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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光  Darkness and Light,黑暗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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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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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范植伟李康宜蔡明修

类型:剧情导演:张作骥 状态:HD 年份:1999 地区:中国台湾 语言:汉语普通话,闽南语 豆瓣:8.0分热度:3 ℃ 时间:2023-08-17 15:15:22

简介:详情康宜(李康宜饰)是个生活在基隆的漂亮女孩,底层生活的艰辛使她早熟。父亲和继母都是盲人,弟弟是个智力障碍患者。在康宜的协助下,父亲和其他盲友经营着一家盲人按摩院。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康宜结识了来自台南花莲的小伙子阿平(范植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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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宜(李康宜饰)是个生活在基隆的漂亮女孩,底层生活的艰辛使她早熟。父亲和继母都是盲人,弟弟是个智力障碍患者。在康宜的协助下,父亲和其他盲友经营着一家盲人按摩院。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康宜结识了来自台南花莲的小伙子阿平(范植伟饰),对方是一个小黑帮的人,刚刚搬到康宜家住的这栋楼里。康宜主动、坦诚地向阿平表达自己对他的好感,阿平开始还有些勉强,但后来两个人还是幸福地走到一起。黑暗并没有就此消散,后来阿平卷入黑帮的争斗中,微弱的光芒能否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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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核桃
    张作骥,“有一天当兵放假,从桃园坐车回台北。应该四十分钟的车程,但那天不知怎么回事,作了快三个小时。你会感觉你坐错了车子,中间停了好几站,可是不想下车,到了台中。想了很久,便决定去考电影系。然后再从台中坐车回台北,告诉我的朋友、同学我要转学,我要考试。大家都反对,尤其我的家人,反对得最厉害。但那时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做这一行了,因为没有别的退路。”

    也是这个人,电影处女作的制片人是张之亮。在张之亮授意下,123分钟的片子剪成 67分钟,拉掉了完整的十二场戏,拿去参展。张作骥写信给他,要求三场戏一定要放回去,否则观众看不懂。张之亮说好。结果在香港电影节上,张之亮声称:“ 我非常感谢两岸三地这么多导演,在我没有干涉他们的创作自由……” 张作骥站起来破口大骂台语,“干你娘!” 结果放映的还是没有把三场戏放回去的版本。

    今天看《黑暗之光》,张作骥1999年的作品。潮湿,昏暗,粗糙。外面下着大雨,得反复调节音量,因为收音不好。李康宜戴上假发后有些像婴儿肥版的舒淇,穿着膝盖上破了大洞的宽松牛仔裤,约阿平出去逛街。他们在桥上站了一夜,什么也没发生。第二天是个大晴天,软磨硬泡说服船老板,兜了二十分钟的风。康宜背对水面站在船头,对阿平妩媚一笑,张开双臂倒躺进水里。回家的楼梯上,她拍拍阿平的背,在他脸颊上留下永远的一吻。

    康宜因为与阿平走得近,被不爽的前男伴的男伴关在黑屋子里打,上衣差点撕烂。阿平因为与康宜走得近,也被借机挑事的另一帮派小混混打死。康宜抽噎着站在楼梯角,只看到属于阿平的东西被塞在大箱子里,准备寄回家乡大陆。后来,父亲发病,也去世了。

    又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康宜照例凶弟弟不帮自己摆碗筷。她听到放烟花的声音,失魂一般缓缓走到窗前。烟花散开,映到她微笑的脸上忽暗忽亮。就在这个时候,爸爸跟阿平一起回家来了。爸爸照例分发着礼物,大人们簇拥着走到饭桌前。而康宜还是跟阿平面对面站着,互相取笑对方的头发,气氛柔软了许多。张作骥在访谈里说,观众抱怨看不懂,说人不是都死了么,奇怪,怎么又度假回来了?

