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lly Magnussen扮演的新角色——Anders王子是一个喜剧性的角色。他是多雪的北方王国的统治者,他在丰收节来到阿格拉巴,目的是追求茉莉公主。他的形象在这种炎热的沙漠地区显得非常唐突可笑。他穿着一套厚厚的皮草服装,在阿格拉巴这样的衣服实在是太热太厚重了,但是他拒绝脱掉哪怕是一层大衣。Anders王子来自与一个完全虚构的地方(不需要担心歧视问题),这让Billy Magnussen和盖里奇能够毫无顾忌同时富有创意地塑造这个幽默角色。
Billy Magnussen说:“Anders王子来自一个叫Skanland的地方,完全虚构。所以我参考了Bobcat Goldthwait和Mike Myers两个演员,同时加了一些德国口音;这个角色是一个皇室成员,我还从《马达加斯加》里的狐猴国王获得了灵感。Anders王子的口音对于他这个角色的塑造占很大的比重。 ”
盖里奇认为:“威尔史密斯在我们的第一选择里,但是我在听到他对这个角色不感兴趣时几乎五雷轰顶,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经过一系列调研沟通,我们发现其实他感兴趣。现在已经想象不到还有谁能想他一样合适了。” Sean Bailey补充:“威尔史密斯扮演精灵,他既能够理解罗宾·威廉姆斯的活力与能量,又能够扮演一个属于他自己的角色。”
“当我被问到参加《阿拉丁》真人版时,我的童年回忆一下就被带回来了”史密斯回忆,“这个项目是自从《新鲜王子妙事多》(The Fresh Prince of Bel-Air)后第一个能够让我做如此多自己感兴趣的事的项目。我在这部电影中进行唱歌,跳舞,说唱,表演,喜剧。这是一个发挥我的艺术家的能力的重大机会。所以我很享受参与这个项目的过程。”
个人短评:n《阿拉丁》真人版盖里奇的导演功不可没,原版音乐AlanMenken和《爱乐之城》作曲Benji Pasek和Justin Paul为这部电影添加新的歌曲对于人设塑造更加完善丰满,最为关键的是,特效服务于编舞提现得非常贯彻,这部电影最适合定位为歌舞片,因为编舞太强了《friend like me》片段特效编舞结合得天衣无缝。到现在为止迪士尼拍真人终于学会了给自己叠大的buff,同时主角的形象塑造首次达到动画的水平,角色的改动也恰到好处(想想前几次……)
我能保证的是,不管是成年人还是孩子,真人版《阿拉丁》都能让你在看电影时,嘴角一直上扬。
原版《阿拉丁》原声碟中,有一首歌非常著名,叫A Whole New World,出现在茉莉公主与阿拉丁一起坐在会飞的魔毯上看世界时,在音乐平台上,这首歌下面有这样一个评论“在奥兰多迪士尼wonderland的城堡前,烟火表演放起这首歌,我老公1米85的东北汉子眼里都是泪光。”
盖·里奇导演的真人版《阿拉丁》里,这个最经典的场景当然还在,小混混阿拉丁假扮成阿里王子,带着一心求自由的茉莉公主翱翔在夜空,两个人之间的对唱也还是“我可以打开你的眼界,带你看尽一幕幕奇景”。电影里被困在皇宫中的公主为眼前的新世界惊叹,电影外的观众们也专注于电影打造的一场梦幻,这样的一种互文令人情绪涌动,也难怪这首歌常年被迪士尼乐园用作烟火表演的曲目。
但是《阿拉丁》不仅仅包含了迪士尼动画中从来不缺的浪漫,它还将其中一点点幽默发扬光大,让这部电影成为一部笑点频出的准喜剧;它依然是一部传统的音乐电影,只是让原作中的中东歌舞,混搭了嘻哈街舞等等形式,让电影院几乎快变成大型演唱会现场;它依然在讲述一个爱情故事,只是女主角茉莉公主除了和原作一样叛逆,甚至走向了更加独立的一面,让人怀疑迪士尼的女性角色,已经都在向《花木兰》看齐。
从《美女与野兽》到《小飞象》,这些电影的优点,全在于它们很好地还原了原版。但这一次,迪士尼终于拍出了一部超越原版动画的真人电影,也让人第一次认可这个事实:经典动画拍摄真人版电影,是一件有意义的事;也只有技术手段更丰富、真人表演更细腻的真人电影,才能更好诠释一些故事。
说回开头,它是如何做到让人嘴角一直上扬的。
这部电影的成功,几乎有一半可以归功于选角。谁是第一个想出来要让巨星威尔·史密斯来演神灯精灵的,谁就是这部电影的大功臣。
想象一下,一身蓝皮的壮汉趴在你面前,贱兮兮地托着腮翘着双脚,双目充满期待听你讲故事;一个大块头扭着肌肉,扮着女装,带着一大群人在街上跳“广场舞”,这个游走在聒噪和逗比、自恋和可爱边缘的角色,如果没挑对人,可能观众都想赶快把油腻精灵关回到神灯里了。
幸运的是,我们看到的是威尔·史密斯版本的精灵。他让神灯精灵这个角色饱满至极,精灵要贱得逗人笑,跳得让人嗨,史密斯都做到了,由于他的喜剧天赋和个人特质,让神灯的存在感甚至超越了阿拉丁,电影中大多数笑点,也都是由他提供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导演盖·里奇的痞子范儿和史密斯的嘻哈特别配,动画原作中那些灯神的经典歌曲经过重新编曲演绎,似乎原本就是史密斯的独家曲目。如果动画片中,罗宾·威廉姆斯的配音加演唱可以让一间剧院里的人自发起舞;那威尔·史密斯的演绎就如同站在露天演唱会舞台中央,整个草地看到他的人、整个公园听到他的人、甚至通过电视和电台感受到他的人,都会跟着笑着喊着蹦一蹦。
选角成功的不只是威尔·史密斯,扮演茉莉公主的娜奥米·斯科特,是《阿拉丁》挖掘出的宝藏女孩儿。之前她最出名的作品也只有槽点极多的真人版《超凡战队》,但忘了那部作品吧,茉莉公主从此就是她的第一个代表角色。
