟是她的房子,的确,这一切的美好本来是她所应该拥有的,可是她自己亲手葬送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幸福,却成就了自己前夫与自己亲妹妹的爱情。
结尾,与姐姐闹翻的施红收拾完行李夺门而出,屋内只剩下施惠和李皓明两人对坐不语,此时的李皓明似乎面临着非常尴尬的抉择,但是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他已经非常清楚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再与前妻过从前那种名义夫妻的生活,他现在已经破茧而出,要开始新的生命,追求真正的爱情。于是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他断然起身而出去寻找施红,他穿过街道,又穿过一条正在迎亲的队伍,热闹的人群、豪华的婚车、面带幸福之色的新婚夫妻,喜庆的气氛与表情狞重、神色匆忙的李皓明穿插在一起显得极不和协,然而这似乎又代表着一种什么样的暗,可能在每个人的心中有着不同的诠释。
《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上映于1996年,看上去也是一部低成本制作的电影,但是它在故事性和表现力以及内容深度上却毫不逊色。尤其是李保田和张炎两位主演,将人物的性格特点,情绪转变,以及两个人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表现得恰到好处。片中对李皓明与施红之间情感的表现非常含蓄,也许是出于审查制度的要求也许是创作者有意的安排,但这样的表现手法确一点不乏艺术张力,而这部片子的题材在当时也可以算是非常具有突破性了。
李浩明一心想成为作家,便辞去工作,整日在家笔耕,并动用了他妻子师慧的积蓄买了电脑。妻子一气之下与他离婚,将自己的一套两居室暂时留给李浩明,只身带孩子搬了出去。恰逢此时,师慧的妹妹师红从深圳回北京,搬进了师慧两居室中的一间,与李浩明成了一套房屋中的邻居。起初,师红与李浩明之间发生了许多矛盾,然而心地善良的师红不忍看到李浩明那种窘态,便主动帮他找来挣钱的门路。师红与男友发生了争执,多亏李浩明“救急”才算了结。李浩明的小说终于发表,他与师红的感情也得到了升华。师慧得知非常愤怒,决定收回房子,于是,李浩明和师红被赶出了家门……
爷们儿李浩明混得彻底的不风光,何止是不风光简直就是窝囊还死拧,“我就是一只虫,就是作茧自缚。弄好了,我变个蝴蝶飞出来;弄不好,就是个蛾子我也乐意”,听着这话能把同样是一普通爷们儿的我听出眼泪来。是啊!这就是咱普通爷们儿的生存状态,爷们儿的生存状态是啥?有理想没钱,有想法没人懂,有个性没人搭理全当是一神经病,甚至是不被亲人理解,李浩明咬着牙指着他老婆说“你丫根本不了解我”。这是爷们儿的悲哀,非但无人喝彩而且没人待见。或许是但凡爷们儿都有个梦想,可多半又不太现实,起码短时间内不可能用来养家糊口,梦想照不进现实,人间悲剧就此上演不断升级,冷战、武斗、感情破裂、离婚,混的人不人鬼不鬼,可爷们儿还死拧、挺着,等梦想照下来,仰着脖子去接,脖子晒热了,就觉得温暖;晒黑了,就觉得健康;烫皮了,梦近了;起泡了,已经在梦里了,痛并快乐着;泡破了,露肉了,肉熟了,肉糊了,肉疼了,鼻子哭了,这都没走,走多不牛掰呀!必须死扛——必须的,聚光灯灭了,爷们儿没的扛了,闪着爷们儿,爷们儿拧巴了,爷们儿生命不能承受之没东西扛,爷们儿玩火柴,爷们儿攒烟头,爷们儿屁暖床,爷们儿晒月亮,爷们儿什么也看不见还站那儿瞧,仰着脖子,瞪到白内障,这叫信仰。看着李浩明为了自己那点梦想不放弃不妥协,寒冬腊月里站在十字路口警墩上指挥交通,我发自内心感叹——这是一纯爷们儿!