    那些看不懂的人,一定也没有看懂康宜的心事。这一幕简单的幻想,就同片中一以贯之的粗糙剪辑一样,直接、毫不修饰。如果你记得她托着下巴,凝视站在楼下街边的阿平那一幕,一定也记得她在幻想中奔下楼,奔到阿平身边,两人甜蜜的亲吻起来。这次在烟花下,她又实现了自己的幻想。这是她的黑暗之光。

    我没有办法不掉眼泪。死亡是最大的陷阱,像《朱丽叶与梁山伯》里,轻生的吴君如被吴镇宇及时阻拦,她给自己一个最后的希望,等吴镇宇回家吃饭。夜晚的时光慢慢流逝,饭菜早就冷掉,她不知道他已经流尽鲜血死在外面了,她只知道这个刚给过她承诺的男人没有回来兑现承诺。她跪在二楼过道的地板上,攀着楼梯扶手,望着一动不动的家门。月光透过窗落在她脸上,有柔和优美的弧度和目光。她闭上眼睛,吴镇宇便回来了。当她睁开眼睛,眼泪继续流。她也是这样子,实现了自己的幻想。但是我们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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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
    她叫康宜。
    爸爸阿姨爷爷康宜阿基,就是一个家了。
    那年夏天,她自台北的学校回基隆过暑假,时间多得好像不知道怎么打发,人却照旧有点懒懒的。康宜家爸爸因为车祸变成了盲人,亲生妈妈在车祸里死掉了,爸爸娶了另外一位盲人阿姨来当妈妈。康宜阿姨阿姨地叫着,却是从里到外的和顺。并没有抵触。
    常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弟弟阿基半真半假地拌嘴。阿基憨憨的,问她,姐姐,你能给我看你的日记吗?康宜娇嗔,干嘛给你看。心里并不动气。阿基高兴了,调皮着又问了一句,“那我能偷偷看你日记吗姐姐?”“偷看怎么还会给我知道啦。” 笨问题。她好笑地想。
    有时候还做做领头羊这样的事情。带领爸爸的若干盲友去到街市上,应当都是些盲人按摩师傅,康宜走在最前面,爸爸把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后面一排的叔叔阿姨们同样这样做着,排成一条小长龙。康宜当向导,这个桥是蓝色的,那里有什么风景,一路人高高兴兴听着,并没有觉得不妥。
    那日她照旧坐在家门口,照旧同阿基不知在说些什么,有个年轻的板寸头来问路。他头发可真短。康宜想。后来阿基从姐姐的日记本上知道了那天来问路的新搬来的哥哥叫做阿平。他同朋友用念的,从日记里面知道姐姐这回“Fall in love”了,他不太清楚什么是“Fall in love”,不过他知道拿这个取笑姐姐是个很好的选择。
    阿平是台湾的外省人。爸爸是军人,自己跑回到大陆去,他还在台湾,只是托给从前的战友照顾着。士校肄业,今年18岁,以前住在花莲。真是青春得让人发指,连身家历史都能够三两句完全交代。只是这个阿平,会拿着一根长棍子去到浪潮汹涌的海边,拾起小石块抛到半空,再用棍子将它打到海里去,就像玩棒球那样。我初初看他,还以为是一个拿着长棍打海的愤青,反复颠倒看了几遍,无端端觉着寂寞了。是,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反着说,我们却也是一起孤独的呢。不然,怎么将将就被你知晓了?
    总算在不经意间撞上了。无非是吃小吃看夜景,就已经满心欢喜了。俩人拖赖着从夜里玩到天明,在晨间讨饶着一同上了一艘小汽艇看海景。阿平抓着船上的铁栏杆,看着这个叫做康宜的女孩子,背对着他,阳光从她的发间穿过来,黑亮柔顺,心中或许是有东西在发酵的。康宜就这么,背对着他,噗通一下将自己倾倒,当真是“倾倒”在水中,惬意地游起泳来。当真万丈光芒青春霹雳。
    初次的亲吻是在楼道。他们相互试探,让后放心地亲吻——呵,那么刚好,他(她)也是爱我的呢。
    看得我掉下泪来。
    居然曾经我们都是这么真诚的么?
    去爱或者死。
    别惊,我只是打个比方。
    换作现在大概只得瞠目结舌。偏生当时就是这样豪放的,我爱的人刚好也爱我,理直气壮,爱就是全部,就是全部了。

