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有了和现有体制进行抗争的想法,她的一位残疾人朋友,当时正在《纽约时报》兼职,就找到了一位记者来报道Judy的事件,这篇名为Woman in Wheel Chair Sues to Become Teacher的文章发表于1970年5月27日的《纽约时报》上。法官觉得案子涉及歧视,并建议教育局重新安排体检,Judy成功的拿到了她的教师资格证。
这是Judy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由她完成的成功抗争。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必须为自己发声,去主动反击大众错误的观念。1970年,Judy和几位残疾人朋友成立了残疾人行动组织(Disabled In Action),该组织致力于根据民权法保护残疾人,很多Camp Jened的营友成为了这个组织早期的成员。n
1990年,7月26日,布什总统在白宫的草坪上签署了ADA。那是无与伦比的一天,对于Judy而言,ADA是属于残疾人的解放宣言。当时有大概两千多人守候在现场,布什在当天的演讲最后说道:“让这堵可耻的排外之墙最终轰然倒塌吧。上帝保佑你们!(Let the shameful wall of exclusion finally come tumbling down. God bless you all.)”
Judy在TED有过20分钟的演讲,主题是Our Fight for Disability Rights and Why We Are Not Done Yet。她在今年3月出版了新书,也上了崔娃的Daily Show,在社交媒体上是个活跃的老太太。
在和崔娃(以下简称T)的对谈中,Judy说了很有意思的话:
T:You call me "non-disabled"? Oh. I never know which term it is,
J:to be honest, because in the book...I call you "non-disabled"because…Because the likelihood of you acquiring a disability,uh, temporarily or permanentlyis statistically very high, so...
T:Did you just threaten me?
J:(laughter) -Yes. Definitely.
有关 504 Sit-in的平权运动,之前Comedy Center出品的Drunk History Civil Rights一集里有演过一个8分钟的短剧,概括了这场“瘸子军”运动。
“We all have a sacred story in us, right? A story that gives us meaning and purpose and how we organize our lives. A good story is a good story. If it’s a documentary like yours or if it’s a scripted story that helps people understand something they didn’t understand before, we want to see if we can give voice to it.”
奇怪的是,尽管在过去的20年里上映了大量的大银幕纪录片,但这个非凡的《残疾营地》背后的故事却一直不为人知。
这部电影的风格并不是那么具有开拓性,它是一种标准的文献资料和人物采访的结合。影片的主题是:杰恩营地是卡茨基尔山脉松树丛中的一片绿洲,1971年,来自美国各地的残疾青少年聚集在这里避暑。
事实上,这个夏令营从20世纪50年代就开始运作了,但到目前为止,在嬉皮士拉里·艾利森的领导下,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充满包容性和自我表达的节日。
在某种程度上,唯一具有革命性的事情反而是最日常的一些事情,事情被写入一张松散的游泳和跳舞之夜的时间表里。