身为英国和印度混血,娜奥米有一种高贵英气的妩媚感,她扬起下巴面对一个个爱慕者时如同一个征服者,唱起歌来又柔美可人。迪士尼甚至创作了一首原版没有的新歌Speechless给茉莉公主独唱,大概也是舍不得浪费娜奥米能和歌手媲美的好嗓音。有人不满意艾玛·沃森扮演的贝儿,有人不满意莉莉·詹姆斯扮演的灰姑娘,而这一次,不会有人对茉莉公主不满意了。
说说在表面的华丽和欢腾之下,迪士尼最擅长藏着的那些,适合孩子更适合大人的道理吧,《阿拉丁》照例讲了一些,但是呢,灯神太逗,音乐太美,可能这些道理都不怎么容易被发现,所以,也避免了说教的沉闷感。关于正视欲望,关于跨越阶层,这些都是点到为止。
但是不想点到为止的,是迪士尼越发重视的独立女性价值观。记得原版中,茉莉对反派贾法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我结了婚当上王后,就能罢免你了”,但这一次,茉莉甚至不需要婚姻来满足自己更加强大的愿望,她从一个懂得和老虎做朋友的狂野公主,变成了从小就博览群书,等待有一天真正实现个人价值。电影里也给出了一段公主在危难之际,是如何凭一己之力扭转局势的,比起原作中阿拉丁是拯救国家的英雄,这一次茉莉公主,似乎变成了故事里更重要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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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的《阿拉丁》是我最喜欢的迪士尼电影,所以一听说真人版要拍我内心是拒绝的!!!再加上真人版《美女与野兽》这坨屎在前,我就更生气了!!!
但是没想到这部真人版《阿拉丁》出奇意料的好。
很多同行说这一部的茉莉公主实在刚得太棒了,实际上在1992年版的《阿拉丁》里茉莉公主的女权意识就初见端倪,92版的茉莉公主就提出了“我不是别人(其他王子)赢得的一件奖品”。
在大战贾方的时候,聪明机智的茉莉公主假装被施了咒语,为了迷惑贾方在关键时刻亲吻了他,贡献了动画屏幕史上“最恶心的一个吻”。
这一部真人版强化了这个特质。茉莉公主更加猛烈,她不为情感和婚姻所困,愿意努力当上苏丹治理国家。从1992年到2019年,从动画到真人电影,迪士尼实现真·公主进化。
真人版的还深化了一个概念。精灵和阿拉丁争执的一个问题是,他该不该伪装成王子去获得茉莉公主的芳心。在这一部真人版里,精灵说,魔法只会改变一个人的外在,但是不会改变一个人的内心,鼓励他坦诚地面对自己。
这让我想到,一个人或许可以通过昂贵的衣着、妆容、首饰、房车来改变自己,但是最终,你还是要鼓起勇气,去面对你那破碎、卑微、弱小的内心。
《阿拉丁》音乐剧
男主角的心路历程是,我是小偷没法娶公主(>_<),我虽然外表是王子但我内心是小偷没法娶公主⊙﹏⊙,我是小偷可公主变国王把我娶了好开心*^O^*nn女主角的心路历程是,每个来迎亲的王子都是傻逼O_o,虽然他是小偷但他很有趣我也喜欢^O^,其实他是王子假扮小偷爱死他了>3<,我是国王我说了算管他王子小偷老娘开心就好*^_^*nn反派的心路历程是,虽然我是宰相但除了一只鹦鹉其实我一无所有(▼皿▼#),老国王就是傻逼即使我有一百种篡位的方法但我忍忍忍不擦神灯许愿当国王没意思T^T,有神灯就在洞里我就是不拿助攻男主角进去擦神灯╭(╯ε╰)╮,许愿一变国王有效期才一秒你妹啊ヽ(#`Д´)ノ,许愿二变最强巫师但我就不杀死男主不杀国王不要问我为啥没有感情也要迎娶公主s(・`ヘ´・;)ゞ ,许愿三变宇宙最强尼玛居然成了神灯只能拉真爱鹦鹉陪我一起(⋌▀¯▀)=☞nn老国王的心路历程是,这个王子那个王子都不错快来娶走我女儿ପ(´‘▽‘`)ଓ♡⃛,宰相虽然一脸反骨时不时还控制我但我相信他没有坏心*ଘ(੭*ˊᵕˋ)੭* ੈ✩,女儿终于有个看上的王子第二天就结婚吧\ ٩( ᐛ )و //,我软禁女儿在宫中只因老婆死的早我又是女儿控(⑉꒦ິ^꒦ິ⑉),女儿说的都对即使上千年也没个女国王女儿相当就让她当ヽ(^‥^=ゞ)
看完《阿拉丁》走出电影院的时候,我在心中发誓再也不会看任何一部迪士尼的公主电影了。除去糟糕敷衍的歌舞、低幼粗暴的剧情,困扰我的还有其中无法解决的意识形态的死结。尽管在电影本身低下的品质面前,意识形态层面的问题看上去已经无足轻重了,但我觉得仍然有必要以《阿拉丁》为例谈一谈,迪士尼的公主电影中存在的普遍问题。
在过去,迪士尼的公主电影曾经是一种旧意识形态的宣传物,如同早餐广告和芭比娃娃,塑造和强化着关于女性、爱情、幸福等概念的公众标准。如今时代变了,时代所认同的价值观也在发生变化,因此迪士尼不得不对公主电影进行改造,以期符合当下流行的社会价值。需要强调的是,这种改变这并非什么勇敢高尚之事,而只是顺应潮流罢了,毕竟观众的眼光早已经过了深刻的改变。过去我们在公主电影中或许能够发自真心地羡慕那些华丽的衣服、贵族做派的生活,为公主王子的浪漫爱情而陶醉,为结尾的婚礼而心满意足,但现在的我们却无法不在华服中看到剥削,在爱情故事中看到男权的阴影。迪士尼试图为公主电影增添一些独立、自主、女性解放等元素,想让其走上一条“女权之路”、“政治正确之路”,但我们将在《阿拉丁》中尤为明显地感受到,这条路的尽头恰恰是公主电影的自我毁灭。