    而后麻烦就来了。莫名其妙地阿平得罪了警察,那个同样喜欢着康宜的阿麟也是个大麻烦。阿麟是有背景的。他不懂得表达,别别扭扭喜欢着康宜。
    可是,到底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我想不明白。一直到那场械斗之后阿平满身鲜血地走在基隆的港口的岸边,颈项上,插着一把像是铁镐一样的利器,眩晕,然后瘫倒,死掉。像做梦一样。这一幕真像梦一样,我下意识拿双手捂住自己的脖颈,好像被伤到的是我自己。脖颈处锋利地疼痛。用手摸了又摸,才反应过来不过是电影。
    所有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刚才他们不是还在楼道上亲吻,他还站在海边狠狠吸香烟么?
    对于阿平来说,再也没有什么未来了。他是永远的18岁,青春放肆,却也寂寞得紧。
    后来,康宜的爸爸也去世了。康宜轻轻地对爸爸说,爸爸,我要帮你拔掉了。是指呼吸器。那呼吸器的是个白色的球体,护士一按一按,我听着只觉得是一阵阵的呜咽与喘息。
    对于康宜来说,也就不过是一个暑期。
    所有的事情都改变。
    遇到伤痛一定成长?不不不,或者只是不再做梦或者做更多的梦了吧。就像那夜她自厨房被听到的烟火绽开的爆裂声牵引着,去到自己的房间,基隆港的夜或许因为海的关系,清澈无敌。烟火在黑的天空里爆裂开来,清幽妩媚地矛盾着。
    有人在敲门呢。她跑过去看,原来是爸爸,他同阿平一起回来了。爸爸直叫累,阿平眼睛一直瞄着她。她同爸爸嘘寒问暖好一会,才要同阿平讲话——总归有些女孩子的害羞吧。
    真的好奇怪。不过就是她点着脚趾触到他的头说,你的头发长得像乌龟。他好笑地说,没有啦,我长高了。我却伤心得简直要弯下腰来。
    只因为我知道,爸爸同阿平,当真已经死去。
    这一刻的幻象,就是黑暗之光。好歹给自己找个理由继续走下去罢。
    我们好像都是这样,走着走着,情愿不情愿地遇到一些人碰到一些事情,然后就长大了,然后就老了。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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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j73浅之
    有段时间没有看到这样不动声色的片子了。片子的开首确实有点闷 致使我在半年前看到大约20分钟时便没有再继续下去 只是当初就打算要看过这片子 张作骥和范植伟的缘故。事实是 李康宜的角色也是相当的出色

    描述康宜家里的情况时 看的出来是不用灯光的 就这样把真实的黑暗表现出来。即使家里情况特殊 失明的父亲与继母 以及心智不全的弟弟 貌似对正青春的康宜没有太大影响 她梳妆、戴漂亮的假发、写日记。再后来与阿平“Fall in love”

    弟弟的话总让我发笑。“姐姐 我可以看你的日记吗?”“不可以!”“那我可以偷偷看你的日记吗?”“偷偷看还问我?”。。。可是这个弟弟却十分谦让与关爱姐姐 时常在父亲的面前为姐姐开脱 处处维护她

    主动的康宜请喜欢的男孩去逛夜市吃东西 整整一个晚上就这样想要呆在男孩的身边。最幻想的举动是笑着从船舷上仰身倒进河水。然后是昏暗的楼道中的亲吻。爱情就是这样开始的么。有一晚停电 康宜拿着手电倚在阳台 看到阿平在楼下徘徊 便幻想自己这时跑下去 然后两人互相拥吻。只是这美好幻想被举着蜡烛跑出来不知情的弟弟打断