但其他的事情也在发生,一种比军队预算和原声吉他更有意义的时代精神,在藿香的气味消失很久之后,在基层民主扎根的露营者留下了非常重要的遗产。
By:Danny Leigh
〈Crip Camp〉译为《残疾营地》,这部纪录片它讲了上世纪70年代,一群残障人士聚在坚内德营创造了一个毫无偏见、不平等,只属于他们的世界。但短暂的夏令营时光并不会覆盖到整个人类世界,当他们回到那个彼此被整个社会排挤的世界里,他们决定发起争取残障人士获得平等受教育、求职等等机会的活动。
70年代的影像质感我一直都好喜欢,那些营员James手持影像中的美好时光,仿佛被上了新的颜色,也被放慢了流逝的速度。它给了我们普通人一个真正进入残障人士生活的机会,它告诉我们,你有的,我们都有。我们会恋爱,会进行球类比赛,也更会表达。
残障人士所面对的生活琐碎和我们一样,你在思考怎么处理和合不来的男友的关系时,他们也在思考,你在思考今天是煮意大利面还是烤披萨,要不要出门购置食物时,他们思考得也许更多。他们的生活并不只充斥着轮椅、辅助工具,和来自另一些人无尽的帮助,然后余下是空白。
他们的头脑必然每天处在一个独立思考的环境中,他们的身体也试图在挣脱束缚,回归独立,他们比你更在乎隐私权。
这部纪录片没有想要普通人去神化残障人士,它想要普通人普通化残障人士。
记录了霓虹历史上真实的残疾人维权运动。镜头充斥着上世纪黄金时代霓虹独有的魅力,画面有怀旧质感,也有现代感;配乐嬉皮且摇滚,表现乐观疯狂的同时又显得轻盈自在;内容:那时候人群乐观开朗、积极进取、自由民主、勇于提倡公平公正、敢于为自己的权利发声、不屈不挠、顽强拼搏…
喜欢这群可爱的人,他们没有因先天或后天的伤残自暴自弃,没有因歧视和不理解而缄口沉默,没有因不公和轻视而仇恨报复。
他们自尊自爱、紧密团结、互相信任、勇于追求、敢于抗争。
他们在残疾营地的快乐时光奠定了彼此这种乐观开朗的性格,他们打从心底里就把自己当成和正常人类一样享有平等权利的人,所以他们能够坚持去抗争去奋斗,并最终实现梦想,实现伟大创举。
我由衷的钦佩他们的精神,更惊叹于最终的结果——zf妥协,同意了《身心障碍法》的通过与实施。
“《身心障碍法》是个美妙的成就,但那不过是冰山一角,你可以通过一条法律,但是除非你改变社会的态度,否则法律没什么意义。”片中一名残障人士说。
立法只是第一步,改变大多数人的思想态度观念才是最终章。
惊愕于当时的霓虹最终接受了事实,让步于历史的进程。
小人物努力奋斗不屈不挠,并最终实现了其正当合理的诉求,这种振奋人心的伟大壮举才是那时候的霓虹如此吸引国人的真正原因吧!
“残疾营地这部纪录片,通过拼贴的形式,展示了时间跨度大多集中于上世纪70年代被誉为残疾人士的世外桃源,坚内德营地与人物朱迪所领导的维权运动中”。
《残疾营地》的最引人注目的一点在于他有着大量可使用的拼贴内容——影像资料与照片相连接,通过讲述人的方式进行更加的与观众建成一种链接,说的浅显一点就是更加有代入感与画外音解释不同的是让人物讲述自己的故事,更加易于接受而不是一种教学式的呈现。
影片大致可以分为三段,我姑且将他分为三个故事内容一个是坚内德营地内的故事,一个是营地外所引发的内容,第三段可以说成久别重逢的故事。
讲述人的第一个故事关于初次接触坚内德营地并成为一份子的故事,这一段在往后的推动上显得至关重要。导演通过坚内德营地内的情节描述打破了我们对以往残疾人士的认知又或可以说是他拉近了我们与残疾人士的距离,让我们对后续他们引起的运动所理解所支持,这是循序渐进的一点——想要支持或诋毁一件事你必须要去了解他的所经历。这就好比一个人犯罪,人们总想要知道他的生活成长环境,这关联到了心理学,哲学方面的认知。影像资料对于这部“拼贴电影”是不可以缺少的,作为第一手的记录资料,大多采用家庭影像的方式个人纪录大家融入,这样的方式让观众易于接受。其中关于常人的生活化的东西比如恋爱之内的故事,以及关于自身残疾所引发的讨论,几个小段,如潮汐般推动着记录的发生。
承上启下,如果说上一段比较愉悦轻松,那么下一段就是高潮的集中点,冲突的来源是关于残疾法案。这是整部片子里朱迪所领导的残疾人士维权运动,如果说在坚内德营地是寻找自我的过程那么在坚内德的故事就是见证自己的过程吗、,这个见证一个他人见证,自我见证的过程