在《阿拉丁》中,几个主角似乎都一个共性——他们都深深感受到身份地位在自己身上造成的枷锁。小偷出身的阿拉丁,他想要迎娶公主,可他不是王子;公主出身的茉莉,想要成为苏丹,可她不是男人;神灯精灵,他想要脱离奴仆的命运,可他不是人类。而大反派贾方,他也完完全全地分享了这一无可厚非的梦想——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做到了宰相,却发现世界上还有一个位置是只凭努力和才能无法触及的,那就是只认血统的王位,如果他想要突破这一限制,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篡位似乎是他唯一的选择。在电影中,贾方和阿拉丁都是底层出身,都是技术高超的小偷。贾方就仿佛是阿拉丁的黑暗面,一个堕入歧途、被野心俘虏的阿拉丁。然而真正的问题不在于贾方是一个恶人,而在于他不能不是一个恶人,不然电影将陷入一种彻底的逻辑死结。试想,如果贾方上位后,想要做的不是侵略各国,而是爱民如子,那么主角团有任何理由去阻止他的篡位吗?没有,因为贾方所追求的东西本质上和主角团别无二致。为了避免这一矛盾,编剧不得不安排给贾方毫无道理的强大野心和邪恶目的,以至于贾方这一角色变得脸谱化和低智。是的,他不仅是个坏角,还必须是个丑角,尽管他有着和主角团一样的初衷。编剧看似是在批判贾方的野心,却也在同时将其诉求给污名化了,因为编剧无法回答这样一个从当代视角发出的质疑:贾方为什么不能篡位?
不能篡位的理由当然有很多,比如那是一个封建帝制的时代,篡位是一种违法行为,但是在当代观众的眼里,这种篡位却可能是出于一种对于阶级的反叛、一种与命运的抗争,当代价值赋予了这种古代反叛行为以新的正当性。到这里,迪士尼公主电影的弊端出现了——如果你企图在一个封建背景下用新的价值观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如果你要将追求平等自由的灵魂赋予主角们,你将不可避免地落入这种矛盾中——如果自由属于主角,那也必须属于所有人,如果主角可以突破一切枷锁,那反派没有理由不可以——事实上,大多数的反派正是那些不安于自己位置的人。更进一步的推论则会变得更为可怕:如果公主可以当上苏丹,阿拉丁可以变成王子,那每一个平民都没有理由不可以,影片所宣扬的当代意识形态,最终会导致公主所仰赖的古老封建帝制的崩塌。
我们也可以说,贾方的黑化是必然的,因为在帝制下,他毕竟没有清清白白走上王位的途径。他不会像公主那么幸运,能赢得苏丹大发慈悲将权力主动禅让。结尾公主登上王位的过程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鼓舞人心——她的权力是被交付的,而不是夺来的;她得到王位是一种幸运,而不是必然。如果父王不发善心,她也只能像贾方一样止步于此。茉莉得到王位,似乎成了一种对贾方暴力反叛的惩戒,老苏丹就差对着贾方说一句:“我可以给,你不能抢。”而事实上,在现代语境下,真正的民主和权利永远应来自自下而上的抢夺,而非自上而下的派放。电影中看似“合法”的处理,恰恰是现代价值下的“非法”。编剧为了规避掉夺权中的暴力一面,而再次选择回避这样一个问题:如果老苏丹不肯让权怎么办?
迪士尼公主电影的肤浅之处,正在于它一方面要追求政治正确,另一方面又要想尽一切办法回避掉真正尖锐的政治问题,因为对于这些问题的回答,将造成公主电影本身根基的坍塌。究其根本而言,“公主”这个词原本就浓缩了两种最为强有力的旧意识形态,一种是与民主相对的封建帝制,另一种是与女权相对的男权-父权话语,因此对迪士尼来说,真正在当今意识形态下能被接受的公主电影,只能是一种“去公主”、“反公主”的电影。摘下王冠、甩掉王子,在民主的革命到来之前先革掉自己的命,只有这样的公主才能让观众满意,但这样必将使“公主”这个概念本身变得不伦不类。可以说,迪士尼越是追求政治正确,观众便越是被鼓励从当代的政治视角去审视这些生活在封建帝国中的人物,最终必然会对电影在真正的政治问题上的软弱和回避感到失望与愤怒。如果你也厌烦了迪士尼电影中的女权主义和政治正确,你可能并不是对政治正确感到不满,你只是厌倦电影不断用轻飘飘的政治正确把戏去掩盖和模糊我们真正需要看到的政治问题。
回想起来,《阿拉丁》中唯一一段耐人寻味的戏是,当贾方摩擦神灯,向精灵许愿变成苏丹的时候。仔细考虑的话,贾方“变成苏丹”这个愿望究竟该怎样被合法地实现呢?是将他体内的血变成王室的血,还是修改法律,让平民也能参与到对王位的竞争中来?电影中的处理可以说非常抽象了:一阵狂风挂过,老苏丹头顶的帽子(王冠)被卷走,而贾方换上了一身皇帝袍子,自我宣告道:“我是苏丹!”。试问,魔法在其中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呢?如果精灵重写了他称王的合法性,那为何主角团却可以无视这种合法性,不认同他的苏丹身份呢?如果他只是换了一身装扮,那和普通的篡位有何区别,又何必借助魔法呢?更有趣的是,之后将军甚至在公主的劝说之下,开始思考“国王的合法性究竟来源于何处”这一问题,最终做出了逮捕现任苏丹(贾方)的决定。在这里,品格、贤能似乎被解释成了国王的合法性之来源,因此不符合的贾方可以被取缔。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种解释是合理的话,那么贾方认为老苏丹昏庸无道,想要取而代之,不也同样合情合理吗?如同电影中一再发生的那样,编剧再次从国王的合法性这一尖锐的问题上,轻轻滑过,而事实上国王的合法性从不来自于其能力,帝制终结的原因也永远不是因为皇帝不够爱民如子。真正的答案或许正在那顶被风卷走的帽子上——国王之所以是国王,只是因为他戴着那顶帽子,除此以外,没有其他原因。迪士尼公主电影的幼稚之处,正在于它仍想要找到一个合法性,以便让国王-公主的故事能继续下去……
24号零点场,超出预期,再加上迪士尼在电影上映前就发售了电影的设定集《The Art and Making of Aladdin》,所以在电影上映前就可以了解这部电影的幕后制作细节。缓慢更新,将结合电影和设定集补充更多的幕后资料。