爷们儿的生存状态落魄,可精神世界却保持高贵,这正是普通人的性格,“三军不可夺其帅,匹夫不可夺其志”,指点江山、腰缠万贯、粉丝无数、恶贯满盈的毕竟是少数,而作为每一个大多数存在者的普通爷们儿谁也不会把自己看扁了,心高气傲起来都跟名人差不多。人自大到高潮的时候,人都是空白的。只不过名人靠名气HIGH自己到高潮,普通爷们儿靠二两小酒HIGH到空白。一旦自大起来,进入了状态,心就高了,对现实就不满了,尤其是没人理解,没女人理解,真他妈的生不如死,所以爷们儿艘希望有人懂,希望有个红颜知己闯入自己的生活。闯入李浩明生活的是他的小姨子——师红,一个同样有梦难成真经历曲折的女性,正是她的出现打乱了李浩明原本混乱不堪的生活节奏,激发了他的创作灵感。在师红的点拨下,李浩明开窍了,知道怎么写才叫抓住了读者的心思,抒发了自己的感情,作品不会“不好看”了而是“洛阳纸贵”,他成功了、出名了、梦想照进了现实还搭了一个知己,红颜的。所以红颜知己的神奇对于爷们儿来说作用可能是无法限量的,正如《大话西游》中观世音菩萨对至尊宝说的“你之所以还没成为神通广大的齐天大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给你三颗痣的女人”。也许,每个普通爷们儿都可能具有神通广大的潜力,但上帝却没有造出足够多的红颜知己,碰上了算是你的造化。
但爷们儿毕竟凡根太深,也是丫根本不了解自己,红颜知己对于爷们儿来说应该是一种精神上的需要而非生活中的伴儿,“相见于灵境,相忘于江湖”。“我跟师红好了”这明显的是犯了穿新鞋走老路的错误,把红颜知己当成恋人进而准备当老婆。知己、恋人、伴侣都是不同属性的东西搀和不得也互不兼容,当你把一个女人的角色改变时,她以前的角色也就消失了,这或许才是爷们儿真正的悲哀,不是没人理解,是不了解自己,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而所谓的红颜知己情结无非是给自己这种混沌找一个死不认帐继续混沌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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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稳定关系的需要和期待,我们歌颂矢志不渝的爱情,赞扬不离不弃的守候。在漫长的社会历史中,人类发明了家庭、婚姻、责任感来维护稳定的亲密关系,但感情逻辑和社会逻辑是不同的,很多时候,外部的约束阻挡不了感情的流动。
电影开头,李浩明与师慧一起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李浩明是一个小作家,师慧是一个家庭妇女。不妨猜测,他俩是经人介绍认识,在年龄、家庭和意愿等个人情况差不多的时候下结婚的。李浩明的稿件不被编辑认可,稿费收入少且不稳定,师慧对此有意见。本来不多的感情,在日常的龃龉中消磨殆尽,剩下的全是不合适。两人面对矛盾都无能为力时,婚姻也就结束了。因为住房问题,离婚后,他们还住在一个屋檐下,继续着矛盾。
方块大小的剪报和少得可怜的稿费是李浩明这个不得意作家的所有尊严。当他把稿费存折递给前妻,努力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时,得到的确实一句“行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师慧误以为是他的私房钱。在婚姻中备受打压的自尊,在婚姻外却也不能独善其身。他们残存的感情联系,在一句“你根本不了解我”中结束了。
师慧的妹妹师红是科班出身的舞蹈演员,回北京准备独舞晚会。她和许宽是一对相互利用的恋人,我需要你提供的物质条件,你需要我的青春靓丽。虽然郎才女貌,终究是没有未来。独舞晚会是第一次冲突,以师红拒绝代言,放弃独舞机会告终。师红怀孕,许宽不愿承担责任,是第二次冲突,两个人的需求终于不能调和,分手成为必然的结局。
因为师慧再也不能和前夫住在一起,师红和姐姐换了房子,和李浩明在同一屋檐下相处,虽然尴尬也泾渭分明。装修、聚会,师红在这个小空间具有绝对的主权,按照独立女性的方式生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李浩明深夜无处可去,在无人的十字路口,指挥无人的交通;经济窘迫,向邻居借钱才能交上水电费。
李浩明发表《等待春天》,师红从脏报纸上将文章剪下、洗净、贴在镜子上,两个人开始有了积极的互动。存折事件中,师红看到了师慧看不到,或者说不愿去看的,这个男人的责任心和有心无力。独舞晚会事件中,师红在化妆间卸妆,面对李浩明,李看到了他脸上的疲惫和心中的无奈,说“你也是条虫”。这两个人在各自的人生低谷,达到了相互理解。之后,师红怀孕,许宽跑路;李浩明挺身而出,赶走了许宽,陪师红做手术,挨了打也不承认。
师红批评李的作品不具可读性,和女编辑的评价如出一辙,让他找到属于自己的感受。可是一个穷途的中年男人,哪有值得被关心的感受呢。文学上的灵感,来自师红。蹦迪是电影的最高潮。李浩明最开始不愿意去,忸怩地站在人群中观看,看着穿白色毛衣的师红在舞台上发光,展现魅力。在师红的引导下,他开始扭动身体,释放压抑的自我。舞蹈作为底层感情的外化表达,是本我的反映。他们的关系,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正如他后来所说,爱情与孤独,都可以使作家产生创作力。这天之后,他在电脑前码字如飞,信心满满。《闯进我生活中的女人》的轰动发表,李浩明春风得意,在庆功酒的暧昧和迷醉中,两人关系更深了一步。之后,李浩明向前妻摊牌,此时师慧对两个人的感情还是有期待的,希望李浩明继续履行做父亲甚至丈夫的责任。但在得知妹妹和前夫在一起后,她坚定地收回了房子,砸毁了所有的家具,发泄自己的不满。
感情是流动的,像奔流到海的河流无法回到山川。李浩明和师慧的感情是流动的,从最开始的合适,后来的不合适,到最后的恩断义绝。李浩明和师红的的感情也是流动的,两人在各自的人生低谷走到了一起,不知道在事业的上升期会不会出现新的问题,再也无法相互理解。
不过,希望所有的恋人,可以认真对待现在的爱人,即使不能走到最后,追忆的时候也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