    阿平时常出现的镜头是在海边和着浪潮用木棍击打石子。在他与康宜继母的交谈中知道 他常用这种方法取乐自己的母亲 说要打下天上的星星送给她 而她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病逝。阿平是个让人感觉压抑的角色 年轻的躁动与被打磨的内敛 为自我付出整个生命的代价 这朵被无情掐灭的还未真正绽放的火苗 便静静又不甘地隐没在基隆最黑暗的黎明之前

    康宜默默看着自己喜欢的男孩的遗物被一群没有感情的成年人胡乱折腾 无言地离去。她是否能体会一点父亲坚持要回台北感受死去的母亲的气息的感触 所以她把阿平被扔掉的衣服检回来 洗过 留下。有一天 她也需要缅怀 需要再次感觉阿平存在于自己的幻想

    父亲也随之中风 离去。弟弟对着玩具电话喊阿平哥 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姐姐一直一直在哭泣。。。

    最让人意外的结尾。康宜穿过黑暗的过道 抵达自己卧室的窗口看新年的烟火 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这笑似曾相识 仿佛就像停电的那个夜晚看到阿平站在路口的时候。门铃响起 一阵热闹的寒暄 康宜走出去 看到的是从夏威夷旅行回来的父亲和从花莲回来的阿平。他们的欢笑 仿佛死亡是从未发生的幻觉。而这次 导演再未安排什么人来打断康宜的幻想 就如片子的开头一般 康宜放暑假回家准备迎接新的生活 即使它再平淡甚至不堪

    这是一部现实主义的影片 恰恰因为理想主义的情结感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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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拉在场
    电影开场不久,康宜从明亮的饭厅,穿过黑暗的走廊,来到明亮的门口迎接出远门满载礼物回来的父亲。这段走廊体现了张作骥电影写实观。因为完全没有照明设备的黑暗才是真实生活中遇到的。而事实上我们已经习惯了我们在电影的黑暗中拥有的红外线眼睛。
    这段完全是真实的。

    然后是片尾。康宜穿过走廊回到自己房间看窗外的烟火。随后门铃响起,弱智弟弟阿基开门,声音嘈杂:父亲和阿平仿佛再次出远门回来了。其实我们知道这2个人已经死了。这些都是康宜假想出来的。问题是幻觉从哪里开始的呢?我猜测是从她进入房间那段开始。在穿过走廊这个过渡时,片头的吉他声又响起了。其实这是预示后来与片头相似的剧情。康宜看到烟火的同时,幻觉中他们回来的门铃叮当作响,所以烟火可能也是幻觉的一部分。另外从康宜看烟火房间到迎接的门口也并没有过渡,说明在房内看烟火和门口迎接父亲和男朋友是整体的,不是两个段落。所以段落是从走廊开始的。
    张作骥很神奇地把一个那么虚幻的剧情连在一个全黑的那么写实的镜头后面,效果也自然。

    每部电影都有省略的部分,有些喜欢省略经过直接表露结果,有些讲经过省结果留悬念。张作骥很明显省略了康宜在失去亲人后的痛苦。这个“抑”的做法在电影最后会有“扬”的效果。她怎么难过的呢?有个画面是康宜雨天收衣服,男人的衣服,仔细看才发现是已经死了的阿平的衣服。可以猜测是帮派小弟随手仍掉阿平的生前衣物,康宜悄悄收了。还有后来阿基玩电话说,阿姐一直哭一直哭都不跟他玩。张作骥和侯孝贤不但都喜欢在饭局上浪费镜头,<美丽时光>里也很很多一大家子吃饭的镜头,而且他们对煽情都有天生的敏锐的克制力。
    表达痛苦最强烈的当然是片尾的幻觉。试想下,仅仅穿过走廊那断断几十秒,一个女孩子都要靠幻想来稀释生活中的悲哀,那是因为她已经毫无寸铁没有半点实力和现实抗争,她只好另谋出路给自己安慰。尤其是片尾和阿平的哈拉,晓得为阿平连日的失踪编排理由:阿平去花莲了。一段可能刻骨铭心的感情其实已经被死亡草草收场了。