作为美野粉,不得不承认《阿拉丁》真人版比之前美女与野兽真人版强了不少,看来迪士尼吸取了不少经验教训。
关于动画:《小美人鱼》《美女与野兽》《阿拉丁》是迪士尼“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品,标志着迪士尼从华特迪士尼去世后的很长一段的衰落时期复兴。在迪士尼动画史上有着极高的地位,也标志着“迪士尼公主”们开始顺应时代的潮流,逐渐开始有着独立的思想,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正是“文艺复兴”,让我们能够看到蒂安娜,乐佩,艾莎,安娜,莫阿娜这些个性鲜明,独立自强的角色。
背景:
导演盖里奇和迪士尼在最开始达成了这样的共识:这部电影需要呈现出一种动画电影和真人电影的自然的过渡,保持叙事的新鲜感,同时不破坏那种原版动画的怀旧感。
盖里奇对于角色有着这样的理解:茉莉是一个有着完全不同的抱负的公主,而且她有着极具辨识度的声线;阿拉丁的"成长曲线"的关键在于面对诱惑,从中汲取教训。这是叙事比较经典:诱惑能够让角色成长,让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不是出身,决定个人的命运。精灵(Genie)的形象塑造是最大的难点,因为真人版必须重塑这个角色,同时有机地保持动画版中的各种看似矛盾的特质。
在1992年动画版的《阿拉丁》用华丽的宫殿,强大的魔法,充满着宝藏的山洞,动人的音乐俘获了当时的观众,同时通过了时间的考验,影响至今。在2015年年底时制片人Jonathan Eirich和Dan Lin开始组建拍摄真人版阿拉丁的工作室,旨在与拍摄出遵循原版同时适应当代观众的电影。
关于原著,强调一下:
虽然阿拉丁实际上是中东的故事,但故事角色不是阿拉伯人也非波斯人,而是中国人]。故事里所谓的“中国”是一个伊斯兰国度,大部分的人都是穆斯林,其中甚至还有一名向阿拉丁购买器皿的犹太商人(他还敲诈了阿拉丁),然而没有提到过佛教徒或者儒士。每个人在这个国度里都拥有阿拉伯名字,其统治者更像波斯王而不是中国皇帝。这个国家是虚构的,路途遥远,位于远东。但这个国家和“真正的”或历史上的中国并没有太大关系。这种故事背景在童话当中是很常见的——突显了故事不至于过于写实而失去意境,或者只是一种匠心独运的编排技巧。
别老是说阿拉丁到底是不是中国人了,就跟清朝的中国人写一个关于美国的故事,美国统治者是皇帝,美国军队有八旗军,美国有和尚道士,主角是美国人叫张三一样,那么这个故事和美国真的有多大关系吗?
关于导演:
电影中的几个转场,回忆,特写镜头,带着《两杆大烟枪》里的盖里奇的个人风格,这些技巧充满着盖里奇的幽默感,给电影增色不少。
制片人选择盖里奇是因为他擅长于拍摄“街头混混”(street hustler)题材的电影,相信他能够塑造出同样是“街头混混”的阿拉丁的形象。
盖里奇毫不犹豫地接下了当导演的任务,主要原因有其二:他想做音乐剧题材的电影,二,他有五个孩子,所以家里全是各种迪士尼的周边,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
盖里奇和迪士尼方面一开始的讨论是关于如何拍出一部“导演电影”
盖里奇的最终目标是拍出一部充满着动作,特技,追逐戏的漫画冒险式的电影。电影中大量的追逐戏和“跑酷”足以说明盖里奇做到了。
关于背景设定:
为了让故事发生的背景:虚构的阿拉伯城市阿格拉巴(Agrabah)和现在的世界相关联,真人版将这座动画版中被沙漠包围的大都市改为了一座繁华的海港城市。虽然它仍然是在一个架空的世界,但是它扎根于中东的历史。阿格拉巴(Agrabah)被设定在丝绸之路上,这种设定使得这座城市成为了一个多元的文化中心,同时受到中东,北非,中亚,印度和中国的影响。基本上这座城市是由这些各种不同的人构成的。制片方为了确保对这些文化的尊重,咨询了来自全世界的专家和顾问。进一步地将阿格拉巴设定成立连接亚非欧三地的贸易枢纽。
为了适应背景上的改变,真人版中添加了新的角色,如茉莉公主的侍女,同时作为茉莉的挚友和心腹,Dalia;皇家卫兵Hakim;茉莉的疯狂的追求者,来自北方的Anders王子。
关于音乐:
动画版中作曲Alan Menken将回归,继续负责整部电影的音乐;为《爱乐之城》和百老汇音乐剧《Dear Evan Hansen》作曲的Benji Pasek和Justin Paul为这部电影添加新的歌曲。
有趣的一点:阿拉丁在独唱的歌曲中有两句歌词:“no sir”“I want more”,这两句歌词在《美女与野兽》中女主贝儿唱的《Belle(reprise)》中也出现过,并且这两首歌出现的时机也很相似。
选角:
在2017年春季,迪士尼就开始寻找中东,印度,北非,东亚地区的能够符合阿格拉巴这个背景的演员来扮演阿拉丁和茉莉,当然这些演员得能歌善舞。找到能和精灵演对手戏的演员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这次的选角是按照符合背景的地区优先的原则,甚至群众演员和伴舞也是如此。在伦敦拍摄的好处便是那个找到各种不同背景的群众演员。剧组里有着来自中东地区的各个城市的演员。
阿拉丁:
阿拉丁由Mena Massoud扮演,制片方找遍了全世界才找到适合扮演阿拉丁的演员。伴随着紧张的面试,试镜,台词表演。最终团队在正式开机前三周找到了Mena Massoud,制片人Jonathan Eirich对于Mena Massoud扮演的阿拉丁如此评价:“他扮演的阿拉丁还原了动画版,同时对于自己是谁和自己想要什么的问题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Massound为了准备表演需要同时进行体能训练,舞蹈训练,为了水底的表演进行跳水训练,还有声乐训练。这一切对于演员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阿拉丁的服装设计师Michael Wilkinson保留了动画版角色的经典造型风格,比如背心和帽子,同时结合现在的街头服饰风格(streetwear),使得这个角色看起来更加年轻,有时尚感。
茉莉:
在动画版中茉莉是一个情感激烈,同时令人钦佩的角色。制片方认为这个角色的好几个方面都需要再推进几步。在真人版中,茉莉希望能够从父亲继承苏丹的位置,成为阿格拉巴(Agrabah)的统治者。茉莉是一个饱读诗书,有想法的角色,即使苏丹在茉莉母亲死后就一直在试图将茉莉隔离起来,但是她还是在尽可能地亲近她的人民。制片方希望将茉莉升级成一个当代女性,给予了她更强的执行力和抱负。制片人Jonathan Eirich认为:“茉莉仍然希望坠入爱河,但是这个版本的茉莉除了爱情,她还有自己的梦想和目标去实现。”
女主角茉莉由Naomi Scott扮演,她最近扮演了2017版的《超凡战队》中的Kimberly,制片方认为Naomi Scott扮演的茉莉能够为年轻的观众提供一个既具有强有力的领导力,同时内心细腻的形象。
在真人版中,茉莉穿的衣服多种多样,其中一些是动画版中的服装改良而成,使之更加轻便实用。发型与化妆设计师Christine Blundell使用带有金属装饰的假发来还原茉莉标志性的长马尾,茉莉的许多服装下半身都是长裤,在演出中以便于行动。
虽然Naomi Scott曾经出过专辑,但是Naomi Scott本人认为自己的声音还没有达到要求,所以Naomi Scott不仅接受了舞蹈训练,特技练习同时还有声乐训练来达到最佳的效果。
贾方(Jafar):
反派贾方是阿格拉巴(Agrabah)的苏丹的宰相(vizier);制片方选择了突尼斯裔的荷兰演员Marwan Kenzari扮演这个角色。Marwan Kenzari比动画版贾方年轻了许多,但是他仍然还原了贾方征服阿格拉巴的邪恶动机。
贾方新增了这样的背景:他和阿拉丁一样出身于街头,然后在等级森严的宫殿里被养大以继承宰相的职位;在这样的环境下,贾方成为了一个自力更生的人,他还有从军的背景,这一点可以从他的胸甲看出来。贾方最终的目标是作为一个皇帝来统治阿格拉巴,同时用武力来征服邻国。
Marwan Kenzari认为贾方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他是故事中主角唯一的真正对手。他的唯一人生价值就是得到他想要的。他时刻保持愤怒,有着成为全世界,甚至是全宇宙的统治者的目标。对于Marwan Kenzari而言,学习动画版的贾方的表演是非常有趣的过程,他的脸,声音,年龄都和自己不同。所以必须按照自己的方法来演贾方。
制片方认为这个角色塑造的难点在于,如何在保持真实感的同时保持住动画反派式的,有活力的气质。贾方既要像真人,又要像动画版中的那个抽动胡子的大反派。
制片人Eirich说:“贾方的愤恨来自于他的平民出身并且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达到宰相之上的位置。他渴望权力,想要达到顶点,并且他觉得之上理所当然的事情。冲突在于,他的确狡诈,聪明,凭借自己的方法达到了王国的二把手的位置。他内心渴望权力的顶峰,但是他知道,如果没有神灯的魔法他无法在最终成功。”
贾方的服装还原了动画版,同时体现出了角色的野心。Michael Wilkinson用暗红和黑色这两种色调,同时加大了他的华丽的斗篷。当他试图夺权时,他的服装换了两次,首先是苏丹的服装,然后是巫师的服装。每个外观都伴随着他的标志性的蛇的元素出现。虽然贾方是一个依靠魔法而不是暴力的角色,但是他还是有一把用匕首作为他武器来凸显出贾方暴躁的性格。
苏丹:
阿格拉巴的统治者,苏丹由出演过《国土安全》(Homeland)《大群》(Legion)的演员Navid Negahban扮演。
Negahban首先希望这个角色能够“接着动画版的角色,更加愚蠢笨拙一点”但是盖里奇坚持:“不行,我认为他是一个经历过战争,对这个世界有着充分了解的人,他确实真正地关心百姓”盖里奇的建议给予了这个角色真正的核心与力量,使得苏丹不再是动画版里的“老糊涂”。
这个版本的苏丹是一个居住在豪华的宫殿里的威严统治者,但是他能够从丧妻之痛中恢复过来,同时容易受到贾方的阴谋的影响。
苏丹华丽的服装的色调非常醒目,反映出了他作为统治者的不可动摇的形象。同时他又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以至于过度保护,不能接受女儿的独立自主。
Negahban对于这种“过度保护”是这样理解的:“苏丹的担心源自于茉莉的自信,勇敢,对于生活的热爱以及对人民的关心,这一切会使得茉莉不再安全,因为这样的特质容易‘出事’,所以苏丹想要尽全力保护她,这不等于阻止茉莉追逐她的梦想,而是试着警告她在追梦路上会出现的危险与阻碍。”
新增角色——Dalia:
动画版中,茉莉是唯一的主要女性角色,盖里奇给这部电影的茉莉新增了一个心腹兼挚友——Dalia,茉莉的侍女。Dalia由Nasim Pedrad扮演。Dalia是一个风趣机敏的角色,同时她使得茉莉在她的宠物老虎面前能够和一个真正的人类倾诉,而不是动画版中的老虎。