见证的是对自我价值的东西,并不是对社会毫无用去。在第一次的游行示威的时候普通人(指无残疾的人)内心的害怕是抵触的,在影片讲述人的描述中只要占领一个街道整个城市就进入了瘫痪之中,这是第一次运动获取的成果——残疾人法案颁布。
影片中的镜头也不是全是残疾人士独立无畏的,在特殊学校的描述中,关于一个孩子入食的镜头是“触目惊心的
这是典型影片中描述圆形人物的方式,虽说身残志坚,但是身体上的限制,社会的关注程度总是不够的,这好比我国之前报道的《盲道成了“盲道”》的话题,基础设施的不完善使得残疾人士总是“残疾”的 。而朱迪他们争取的就是这一份公正。
胜利的获取总是需要代价,游行,静坐,绝食,这些抗议运动还夹着断绝与外界的联系,物资的缺乏,警察的追逐,这是常人都很少能做到的事情,但是身体上的残疾总是让内心变得更加的强大,有支持者吗?有。一个名为“黑豹”的组织为他们送去生活必备的生活物质。媒体人对此的报告发酵了此类运动使之推向高潮,但是影片中不足的是缺乏了对普通民众的描写,往往一笔带过的镜头语言只是加大了残疾人士的作用,普通民众在后续的支持中也起到了起到毋庸置疑的作用,这样的偏向化的描述加深了对残疾人士的精神描写,但是普通民众的功不可没却在影片中被消磨,这样的主观的印象描述往往有某种“自负”的嫌疑。没有了支持者一切的运动都是空谈。这是影片中为了篇幅的浓缩,所生产的败笔,但是纪录片电影的客观性却减少了许多。
第三段的故事记录是胜利之后,制度的改变,设施的完善,以及供残疾人士活动的设备的更新,这又是上文提到的除残疾人士之外的人士所起到的作用,引起关注产生共鸣是一回事,有人去为他做,又是一回事。这就好比影片中提到的法案的颁布是一回事,实不实施又是一个新的命题,这就是支持者的作用,在各种体制下光有思想者去做基础是完全不行的,其中 的实施者给予政府领导人更大压力的人出现这样才能水涨船高。影片结尾是大团圆的,不乏具有反思性,其领导的运动产生的共鸣,对于个人诉求,群体诉求的成功做个一个很好的范例。
“我们是残疾,但是我们并没有病”。先天的残疾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但是寻求某种出路某种公平是我们所争取的,所做的运动,只是为了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身体上的残疾不是病,心里的残疾才是最大的缺陷。
1969年,裹挟着越战,民权运动的伍德斯托克很难再用简单地音乐节来形容,它是六七十年代的一个重要文化符号。为人所知的是它和嬉皮士们带来的流浪,虚无和自由,是垮掉一代的乌托邦。不为人知的是,它也启蒙了美国残疾人平权运动。
1969年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在纽约Bethel举办,而位于纽约州的残疾人夏令营Camp Jened就在附近。反文化的伍德斯托克精神也感染了Camp Jened。
这个地方由嬉皮士式的辅导员管理,他们坚持让每个人都尽其所能地参与,不害怕评判。他们鼓励营员们有社会交往,甚至参与那个时代的性、毒品和摇滚的生活方式。辅导员和营员们弹着吉他,唱着Grateful Dead。对于露营者的性行为几乎没有什么限制,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充满生命力和启发性的体验。
70年代的一个实验电影制作团队,记录了在Camp Jened的一天,这段视频也被用在了奥巴马的制作公司Higher Ground Productions出品的纪录片《残疾营地 (Crip Camp)》中。这部纪录片获得了今年圣丹斯电影节的观众选择奖。
这段令人难以置信的视频记录了集中营的相互依存和自由的社交——健全人和残疾人一起游泳,或组织洗碗和做家务……这个营地里几乎所有的孩子都有着相似的生活背景:在学校他们被隔离在特殊的班级里,在日常生活中他们被想要保护他们的父母挡在公众视线之外,不想因为让他们被看到而感到羞耻。
即使是那些有幸享有有限独立的人也认识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他们的需要而创造的。但他们在实现自己的希望和过上正常生活方面遇到了几乎无法逾越的障碍。