    另外也很喜欢这部电影的对话部分,象是阿麟和康宜的争吵是反复性。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想接啊”“为什么不想接”“我不在啊”“你不在?”“对啊我不在啊”“阿基说你睡觉,你不在喔”“就是不想接嘛”“为什么不想接”……………………
    这段其实挺好笑的。现实生活中的吵架就是无里头,想到什么说什么的。现在想想,很多电影里很有条理很华丽的吵嘴其实挺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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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卫二
    张作骥自己说生老病死本身就是人生一个过程,《黑暗之光》是去旅行。死去的亲人只不过是去很远的旅行却不回来而已,你想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就回来。

    对于身陷底层的人们来说,在没有其他愿望和追求时,最大的希冀莫过于希望身边人平安在世。这也正是康宜在窗口看烟花时的美好希冀。底层的人们,关心的不仅仅是生计本身又只能是生计本身。很多梦想对于他们都是不可遥及的,到新加坡、夏威夷旅游又或者是某一天的出人头地、腰缠万贯。

    对于康宜父母来说,星星、月亮只是两个带着神秘色彩的名词。活在黑暗中的人们期待光明,在黑夜中渴望见到光芒。像父亲这个角色,他关爱着康宜,但知道康宜和男孩子跑出去玩后,依然很生气,说不管她想什么事,其实他都知道。当似乎知道自己即将不久于人世,想回台北重走那条地道,也是女儿扶着他一起去台北,追思着往事。继母是个落笔不多的人物,除了在车上和阿平有过一段对白,基本没什么刻意的着笔,因为是个盲人,因为是继母的身份,她始终没有怎么去干涉这个特殊的家庭,在丈夫训斥康宜时,出来打圆场。而弱智的弟弟,虽然老是发一些傻话,但也处处维护着姐姐。

    来自台南花莲的阿平,不会讲闽南话,也不懂太多的世故,只能独自翻转着内心的酸苦,捱着大哥们的关照;因为几分少年血气,难免开罪了强势人物,难逃命运的玩转;也因未韵世事,感情乍来时,对于康宜的亲吻还那样木讷。

    康宜和阿平一起逛夜市,吃东西,走过彩灯点缀的天桥,看海。康宜若无其事地问起阿平很多生活小事,言语中掩饰不了对阿平的爱慕喜欢。万家灯火,倒影在水面上,摇曳得模糊。夜幕降临再到晨光拂晓,都市喧嚣散去,几经变幻,依然是静静的基隆港。夜空里星光稀疏,被都市灯火离散后,星月光辉无法像记忆里那样迷人。

    基隆港,经历过半个世纪的夜雨洗礼,依然在不休的海浪拍岸中,默默注视着受到保佑的一群人,驻守的几代人,或欢笑、或哭泣。在一种不带任何批判审视的注视中,这群人反复被侯孝贤们搬移到了银幕上,并且永远吸引着很多人的迷恋。基隆,也接纳了很多来自台湾其他地方的年轻人们,不管他们带着什么目的而来,又什么时候悄悄远去或者生命消逝在了它怀里。

    总是期待着会有一场夜雨来助长主人公心头的无限惆怅。但是只有在阴晴不定的天气,白昼的大雨和夜晚低沉的天空把这样的希望扑灭,这种期望渐渐隐为一种情结。

    港都夜雨,港都是为基隆,离台北不过几十里之遥的海港;夜雨,飘洒不停,或倾泻而下,都让人沉寂。

    《黑暗之光》在很长的一天里占据了混沌的大脑。一个压抑中隐隐透露着希望的片子,虽然希望是那么虚无。《Darkness and Light》,直译为黑暗和光明,光明作为黑暗的另一面而存在,让人向往,但光明又是那么难以追求。张作骥,因为《黑暗之光》,成为把持这个尺度的使者。

    怀念康宜和阿平一起外出走过的天桥,逛过的闹市,还有那片宁静的港湾,基隆港的万家灯火。感慨康宜和父亲重走过的地道,父亲颤抖地抚摩着墙壁,去迎触那渗落的水,还有一家人穿戴整齐去照相,围坐着一起吃饭。


    20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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