Nasim Pedrad解释道:“Dalia出生市民阶层,但是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宫殿里陪伴着茉莉;她善良,活泼,不希望茉莉陷入麻烦。Dalia已经陪伴茉莉多年,所以可以说基本上是Dalia在照顾茉莉;这种关系让我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我们很亲近,我的妹妹让我理解了Dalia和茉莉之间的关系的那种动态平衡,因为茉莉非常好强,同时她身处于的传统使得她显得有点叛逆,所以Dalia总是要让茉莉远离麻烦。”
新增角色——Anders王子
Billy Magnussen扮演的新角色——Anders王子是一个喜剧性的角色。他是多雪的北方王国的统治者,他在丰收节来到阿格拉巴,目的是追求茉莉公主。他的形象在这种炎热的沙漠地区显得非常唐突可笑。他穿着一套厚厚的皮草服装,在阿格拉巴这样的衣服实在是太热太厚重了,但是他拒绝脱掉哪怕是一层大衣。Anders王子来自与一个完全虚构的地方(不需要担心歧视问题),这让Billy Magnussen和盖里奇能够毫无顾忌同时富有创意地塑造这个幽默角色。
Billy Magnussen说:“Anders王子来自一个叫Skanland的地方,完全虚构。所以我参考了Bobcat Goldthwait和Mike Myers两个演员,同时加了一些德国口音;这个角色是一个皇室成员,我还从《马达加斯加》里的狐猴国王获得了灵感。Anders王子的口音对于他这个角色的塑造占很大的比重。 ”
Anders王子出访阿格拉巴同时展现出了阿格拉巴作为一个充满着各种文化交互碰撞的国际贸易中心的地位。虽然这个角色看起来有点蠢,但是他彰显出了制片方对包容性的渴望,同时展现出这个虚构的魔法世界能够包容各种各样不同的人。
灯神/精灵(Genie)
精灵是迪士尼动画里少有的能够“打破第四面墙”的角色。
将精灵这个烙印般的角色真人电影化对于制片方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在1992年罗宾·威廉姆斯 (Robin Williams)塑造了这个动画角色后,似乎再也没有人能够胜任这个角色了。
制片人Jonathan Eirich回忆道:“从第一天接下这个任务开始恐惧感就没消失过,‘没错,你能够给通过真人翻拍让动画版的故事焕然一新,但是对于精灵,你该做什么呢?’你要怎么做才能够防止观众们都说:‘这个精灵不错,但是不像罗宾·威廉姆斯演的那个’呢?”
迪士尼艺术总监Sean Bailey补充:“我们必须关于这个角色进行一场非常严肃的交流,罗宾·威廉姆斯的精灵形象已经是一个标志性角色,如何在遵循这个角色形象的同时在这个基础上创新呢?”
真人版的精灵的形象必须同时保持经典和新颖这两个特质。精灵必须喜剧性,机灵,同时要增添新的特质来防止观众第一时间去作比较。制片方遍历了一个长长的候选演员名单,但是很快选择了具有表演实力和音乐背景的威尔史密斯。
盖里奇认为:“威尔史密斯在我们的第一选择里,但是我在听到他对这个角色不感兴趣时几乎五雷轰顶,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经过一系列调研沟通,我们发现其实他感兴趣。现在已经想象不到还有谁能想他一样合适了。” Sean Bailey补充:“威尔史密斯扮演精灵,他既能够理解罗宾·威廉姆斯的活力与能量,又能够扮演一个属于他自己的角色。”
威尔史密斯有rap歌手的身份,这个身份能够让给他的喜剧增添光彩。这也是他在荧幕上展现自己另一面的机会。
“当我被问到参加《阿拉丁》真人版时,我的童年回忆一下就被带回来了”史密斯回忆,“这个项目是自从《新鲜王子妙事多》(The Fresh Prince of Bel-Air)后第一个能够让我做如此多自己感兴趣的事的项目。我在这部电影中进行唱歌,跳舞,说唱,表演,喜剧。这是一个发挥我的艺术家的能力的重大机会。所以我很享受参与这个项目的过程。”
真人版的精灵有两个形象,一个是史密斯直接扮演的人类形象,另一个是用动作捕捉和CGI(Computer Generated Image电脑特效)做出来的魔幻角色——制片方称其为“Big Blue”。
这个精灵就像动画版的一样风趣怪诞。他反复无常,总是在不断变身。盖里奇的版本里,精灵和阿拉丁发展出了真挚,牢固,同时喜剧性的友谊。同时他开始讨好茉莉的侍女Dalia,最后和她发展出了不同于动画版的爱情故事。
对于史密斯来说,阿拉丁和精灵发展出的友谊是这个故事里极其关键的一部分。演员们专注于展现出这两个角色戏剧化的转变,最终互相帮助对方进行改变和成长。
“阿拉丁和精灵的关系既是主人和灯神的关系,又像一种父子关系,只不过有时精灵是父亲,有时阿拉丁是这个父亲,这两种关系在喜剧中不断出现。我觉得这应该是最能让观众因为电影如此有趣而惊喜的部分。我非常喜欢盖里奇制造出的这种美丽,暖人心脾而且喜剧性的氛围。”
史密斯同时扮演人类状态的精灵和CGI制作的“Big Blue”。关于后者的制作,视觉总监Chas Jarrett使用迪士尼开发部开发的一套系统来对威尔史密斯的面部特征进行极其细致地提取,同时视觉特效团队在后期给Big Blue加上了蓝色的身体。Big Blue是动画版角色的改良版本,总是变化无常,追寻乐趣,他有着珠光色的蓝皮肤和肌肉发达的人类上半身。