露营者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讨论过分保护的父母、他们的挫折和他们的抱负。“对于我们而言,参加Camp Jened像是《早餐俱乐部》里表现的那样,你逐渐和他人建立了联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这种前所未有的社团经历加强了他们对回到现实世界后所受到的限制的认识。
而有些人,则已经开始用行动改变现实。比如,Judy Heumann。
Judith Heumann(下文简称“Judy”) 的人生充满了抗争。她于1947年出生于纽约布鲁克林,在她2岁的时候,染上了小儿麻痹症,那是美国近代最后一次大规模爆发小儿麻痹症。那个时候美国没有如今随处可见的无障碍通道,电梯,地铁里的辅助,对于残疾人媒体更多的关注是医疗收治,而不是人权。
从5岁起,Judy就一直在遭受残疾带来的各种歧视。在9岁之前,她都没有真正去学校——她被以有“火灾隐患”的理由而被拒之门外。校长让Judy在家学习,虽然教育局会派一名老师到她家授课,但上课时长每周只有两个半小时。之后,Judy被分入了学校的特定残疾人班级,尽管学校大部分学生是健全的,但Judy所在的班级却只有残疾人。而这些残疾人在毕业后,往往会被集中分配到一个小工厂做闲工,并就此注定了他们的一生。
“小时候有些邻居会帮助我的父母,但是有些却十分害怕被传染,他们甚至都不愿意走到我们的房前,(为了避免碰到我) 宁可绕路到另一条街。我觉得,正是这段经历使我的家人开始认识到残疾对一些人意味着什么:恐惧。” Judy的父母都是犹太人,在1930年躲避纳粹屠杀时来到美国。,他们明白他们不能对不公正保持沉默。在Judy要上高中之前,纽约没有一所学校拥有无障碍通道可以推着轮椅进入校舍,Judy的父母联合其他残疾人的家长一起向教育局抗议,教育局实现这一诉求。这使Judy第一次能够和正常人一样一起上课。但这并不意味着Judy以后的人生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
- 第一次抗争 -
高中结束后,Judy进入了长岛大学,辅修教育学,她希望成为一名教师。当她上完了所有该上的课,准备去考教师执业资格证时,歧视再一次发生了。教师执业资格证考试有三场考试,一场笔试,一场面试,以及一次体检。Judy通过了前两场考试,但体检时,医生问她的第一个问题是,能否展示Judy是如何上厕所的。
她说:“我那年22岁。你要知道,无论你去什么样的面试之前,都会去设想可能被问到的问题,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对此,她回答:“有没有要求规定老师需要给学生展示如何去厕所?如果有这个要求,我就演示给你看。”
不久之后,Judy得到了考试结果,她没有通过。官方理由是“下肢瘫痪, 小儿麻痹症的后遗症”。她仅仅因为无法走路,而不能获得教师资格证。
这是她第一次有了和现有体制进行抗争的想法,她的一位残疾人朋友,当时正在《纽约时报》兼职,就找到了一位记者来报道Judy的事件,这篇名为Woman in Wheel Chair Sues to Become Teacher的文章发表于1970年5月27日的《纽约时报》上。法官觉得案子涉及歧视,并建议教育局重新安排体检,Judy成功的拿到了她的教师资格证。
这是Judy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由她完成的成功抗争。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必须为自己发声,去主动反击大众错误的观念。1970年,Judy和几位残疾人朋友成立了残疾人行动组织(Disabled In Action),该组织致力于根据民权法保护残疾人,很多Camp Jened的营友成为了这个组织早期的成员。n
- 1972 Block Street -
1972年,尼克松否决了《康复法案》(Rehabilitation Act)。Judy和残疾人活动人士坐在轮椅上,拄着拐杖,两次堵塞曼哈顿的交通进行抗议。她在TED演讲中回忆起这段往事时,向现场观众发问:“你觉得多少人聚集起来足够在高峰时段挡住纽约麦迪逊大道上的车流?”