Chas Jarrett 说:“一开始,我们对选角和给与这个角色生命非常谨慎”“选择威尔史密斯真的让我们松了一口气。他立刻给这个角色投入了巨大的热情和超凡的魅力。这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但是做出一个栩栩如生的数字角色在技术上仍然是有难度的,尤其是对于这样的用身体和表情展现出巨大情绪变化的角色。”
精灵仍然是一个爱取乐的灵魂角色,加上了动画版的那些标志性视觉元素。但是制片方仍然希望威尔史密斯能够对这个角色有着自己的理解。盖里奇认为:“精灵这个角色对于任何扮演他的人来说都有难度,因为这个人需要遵循罗宾·威廉姆斯扮演的标志性的精灵”“威尔史密斯给这个精灵带来了全新的面貌,同时又足够像我们所认识的动画版精灵。威尔史密斯是一个和我们非常合拍的人。他非常专业,这是一次绝妙的合作“
5.23零点场待更新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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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零点场首映,第一次玩看了设定集再看电影这种事情。
首先是彩蛋:
飞毯在精灵和阿拉丁对话时在堆沙子,它堆了两个城堡,第二个城堡就是迪士尼乐园里的灰姑娘城堡
在阿拉丁要求精灵修改地图时,精灵第一次修改,把地图中央改成了“fantastic land”,这个地点的标志就是迪士尼乐园的城堡(应该是睡美人城堡)
动画版茉莉在最后决战时为了骗取贾方的信任,谎称自己爱上了贾方,但是真人版阿拉丁出现得足够早,在茉莉决定是否说是之前就帮茉莉解了围。
个人短评:n《阿拉丁》真人版盖里奇的导演功不可没,原版音乐AlanMenken和《爱乐之城》作曲Benji Pasek和Justin Paul为这部电影添加新的歌曲对于人设塑造更加完善丰满,最为关键的是,特效服务于编舞提现得非常贯彻,这部电影最适合定位为歌舞片,因为编舞太强了《friend like me》片段特效编舞结合得天衣无缝。到现在为止迪士尼拍真人终于学会了给自己叠大的buff,同时主角的形象塑造首次达到动画的水平,角色的改动也恰到好处(想想前几次……)
关于选角,强调一下:
《阿拉丁》的故事本来属于中东阿拉伯文化地区,这次制片方也是选角按照地区优先,尽可能找接近这个设定的地区的演员,动画版的精灵人设上接近黑人爵士乐手,威尔史密斯和主角们的选角可以说非常合理,别动不动就说政治正确行吗?难道迪士尼《花木兰》真人版的选角也要骂是政治正确?不管是选角还是背景设定,迪士尼至少还是体现出了对当地文化的尊重,这个真的没什么好黑的,有什么问题大家理性讨论,不应该一开始打一个标签,然后一棍子打死所有人。
继续更新:
艺术指导部分:
最开始制片方把摩洛哥当作阿格拉巴的原型,把当地蜿蜒的小巷和充满历史气息的建筑来作为阿格拉巴的集市进行现场拍摄。艺术指导Gemma Jackson多次前往摩洛哥,进行了考察,对这个地方的美景赞誉有加。但是由于后勤问题,无法在摩洛哥进行现场的实景拍摄。制片方最后决定基于原画来搭建一个这样的场景用于拍摄。
场景搭建在伦敦的Longcross Studio进行,Gemma Jackson的团队的任务是在14周的时间内搭建出宫殿的内部场景和鸟瞰视角的整个城市。这个任务的目的是用于预告片中对城市的壮观景象进行展示。由于时间紧迫,Gemma的团队在选角开始前便开始搭建场景。拍摄场景的搭建旨在搭建出一个360度无死角的实景,这样拍摄时演员和工作人员能够在场景的空间里随意穿梭。为了完成这个任务,Gemma Jackson用了两个集装箱的门,窗户,铁艺制品,摩洛哥带来的彩绘桌子等道具。Gemma Jackson要求她的团队在搭建实景前用两周完成3D建模,这用了一个200人的团队来完成这个任务。Gemma Jackson对此很骄傲:“我们完成这个城市各个不同的方面的制作,并且基本上把我喜爱的摩洛哥城市元素都还原了出来。”
Gemma Jackson的目标是尽可能保留摩洛哥带来的灵感,尤其是色调。场景中城市的墙壁是一种暴晒泛黄的粉色,并且墙壁表面有一些脱落,显示出了些许历史感。Gemma Jackson在否决了之前的“希腊蓝”的设定后选择了这个颜色。“阿格拉巴的色调是‘马拉嗒什粉’(Marrakech Pink),因为它能跟沙漠,海洋形成对比。我们的场景里有一个有趣的地方,是和马拉嗒什一样的小巷,当你走进去时,巷子会越来越窄,就像两边的墙在往你靠一样。”
在多雨的英国的停车场还原出炎热的沙漠地区是一个难点。道具师Graeme Purdy说:“我最头疼的事情,同时也是大家想不到的事情,就是清理阿格拉巴的地面。每个早上我都要用10个人来用大吹风机把场地里的水弄干,在英国拍摄阿格拉巴会让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去处理雨水问题。”布光是另一个难点。制片方弄来了许多叫“sun gun”的大型照明设备来还原出阿格拉巴的炎热的阳光,就算拍摄现场是阴天这些设备也能允许团队自由地控制光线。
阿格拉巴的集市:
熙熙攘攘的市场是完全为了符合音乐片段“One Jump Ahead”的拍摄制造的。这个片段中茉莉和阿拉丁在楼顶间跳跃,在小巷中穿梭。Gemma Jackson设计这个场景时是基于这首歌的内容,按照歌曲和舞蹈来设计这个场景的各个方面。显然,场景设计得非常符合这首歌曲内容。