“五十个人差不多。反正警察也会拿我们没办法,因为他们监狱的大巴没有固定轮椅的位置,所以他们没辙,只能跟我们谈判。”观众笑了。事实上,当时Judy组织力80名活动人士在Madison Avenue举行了静坐,阻止交通。
示威是有效的,该法案最终于1973年签署成为法律。其中第504条规定:“在美国,任何其他方面有资格的残疾人都不得仅因其残疾而被排除在参加活动之外,不得享受联邦财政援助的任何项目或活动的福利,不得受到歧视。”
在第504条通过之前,残疾被视为一种个人缺陷和责任,是一个医学问题。但在此之后,人们开始把残疾理解为一个社会问题,残疾不是由人引起的,而是由社会的建设引起的。
虽然法律通过了,但为了使其生效,必须进一步界定谁是残疾人,什么是其他方面有资格,什么是残疾情况下的歧视和不歧视……应该有条例对504的法律意图提供一致、连贯的解释,而不是让任何听审504案件的法官来解释法律的含义,以至于多个地方法院做出互相矛盾的判决。
但是,在1973年至1977年期间并没有任何新的条例被颁布。在此期间,民权办公室的律师起草了强有力的法规,并将其以建议的形式发表在《联邦公报》上,供公众评论。这些规定也被提交给了国会,但国会又把它们退回去了。这件事引发了残疾人士的新一轮抗议。
- 1977 504 Sit-in -
1977年4月5日,约300名残疾人,包括Judy在内,在旧金山联邦大楼外抗议504条规定。最后,他们占领了大楼的四楼,在那里呆了11天,当时有媒体标题形容这是“an occupationarmyof cripples”。没有人预料到会有静坐示威,更不用说发展成占领办公室。他们没有带换洗的衣服,食物,甚至连牙刷都没有。
占领大楼成为了纪录片的高潮,Judy不断鼓励人们,让他们坚定自己的决心。之后,黑豹党和越战老兵组织也尽其所能的带来食物和生活用品,支持他们的行动。这场占领最终持续了28天。
这次运动得到了媒体大规模报道和社会平权组织的响应,迫使议员们签署了《残疾人法案》(Individuals with Disabilities Act)的504节,因此也被称作504 Sit-in。
- 1990 ADA -
在1990年,《美国残疾人法案(ADA)》将第504条的保护扩大到私人机构和工作场所。ADA确保了雇主不得歧视合格的残疾人,确保残疾人能够进入餐馆、酒店、购物中心和办公室等公共设施,并享有更多的交通服务……
1990年,7月26日,布什总统在白宫的草坪上签署了ADA。那是无与伦比的一天,对于Judy而言,ADA是属于残疾人的解放宣言。当时有大概两千多人守候在现场,布什在当天的演讲最后说道:“让这堵可耻的排外之墙最终轰然倒塌吧。上帝保佑你们!(Let the shameful wall of exclusion finally come tumbling down. God bless you all.)”
2006年,联合国通过了迄今为止受到《美国残疾人法》启发的最大的民权保护之一。《残疾人权利公约》规定了基本的公民权利——接受教育和工作——这些权利将为全世界6.5亿残疾人提供保护。
从1993年到2001年,Judy在克林顿政府中担任教育部特殊教育和康复服务办公室的助理部长。Judy Heumann也是奥巴马任命的美国国务院第一位国际残疾人权利特别顾问,她于2010年至2017年在国务院任职。
Judy在TED有过20分钟的演讲,主题是Our Fight for Disability Rights and Why We Are Not Done Yet。她在今年3月出版了新书,也上了崔娃的Daily Show,在社交媒体上是个活跃的老太太。
在和崔娃(以下简称T)的对谈中,Judy说了很有意思的话:
T:You call me "non-disabled"? Oh. I never know which term it is,
J:to be honest, because in the book...I call you "non-disabled"because…Because the likelihood of you acquiring a disability,uh, temporarily or permanentlyis statistically very high, so...
T:Did you just threaten me?
J:(laughter) -Yes. Definitely.
有关 504 Sit-in的平权运动,之前Comedy Center出品的Drunk History Civil Rights一集里有演过一个8分钟的短剧,概括了这场“瘸子军”运动。
TED地址:
https://www.ted.com/talks/judith_heumann_our_fight_for_disability_rights_and_why_we_re_not_done_yet
Daily Show Youtube地址: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bcQbpSVo3c
Comedy Center Drunk History Civil Rights Youtube地址: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505KwHp4O4
《残疾营地》是奥巴马夫妇的Higher Ground Production暨《美国工厂》之后又一部收获良好口碑的纪录片,他在一段采访中说道为什么会想要投身讲故事的行业——
“We all have a sacred story in us, right? A story that gives us meaning and purpose and how we organize our lives. A good story is a good story. If it’s a documentary like yours or if it’s a scripted story that helps people understand something they didn’t understand before, we want to see if we can give voice to it.”
挺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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