团队建造了一套可以自由移动的城市场景模型道具,以便于在“One Jump Ahead”的(跑酷)表演切换到“Prince Ali”的游行时场景能够适应剧情。所以“One Jump Ahead”和“Prince Ali”片段都是用的同一个场景,不过场景的道具的位置做了调整。制片人Jonathan Eirich说:“所有的建筑布局,每一条街道转弯的位置,所有的房子和屋顶的设计都是为了给‘One Jump Ahead’和‘Prince Ali’的剧情创造先决条件。”
举几个例子:市场里有一个马拉嗒什才能看到的那种皮革作坊,这个作坊的设计还有一部分灵感来自非洲和西班牙南部。市场中央是一颗两千年老的橄榄树,这个树的道具是Jackson从Living Props(一家专门为电影提供植物类道具的公司)采购的。场景里那些悬挂着的织物是手工染色的,来营造出一种属于过去时代的美感,同时给这个环境营造真实感。
场景设计师Tina Jones说:“我和Gemma Jackson前往摩洛哥进行道具采购时花了不少时间在马拉嗒什逛街,拍照,寻找能够用在阿格拉巴里的东西,但是很显然,我们还得把时间往前面推上几百年。”“但是很明显,除了电灯这些东西,马拉嗒什的许多部分还是和几百年前一样的。你仍然能够看到和几百年前一样的街头小贩,布料商和买薄荷茶的商人。虽然我们能够找到许多关于历史上的马拉嗒什的图像资料用于参考,但是我们的绝大部分参考资料是来自于在马拉嗒什的实地考察。”
(多说一句,摩洛哥是中国护照免签国,著名的卡萨布兰卡也在这个国家,如果要去这里旅游一定要做好攻略。)
游行大道:
盖里奇想要创作出一个和动画版的《Prince Ali》相似的片段。导演从英国的诺丁山狂欢节和里约热内卢的狂欢节得到灵感,他要求剧组来营造一个多彩,狂野的场景。
游行队伍沿着一条直达大门的宽阔的街道向前推进。这样就要求Jackson合理地设置队伍的各个部分的尺寸和队伍的规模。游行队伍和花车穿过一道拱门,这个片段的拍摄让阿拉丁乘坐的花车摇摇欲坠。
阿拉丁的花车,一个用花朵装饰做成的骆驼是场景设计师Tina Jones的构想,“我最开始观察拉斯维加斯狂欢节游行时,注意到许多东西都是用花朵做的,最开始阿拉丁是骑在一头真正的骆驼上,后来意识到这会有移动问题,并且这个提议的视觉冲击也不太够‘那么一个巨大的用花做出来的骆驼模型会怎样呢?’”
整个团队只有三周时间来设计并制作这个骆驼,用了37000朵花。这个花车太大以至于无法通过阿格拉巴的大道。“盖里奇看到了我们的窘境,也理解了花车的问题,他说:‘我想要的这个花车几乎不能穿过大门,它的头都要撞到大门了’”
Tina Jones评论:“当带妆排练的这一天到来时,这是一次完完全全的震撼,当这个用37000朵花做成的巨大生物在阳光下穿过大门时,这是一个真正的魔法时刻,这恐怕是我职业生涯中最光辉的时刻,因为参与这个音乐剧场面的制作的体验非常特别。”
游行队伍由好几只真正的骆驼和马组成,以及许多舞者,这些舞者需要在四天之内完成整个片段的编舞表演。化妆设计师Christine Blundell给这些舞者设计了妆容,主要基调是金色以及浓重的线状。编舞Jamal Sims在设计舞蹈片段时需要额外考虑骆驼花车和这些活的动物。“我从来没有给动物做过编舞” Jamal Sims表示,“我告诉你:骆驼不会跳舞,它们是非常糟糕的舞者(笑)”
游行的第一天拍摄就遇到了即将下雨的问题,剧组使用大量的灯光装置使得场景看上去像阳光下的沙漠地区。最终效果远超剧组预期,“这一片段有太多要拍的东西了,所以我们为这个片段准备了七台摄影机,以确保我们能拍到一切。”制片人Jonathan Eirich说。
破旧塔楼:
这个塔楼是阿拉丁的秘密居所,位于城市的制高点,在这里可以看到港口和宫殿。这不仅仅是一个看起来破旧的塔楼,艺术指导Jackson和场景设计师Tina Jones给这个塔楼进行了更加巧妙的设计。Jackson说:“盖里奇希望阿拉丁更有神秘感,而不仅仅是一个睡在一个盒子下面之类的地方的小屁孩,”“所以我们特别花心思地做出了这个地方”
“当阿拉丁到达塔楼时,他操作天蓬,天蓬升起来,展现出他的家具”Tina Jones解释道,“我们希望通过这一点来凸显出阿拉丁是一个聪明机灵的小伙子,让他能够用他的机智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个天蓬升起来展现出了他的家具,同时开门后还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客厅,这里包含了不少的机关”
客厅的关键部分是一个橱柜,这个橱柜是从印度的焦特布尔(Jodhpur)进口的,打开它就会展示出茶具和其它有用的东西。附近还有一个盒子,被改造成了猴子阿布的床。天蓬是用手工染色的印度棉布做的,它的图案参考了些许印度斋蒲尔(Jaipur)的琥珀宫的墙壁。Tina Jones解释道:“为了确保天蓬显得真实,我们费心地在这个手工染色的布上进行手工绘画,因为这样才有一些不规律的感觉,使得它看起来不像是印刷上去的·”“我们在尽可能地让这一切看上去像是手工制品的。”
苏丹的宫殿:
艺术指导Jackson在调查研究过全世界的各种宫殿后,选择了一座缅甸的寺庙作为宫殿的原型,这个寺庙是木制鎏金的结构,同时土耳其和摩洛哥的风格贯穿于宫殿的室内。Jackson还特意引入了拜占庭风格。Jackson说:“我在缅甸的寺庙里收集了许多美丽的图片,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上面涂了金的木头做的,光泽比较暗。我被这一点迷住了,所以我开始用这个作为室内的灵感,这种风格能够把人带回一段历史时期,但是我不想要太多的缅甸风格,所以我让风格偏向于拜占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